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最服的人不是自家的老大裴优也不是夜组的领头血刃,却是军方特种大队队长NO.1苗羽。
被他调戏的少年长了一张娟秀的脸,目光清冷,身材纤细,但是爆发力极强,他清粼粼的瞪着狼刃,“狼刃,另在道上有蓝莓圣代,赤炎飞鹰,蜡笔小小屁等用名,身手极好,但性格极其恶趣味,道上人私下送名逗bi神话,三十二岁,十二岁开始训练,十六岁开始出任务,至今除了一次任务失败让目标逃走,其他没有败绩,擅长玩枪和弩,近身格斗兵器‘狼刃’,匕首兵器排行榜的老二,仅次于血刃大人的‘血刃’。”
“哟,小鬼,调查的蛮详细的嘛,连劳资拐带幼儿园幼女时候用的蜡笔小小屁都知道啊!不错不错,口才也不错,长相也不错,这皮肤,啧啧啧,来让哥哥摸摸!”咸猪手说着就伸了过去。
少年抬手格挡一手飞速抓向对方的手腕,狼刃点点头,反应不错,只是在他手里还嫩了点,嘿,俩人你来我往的过了几十招,少年被钳住。
狼刃哈哈大笑,“怎样,服不服?”
少年虽然有些愤懑,但是还是很服输的,知道自己与这个男人的差别,“维冰,十八岁,男,国籍加拿大华裔,意大利与华人混血,父亲是华人,母亲是意大利人,现任刀锋少年组小组长。”
他收手介绍自己,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并不讨人厌,相反,狼刃还觉得非常对胃口,招呼几个弟兄一起给这些小鬼讲一些任务中有趣的事情以及处理一些紧急情况的应对方法,这些在任务中刀口舔血的人传授的经验有时候比训练中讲解的那些套路要实用的多。
去看望母亲的事情又被耽搁下来,南宫雪太担心南宫荆轲了,以至于坐立不安。
韩先生回来,把他抱在怀里,“别担心了,夜组和刀锋一定会把他救出来的你放心。”
而此刻,南宫寒已经带着人转移到了他们位居加拿大势力的藏点,但是这里毕竟不是意大利而是裴优的地盘,在这里,裴优与韩零才是王者。
“真不明白,都说一山不容二虎,可那两个华人首领怎么共进退的这么默契?”以至于他们在加拿大发展势力这么多年始终都被局限在一小块区域难以寸进,而那两个神秘莫测的男人似乎从来没有为利益而争吵过什么,只有一次,在几年前,那两个男人因为一个叫程尚的闹翻过一次,但这姓韩的来了趟渥太华,和个mb好了之后又和裴优同进退。
南宫寒走了进去,看了眼在那抱怨的俄罗斯人,“你说的也没有错,一山确实不容二虎,但是你不知道那个姓韩的完全是以第二把交椅的方式臣服在裴优的手下么?明面上是两股势力,其实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其实南宫寒分析的对也不对,对于裴优来说,他与韩零自幼一起长大,韩零更是在他夺权的时候为他挡了三颗子弹险些丧命,因此在他眼中他的势力确实和韩零是一体的,但是他也尊重自己的兄弟,或者是两个人都认为这些都是彼此的,所以共同开拓势力,利益互惠并共进退,他们之间唯一的一次嫌隙,便是同时爱上过一个人。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被逼在这里根本分身乏术,等待教父那边的救援根本无用,这里可是他们的地盘,冥皇,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他们忽然就对咱们开战动手了?”俄罗斯人气恼地发火。
南宫寒一点也不焦急的点上一根烟坐在沙发里舒服的吸了一口吐出几个烟圈,“不要着急,他们之所以现在还围着并未立刻动手,自然是因为我手里有筹码,有筹码还怕豪赌么?放心吧,我会让你安全离开渥太华的。”
“即使能安全离开,以后在加拿大的这点势力范围估计也会被拔掉再难以进驻了。”
“难以寸进和发展的范围要了也没用,这里根本开拓不了任何利益,以后设立几个情报据点就好了。”
正文 第170章 坠机
俄罗斯人只好点点头,虽然他并不服气这个所谓的少主,但是玛菲亚教父显然极为看重,自己也只得唯命是从。
南宫寒来到关押南宫荆轲的房间,床上奄奄一息的人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全都是触目惊心的鞭痕和红蜡灼伤的痕迹,他的眸底闪过一抹隐痛,转而又换上冰冷和无所谓的邪魅微笑。
看到他进来,床上的人趴在那里略微抬了下眼皮,而后又闭上眼睛,没有任何声响。
“恨毒了我吧?”
南宫荆轲没有吱声,脸埋在被子里热泪滚落,心也早已千疮百孔掉,被南宫寒强迫着看的那些小雪的片子……那孩子年幼时期究竟是在怎样的地狱里活着,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呵呵,做父亲?怎么配?
南宫寒瞅了瞅桌子上未动一筷的饭菜,皱了下眉头,“你该不会是想用绝食这种方式寻死吧?告诉你,我没那么容易让你解脱的。”
“南宫寒!”南宫荆轲抬脸,满是泪痕,生生灼伤了南宫寒的心。
他叫自己南宫寒!声音带着增恨,是憎恨对吧?以前无论受到怎样的对待,他都是隐忍着依旧宠溺和妥协着喊自己小寒的,呵呵,“终于不再把我当儿子看待了么?死心了么?”
南宫荆轲看着他的目光骤然爆发出强烈的恨意,他坚定道,“是!从今以后,在我心里,你,南宫寒,再不是我儿子。”
本来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结果么?可为什么心脏有刹那要撕裂的痛觉,为什么突然难以呼吸?他居然难以适应南宫荆轲用这种目光看自己。
他不在意的笑笑,“如此最好!”
南宫荆轲不再看他,不再同他讲任何话语。
“果然在你心里,他们母子可是要比我重量大多了。”
任他说什么南宫荆轲都不作声,他知道,再解释任何东西都是徒劳,如此吧,罢了吧,只是他可怜的小雪啊,如今怎样了呢?那个他的心上人,会庇护他宠爱他一生吗?他第一次如此憎恨这幅枷锁。
狼刃大大咧咧叼着烟卷靠在改装的吉普车前,清冷的少年斜了他一眼,“天已经黑了,少主说不要动手,不过对方房子里可是有狙击手,我劝你还是不要点燃这根烟,作为杀手,行动中抽烟是大忌。”
“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作为杀手千万不要有作为杀手的觉悟,啧啧,瞅你们这一个个的,弄得跟个杀人机器似的这怎么行呐?你们是人,人!懂么?人就得有七情六欲,哥哥我啊就喜欢没事抽两口,连点爱好都没有,那活着有什么乐趣呀?”狼刃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狼,能讲讲你那次失败的任务么?”少年显然对这个本该是不败神话人却失了得那次失手狠感兴趣。
“嘿,小冰冰对狼的过去很感兴趣啊,就是,讲讲呗,那次南欧之行遭遇了点什么啊?那次行动你回来之后就像个……嗯,就像个被退了毛的死狗!哈哈哈!”夜组的老人也是狼刃的搭档之一秋风毫不掩饰的嘲笑着,这几个人果然臭味相投,没有一点作为杀手的样子,更像一群痞子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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