但木槿潇却是睁开了疲惫的双眼,盯着天花板,委屈巴巴。
她好困的啊……
谁能明白大半夜睡的好好的突然惊醒,然后看到某只鬼傻了吧唧的在她旁边,手里拿着疑似药瓶的东西,在给她的伤口处涂抹。
说明一下,她是被痒痒给弄醒的,再说一下,她还因此失眠了一个晚上。
所以她现在也很累。
四个字,又困又累,是她现在身心的最好诠释。
盯了好久的天花板,连上下眼皮都在打架。木槿潇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回炉重造一下。
睡觉是比其他的更重要,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这一觉,木槿潇如愿以偿直接睡到了下午。
中途御堰来叫过她俩次,但某咸鱼眯着惺忪睡眼,语气懒散柔柔的说着不要吵我啦……
怎么说呢?
御堰听她这声音整个鬼都觉得不太好。
平复心情又试着叫了她一声,回应他的是沉沉的呼吸声……
最后,御堰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放弃了叫她起床的想法。在离开房间之前,某只鬼瞥见某咸鱼踢踏了被子在脚边,整个人又是趴着睡的。
因为睡姿并不是那么娴雅,某只鬼一眼就看到了她露出的一部分腰?
就这么看着,某只鬼还能讪讪的伸手替她将衣服拉好,再从她脚下抽出被子来给她盖上,这一切,御堰以前做得腼腆,现在是除了心里有些小疙瘩外,不觉不妥。
又看了某咸鱼放纵睡颜一会儿,御堰才心满意足的像个小媳妇一般轻轻的来,也轻轻的走,顺便把门也带上了。
不过,为了保证木槿潇不踹被子,某只鬼还是时不时打开一条缝瞄一眼,确保没问题才又关上,整得跟个贼一样。
一天下来,一个睡得欢快,一个活得像个偷窥狂。
木槿潇醒了,是下午俩点的时候。
讲真她总有种错觉,现在是第二天早上?
木槿潇不明白自己这奇怪的想法是怎么来的,只是觉得头有些沉重……后来,在她刷牙时打出的第一个喷嚏时,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抬手抚上额头,有点烫,瞧见镜子里的自己,双颊泛红。
不要告诉她,她感冒了?
可是事实就是那么残酷,木槿潇陷入了药不能停的绝境。
一个小感冒,她磕了三粒药,然后又困了。
☆、鬼兄腰不好
躺死在沙发上,木槿潇小脸红彤彤,面容生无可恋。
为她倒水的某只鬼,见了也是无能为力。
他尽力了,可是她还是很不听话的踹被子,并且是在开了空调的情况下。
将水递给沙发上的某咸鱼,却见她张了张口,手脚不动等着他来喂似的。
某只鬼成全了她,将她扶起来慢慢的让她将一杯热水喝下,而他一放手,木槿潇又变作一滩烂泥瘫在沙发上。
最令人心酸的不是她现在感着冒,而是一个巨大的喷嚏将木槿潇整个人给震清醒。
捂着鼻子,木槿潇本来昏沉的头脑竟因此清醒了几分,视线恍惚瞧着旁边的某只鬼,“鬼兄哇……”
“嗯。”
木槿潇凭着一己之力艰难的翻了个身,再撑着俩侧坐起来,“你不要晃……”
“……”御堰微眯眼睛,瞧了自己一眼,然后果断伸手去碰她的额头,高达47度的温度让他心一沉。
怪不得说话都不清楚,含糊不清的,隐隐的带着鼻音。
“吃了药?”
“嗯……吃……吃了三颗……”木槿潇傻笑着比了一个V,下一秒钟直接栽进了某只鬼怀里,疑似睡着了。
“……”
或许是因为木槿潇还有意识,而御堰本身体凉,然后有个不安分的小家伙双手搭在他的腰上,抱紧了睡。
凉快……
几近意识丧失的某人脑海里就这么两个字,一分半秒后御堰便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于是,御堰“勉为其难”的抱着怀里像个小孩子一般的人过了很久。
怀中柔软的身体,虽然有些娇小偏瘦,不过抱着却是舒服的。
适时伸手去碰她的额头,发觉温度并没有之前那么烫了,便渐渐的松了口气。
该是药起作用了。
御堰将她抱回床上,盖好了被子,顺便将空调的温度也打得适宜了些,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直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时而替她抚去发丝,娴静欣赏一张睡颜。
木槿潇并非是生得好看的那种,只不过是皮肤相对来说白皙了些,眉清目秀罢了。
这样的人,却总会让人觉得清新如清晨空气。比起那种浓妆艳抹的玫瑰,一支木棉花似乎别有一番风味。
至少,御堰是这么觉得的。
时间就定格在此时了一般。若不是窗帘时不时被风吹起,以及那光亮渐渐变作了昏黄撒进房间来的话,这或许会是一副美好的画。
一人着黑色,目光柔婉似春水暖流,视线决不离开床上另一人身上,唇角微勾看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呼着热气,粉嫩的,让人忍不住想……
御堰伸手抚上她脸颊的动作顿了一下,因为心里的想法太过令他自己诧异。
曾几何时,他也变作了那种时时刻刻想着一个人的了。
好像是因为一个人的性格,以及她的纯净心灵。
御堰觉得,他能听到她的心中所想,其实那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她早就将一切的想法身体力行了。
经过这次突如其来的感冒,木槿潇在自我反省下,被某只鬼怂恿着运动运动,别老待在空调房里。
然后,木槿潇在第二天出门了。
清晨的街道,人少,空气也是清新的。木槿潇深吸一口气,伸了伸懒腰。
她可是一大早就出门跑步呢。
木槿潇难得会穿一次短牛仔裤和白t的,毕竟以前的她觉得这种裤子什么的好麻烦的,浪费时间,所以她基本上买得连衣裙,很直接,还不要去想买什么衣服搭配,多好?
而这淡蓝色的牛仔裤和相对宽松t恤,木槿潇花了半个小时去找……
换上后随意的扎了一个低低的马尾,松散在身后。
木槿潇以前可不会扎头发,还是同一个原因,她觉得麻烦,所以无时无刻不披头散发的。偏偏她还不会编发,当然就算她会,那也懒得去编。
在出了小区大概一百米的东边,是有一个供人散步的小公园,木槿潇决定去那里。
花了三分钟小跑过去,木槿潇在公园的一棵大树下小站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沿着外围跑。
她刚才大概的看了一下这公园的构造,就很平常的样子,有水有树有花草,路边也有长椅供人休息。
这长椅的常驻客人,自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爷爷们。一大早出来散步聊天,碰见熟人,唠嗑几句后觉得疲劳就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好不闲情。
木槿潇不过跑了一圈,就有点hold不住了,扶着双膝连连喘气,豆大的汗珠滴落。木槿潇还是太年轻了啊,就那么一个俩百米的小圈子就把她累成这个狗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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