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家的蛐蛐:懂了懂了!!】
【桃子家的饭团:完全ojbk!】
【桃子家的蛋黄:不可描述~】
萧佩清闻声嘎嘎嘎的笑,全然不顾旁边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东三省的陶疏。
陶疏抿了抿嘴:“好了好了,我下了,去录音了,灰灰。”
公屏里顿时刷上来一堆的“灰灰。”
二人和妹子们道了别,就下了直播,陶疏折腾着自己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设备,萧佩清也看不懂,便只好干些苦力活儿好了。
他端起了碗,进了厨房去刷碗。
等他刷完出来,陶疏还在和要录的歌较劲,他反复的听着原唱的某一句。
“怎么了,哪儿不好?”萧佩清说着,在他身后搬了个椅子坐下。
“没事儿,就是有个音怪怪的,我老是唱不准。”陶疏说着,回头看了他一眼:“要不你先上楼去睡吧,我晚点录完再去。”
“没事,我不困,就想听你录,不用管我,录你的。”萧佩清摇头。
陶疏说:“我录音的尿性,害怕会辣你耳朵……”
“怎么可能?”萧佩清反问。
“一句词我能唱八十遍,你都能听吐的那种。”陶疏笑。
“吐不了,你要相信你家属的胃部功能。”萧佩清用踢掉拖着的脚在他裤腿上踹了一脚。
陶疏顿了一下,转瞬笑到:“好吧,相信你,家属。”
不过萧佩清还是低估了陶疏所说的唱吐和听吐的限度,总之他最后是瘫死在椅子上被陶疏叫醒,才上楼去睡觉的。
他揉着自己的脖子,感觉颈椎都快睡折了。
神他妈的能唱八十遍,八十遍,八十遍?一百八十遍都不止!
这狗东西对自己的歌还真是个完美主义者啊。
萧佩清是非常服气的。
没过几天,萧妈妈就从家里走了,她将车钥匙留了下来,说是反正自己是公司一起旅游也用不上,正巧让二人用。
对于给两个驾照都拿到手了的人,她也是非常放心的。
萧佩清对于他先前说过的话,也一个不落的实现了,他开着车二人一路逛了附近的名山、雪谷、雪雕,最后一站,就是冰雕。
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大小伙子直到这里还是欢呼雀跃跳下车的。
陶疏把脸埋在围巾里,他虽然来了东北三年,但也是第一次看冰雕,亢奋得不得了,他一路几乎小跑。
陶疏搓着手,哈出了一团团白气。
“卧槽,哎哎哎萧佩清,你看这城堡,我的妈这雕的人太牛逼了吧!神仙冰雕!”陶疏说着,兴奋的用胳膊肘可劲儿得怼萧佩清。
面前一只巨大的城堡冰雕,通体晶莹剔透,靠近站都会感觉到由内而外的寒气,冻得人直哆嗦,但是陶疏还是凑近仔细看了看。
“看这个兔子!我的妈!”
“看这羊!!”
“我的妈这个仙鹤绝了!!”
“卧槽我要失去理智了!”
陶疏一路在他的耳边大呼小叫着。
萧佩清只是看着精致的细节雕刻,啧啧的赞叹:“看看人家这手艺,我可能有个假手。”
漫天的雪花还飘着,萧佩清说着,把手塞进了陶疏羽绒服的帽子下,一路搓着他的后脖颈取暖。
“你怕是有个假脑子。”陶疏开玩笑。
萧佩清的手故意用力了一下,陶疏急忙一缩。
“要死啊你,滚滚滚!”
陶疏跑出去老远,但地面被雪积满,他停下来的时候还向前滑了好几步。
“吓死我了,日常被滑死在半路上。”陶疏拍了拍胸口。
“哈哈哈哈哈哈傻逼了吧。”萧佩清正巧在拿手机拍照,就录下来了他的囧样,他挥了挥手机示威。
“卧槽,你拍了?”
“拍了。”
“……”陶疏冲过来伸手就要抢他手机:“删了删了删了!”
“不删不删,多可爱啊。”萧佩清将手机拿着,胳膊伸出去老远,他根本就够不着。
“可爱个屁啊,黑历史啊这是!”陶疏气得跳脚。
“这还算黑历史啊?”萧佩清笑。
“这么蠢又傻的还不够黑??”陶疏质问他。
“不够,你信不信,我这还有一个大宝贝?”萧佩清突然想起来了。
“嗯??”陶疏眼睛瞪得老大:“啥????”
萧佩清抬眼看了看左右,见时不时得还有人经过,他便低下头来,趴在陶疏的耳朵边。
温热的呼吸扑打在他耳边,萧佩清低声说:“你的娇喘资源。”
“……”
陶疏愣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得时候这才意识到这是个什么情况,他顿时追着萧佩清恨不得满展览园的跑。
他对于后面那个字说不出口,却又要骂出来。
“娇……娇……娇你大爷!!”
回声响彻云霄。
回去的路上,萧佩清一路愉快的哼着小曲儿,陶疏则把下巴搭在窗沿边上,高速上车速很快,旁边的树飞快的从视线里掠过。
这几日不停的在下雪,下得路面直打滑,萧佩清就算装了防滑链依旧开得心惊胆战的。
陶疏挪了挪身子,又换了个姿势看窗外。
萧佩清用余光看了他一眼:“座椅右边下面有按钮,放平靠背睡一觉好了,睡醒来就到家了。”
“没事,我不困。”陶疏说。
萧佩清又抬手准备去将音乐的声音调大,他说:“那听歌吧,还得开快一个小时才能回去呢。”
“别了。”陶疏又将声音关小:“太闹腾了。”
陶疏坐着还是别别扭扭的,挪来挪去,他又换了个方向,翘起了二郎腿。
萧佩清又看了他一眼:“那你是屁股被猪咬了?怎么坐都安生。”
陶疏瞪了他一眼:“你才被猪咬了。”
“那是什么情况?”萧佩清问。
陶疏没说话,他停了一下,这才看着窗外的高架桥说到:“你说,咱俩毕业后怎么办?”
萧佩清愣了一下:“这才大三呢,你就想毕业后了。”
“大三?大兄弟,这可就剩一年了。”他抬眉。
萧佩清说:“那还能怎么办,咱俩这个专业,考研读研,然后可能就得去国外,或者留在国内当个初高中老师,到时候你去哪个市我就去哪个市,租房租离你单位近的,我开车去上班……”
萧佩清滔滔不绝的说着,似乎将未来已经规划得井井有条,万事已经具备了。只是,可能未来并非有梦想的那么美好。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萧佩清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陶疏正立在停车场外的树下。
路灯从他的背后而来,照出一个身形修长的剪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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