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萧佩清感到莫名其妙,这小子是从哪儿看出来自己喜欢肖柏的。
“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还那么喜欢在成绩排名捉弄她,看她难过还要给她甜头尝……??后来她问你借这么重要的考研书的时候,你什么都没说就借给她了。这些……不都是一个男生喜欢女生的表现吗?”
陶疏有些纳闷,他似乎很遗憾,停了几秒后叹了口气说到:“我还白费这么大劲撮合你俩,唉,你居然不喜欢她……”
萧佩清实在不知道陶疏这个直男判断是什么情况,不过听到最后的时候,他愣了一下。
“你撮合我俩?”萧佩清皱眉。
“对啊,要不然她怎么知道你喜欢曼联的,还以为我做了次月老、做了件好事,然鹅……”陶疏无奈的笑了笑。
萧佩清一阵头大,他恨不得一掌拍醒面前这个浆糊一样的脑袋,把他脑袋清空研究研究。
陶疏是不是智障,他真的感觉不到自己喜欢他吗!
萧佩清强忍住自己想骂人的冲动:“我他妈没事捉弄你比捉弄她多多了,你咋不想我喜欢你呢!”
“哈哈哈你是不是有病啊。”陶疏笑着白了他一眼,手在鼻尖前扇了一下。
酒吧里的音响开得巨大,萧佩清声音提高了八度,但是依旧细如蚊虫。那男人还在台上唱着最后一首歌,是首落寞的情歌,唱得萧佩清心烦。
他这个人,学习好,学习能力强,就是整个人像一个随身携带的□□,稍有不慎感觉就会连带着整个街区燃烧爆炸。
“是啊!”
萧佩清突然起身,他猛然拍了一下桌子,三脚的圆形玻璃小桌显得非常脆弱,震了震,差点倒了下去,桌上的果汁幸好已经差不多喝完了,要不然铁定洒一身。
陶疏被吓了一跳,虽然能听到的声音不大,但是他大幅度的动作实在是有点吓人。
“什么情况……怎么了,有什么事坐下说。”陶疏有些虚,以为自己乱点鸳鸯谱而触到了萧佩清的哪个雷区。
“老子是有病,他妈的你就是个傻逼!老子不喜欢肖柏,喜欢你!”萧佩清压低了嗓子,用力的说到,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他这个人对情感方面头脑简单,一到气头上就胡乱说话,尤其是在面对陶疏的时候,尤其是面对陶疏给自己和别的女生拉郎配的时候。
赌一把……
赌一把……
他在告诉自己。
陶疏的嘴巴张了张,酒吧里吵吵闹闹的,他不太敢确定自己听到的东西的准确性。
毕竟,这个一米九的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把桌子拍得咣咣响,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念念有词,说着什么谁喜欢谁不喜欢谁的什么鬼乱七八糟的东西。
萧佩清今天怎么这么反常,这傻子是不是被下咒了?
“啥玩意?”陶疏没有听清,反问道。
萧佩清倾下来身子,双臂支撑在陶疏身子的两侧,将他牢牢禁锢在中间,陶疏一愣,他对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密距离感到有些惊讶。
萧佩清盯着他的眼睛重复道:“你他妈聋了是不是?我说,我喜欢你,不管上天入地都想和你在一起。”
“啥??”陶疏更加懵逼了。
?????
这人今天有病吧?
陶疏没有丝毫的在思考面前人说话的内容,反上前揪住萧佩清的领口,抬手轻轻的在他的脸上拍了几下。
啪啪啪。
细皮嫩肉的家伙,手感真好。
陶疏疑惑:“你怎么了今天?”
萧佩清见状心下里仿佛有一千头暴躁的小山羊在疯狂奔腾,他被激怒了,俯下身去,右手揽住陶疏的后颈,强硬的就想将嘴唇覆上去。
陶疏这才意识到不对,他迅速的用掌心抵住萧佩清的嘴巴,用力将他推远了去。
陶疏一惊:“卧槽萧佩清,你这是干嘛啊?!”
但仅仅几秒钟的时间,萧佩清却好似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他微微喘着气,清醒了过来。
台上的歌手已经在做谢幕,该轮到他俩上班了。
二人在“盛情”的一个角落里,酒吧里的灯光几乎照顾不到这边,昏暗的光线下,这个暧昧的姿势,就像一对真正的打情骂俏的情侣。
萧佩清一个激灵,他近在咫尺的脸突然笑了出来,咧着嘴,牙齿整齐好看。
他掰开了陶疏的手,还是强行亲了上去,不过偏离了本来的路线,这个不明不白的吻落在了陶疏的额头上,一阵温热,然后迅速弹开。
萧佩清恢复了原来痞贱痞贱的笑,想一个成功偷吃了糖果的孩子,他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哈哈哈哈哈哈哈,吓死了吧,惊不惊喜?!”
陶疏一个暴栗飞在萧佩清脑门上,萧佩清吃痛,轻吸了一口气。
陶疏惊魂未定:“惊喜个屁惊喜,卧槽你这个人……戏精本精了!”
萧佩清掩面狂笑:“哈哈哈哈哈,其实我是想说,我就算喜欢你,也不会喜欢肖柏。嗯……不过好像用力过猛了。”
陶疏挑了挑眉,刚才听到的好像不是这样的。
但他也没时间过多的追究,毕竟这个人一天天总喜欢gay自己,说两句骚话也纯属正常。
陶疏还是向往常一样摆摆手:“得得得嘞您,饶了我吧。”
说罢,他起身,转身向台上走去。
萧佩清的脚步却顿了顿,他的手指覆上自己的下唇,轻轻摩挲了摩挲,脸上刚才笑弯了的眼睛渐渐恢复了正常的弧度,只有嘴巴还保持着笑的姿态。
他的目光短暂的停滞在了陶疏的背影上,片刻便跟上了他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掰了掰指头,离在一起怎么还有好几个月。
“萧真怂!”捉鸡的作者一巴掌拍在萧佩清的屁股上:“狗东西,速度快一点好不好!”
萧佩清:“真男人,不能太……”
一把捏住嘴巴:“好了你住嘴吧。”
☆、我不演耽美网剧
陶疏今天唱了些新歌,自打萧佩清来了“盛情”之后,好像这个班上的都有乐趣了些。
他从前都只是机械般的和风云配合循环着那个固定的歌单,唱的愈来愈麻木,有时候甚至还会有些厌恶,这本应该是陶疏的爱好,最后竟然变成了负担。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果然,后来萧佩清来了。
二人平常也会将听到的适合在酒吧唱的歌记录下来,萧佩清开始找古风歌,而陶疏则找的都是老歌,总之二人一拍即合,印了成沓的吉他谱出来。
陶疏在前面握着话筒唱着,换歌也很轻松,不过一个暗示萧佩清就能准确的找到它的谱子。
萧佩清感觉,小时候妈给剥皮抽筋让学吉他的苦,现在都得到回报了。
夜里的“盛情”人渐渐少了,保持在一个稳定的数字,三三两两的男女坐在桌上,喝着各种颜色的液体,表情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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