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咚——”
秦以堔竟然将她给丢到了浴池里面!
洛南樱在水池里面登了好几下,灌了一肚子的洗澡水,这才扶起来趴在池边。“你个王八蛋,我不就是泼了你一杯茶吗?你居然直接把我丢到水池里面!”
秦以堔站在池边,单手解开了袖口,然后开始一颗一颗的解衬衫扣子。
洛南樱脸色惨白,“你干什么?”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拼命也要跑出去。
只是却没有想到自己才瞪了两下竟然噗咚一声又跌了回去、
这个浴池上面洒满了玫瑰花瓣,但是却很大对于只有一米五的洛南樱来说很深。
洛南樱的水性不是很好,用力的抓了两下,又呛了两口水。眼前有些飘忽。
秦以堔一愣直接跳下去,单手给洛南樱拎起来。
秦以堔拎着有些迷糊的洛南樱,一脸的黑线,这么一个还没到一米八的池子,竟然差点把洛南樱给淹死……
“咳咳,咳咳……救命!”洛南樱摸了一把脸,吐出一口水来,迷迷糊糊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直接就跟八爪章鱼一样紧紧的缠绕在了秦以堔的身上。
她自己本身的工作服很薄,一下水就全都湿透了。
而秦以堔身上的衬衫也湿透了,两个人紧紧的贴着,肌肤暖意相容。
洛南樱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紧紧的抱着秦以堔的脖子,说什么都不松口。
两条笔直雪白的腿也紧紧的缠绕在他的腰上,死活不肯撒开。
不能松开,这水池太深了,撒开她就要被淹死了!
她怕死!
而且她不能被浴池给淹死啊?
她死在这里,记者肯定要来报道。
结果她在二十五楼的总统套间里面被淹死在了洒满了玫瑰花瓣的浴池里面,这个死的也太香艳了?
“松手!”秦以堔脸一黑,冷冷的呵斥了一句,语气冷漠,丝毫没有温柔。
“不行!我松开,你一定会淹死我的,我就算是死也不要死在浴池里面,还灌一肚子洗澡水!”洛南樱拼命的摇头,满是水的长发被她一甩,甩了秦以堔满脸都是。
秦以堔脸色黑的都能滴出墨汁了。
只是洛南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可怜兮兮的看着秦以堔,里面充满了朦胧和恐惧。
这种惧怕,都让她忘记了,其实她不怎么认识秦以堔,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还都泡在浴池里面全身湿透了。
“淹不死你!”秦以堔无语,伸出手使劲的去掰她的胳膊。
但是她的胳膊就像是铁钳一样竟然死死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一动不动。
好不容易掰开一点,她就又缠了上来。
秦以堔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火气方刚才十八岁的少年郎。
被洛南樱这么抱着蹭来蹭去,还用那种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很快就一身的火气、
一瞬间他顿时肌肉紧绷,好像浑身的血液全都冲着一个方向而去。
抱着秦以堔不松手的洛南樱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她只是觉得秦以堔是她的救命稻草。
“不要放开我,别淹死我!”
“……”
感觉到洛南樱什么都听不进去。
秦以堔抿唇,满脸都是怒气的直接就这么任由洛南樱缠着上了岸。
一上了岸,秦以堔就直接掰开了洛南樱的手将她给丢到了地上,“这是新的勾引我的方法?”
秦以堔的语气充满了嘲讽的意味,但是洛南樱还没有缓过来,她湿淋淋的坐在地摊上,将自己紧紧的抱住,离开了刚刚差点淹死她的地方,咳嗽了好一会儿吐出了一大堆的水,她总算是清醒一点了。
浑身湿淋淋的贴在身上非常的难受,秦以堔伸手去解衬衫扣子。
坐在地上的洛南樱缓了好一会儿,忽然抬起头,结果眼前的一幕让她瞪大了双眼。
因为眼前的少年已经将身上湿了的衬衫脱掉了,没有想到,他看起来挺清秀的,结果赤裸着胸膛的时候却一点都不瘦。
一看就是常年锻炼的身上,肌肉线条流畅,平坦的小腹上两条人鱼线格外的显眼,最后隐入他的腰带中。
胸膛上还滴着水珠,顺着他肌肤往下滑落,特比的性感。
甚至因为身上都湿了,她还能看到贴在身上的裤子包裹着的某些难以描述的地方的罗阔。
洛南樱脸一红,心跳顿时加快,砰砰的跳的仿佛要跳出胸膛了。
她伸手抚住了自己的胸口,垂下眼睑,连忙站起身就往外面走。
“我让你走了吗?”秦以堔竟然毫不在意的在洛南樱的面前换了衣服。
秦以堔将手里湿漉漉的衬衫丢到了一旁的衣服篓里面,这一瞬间,让他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面容多少难以表达的属于男人的野性!
洛南樱脸上还带着羞涩,但是眼里已经清澈了不少,她抽了抽嘴角,强壮镇定的看着秦以堔,“我又不认识你,不过就是泼了你一杯茶,你就直接把我抓到了这来,我想不通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有什么地方能让你看得上的!怎么忽然觉得我特立独行,所以想要睡我?想睡我没问题啊,拿钱来,只要有钱,我就卖给你一晚上又怎么样了,反正和谁睡不是睡!”
听到洛南樱这样的话,秦以堔蹙眉,脸上很难看,他的视线在洛南樱的胸口上下扫了几眼,然后说道:“睡你?还要我给钱?你有什么自信说出来的这样的话?我对未成年人不感兴趣!”
“……”洛南樱张了张嘴,最后点了点头,她奶奶的,忍了!谁让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呢!
“那你到底要干什么?”洛南樱深吸一口气,问道、
秦以堔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件衬衫披在了身上,然后慢条斯理的系着扣子。
那样子看起来像极了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衣冠禽兽。
洛南樱心里闪过了这一丝念头之后,眼神闪了闪。
秦以堔随手将一个毛毯丢给了洛南樱,然后坐在了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说吧,谁派你来的?”
“啥?”洛南樱没听懂。
“不用在我面前装,先是在以以的学校里面装作和我偶遇,然后纠缠不休胡搅蛮缠,今天又借着一些不入流的人的手推开了我房间的房门,求我救你。后来又行事大胆,引起我的注意,别告诉这些都是你兴致起的无意识的行为。”
轻轻的摸索着被边,秦以堔嘴角的笑意很冷。
和刚刚在外面不一样,他穿了一件黑衬衫,只是系了胸口的两颗扣子,风流中带着散漫的味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有任何人派我来,要是知道今天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说真的,我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我只是做个兼职,两次都能碰到你我也觉得很奇怪!”
“编!”
“编什么?”洛南樱抬头迷糊的看向了秦以堔、
“看来不见南墙不回头,你是不死心了!”秦以堔慢条斯理的轻轻抿了一口酒,然后将手里的高脚杯放在了桌面上,啪的一声打火机在他的手里不断的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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