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陆珏,她从来没有接触过,尽管她一直觉得陆珏很危险,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大胆到这个地步。
脖子上还在渗血的血痕,无不说明陆珏对她的“体贴”。
陆珏的语气越是温柔,她只会觉得越恐怖。
这是绑架,是绑架,可是,谁能来救救她……
“怎么,对新发型不满意?”陆珏盯着她的眼睛,刘海下阴冷的眼神吓得许毓一阵颤栗。
“看来,是很不满意呢?”
只听得砰的一声,许毓连人带椅狠狠地栽在地上,额头顿时磕出了新鲜的血迹,下一瞬,她只觉得头皮一金紧,就被陆珏拽着头发直接拉起。
“宝贝儿,你把地板弄脏了呢。”紧接着,手上的束缚被解除,然后陆珏丢了一张抹布给她,“要擦干净哦。”
在陆珏的监视下,许毓只有背负着椅子跪在地上,慢慢地擦起了地板,因为前两天的挣扎告诉她,不服从只会让自己遭遇更惨的境遇。
只是没有想到,陆珏只是监视了她一会儿,就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甩了下钥匙,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后,出门了。
意识到陆珏出门了的许毓神色张皇地四处打量了一番,又擦了会儿地,确认陆珏确实出了门,立即艰难地转了个身,随即弯腰去解腿上缠着的绳索。
心砰砰地跳着,恐惧感和求生欲望同时煎熬着她。
手指头上全是血迹,绳索的结经过她的努力,终于解开。
将椅子往旁边一推,腿脚往里一缩退出来,许毓立即从地板上爬了起来,然后迅速朝门口跑去。
门竟然没锁。
伸手拉门,她抬步就跑。
谁知——
“砰”的一声,砸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抬头一看,一张精致陌生的娃娃脸展露在眼前,娃娃脸的主人甚至还友善地朝她笑了笑,是个大男孩儿。
“姐姐,你这是要去哪儿?”
听到这个声音,许毓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里泛起惊恐之色。
陆珏这两天打电话都是扩音,她还记得陆珏说:“她归你了。”
“那我明天来取货。”电话那头如是说道。
取货……
还不等许毓反应过来,娃娃脸已经抱住僵硬的她抓了个身,随即,别墅的大门彻底关闭。
黑暗,彻底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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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罪
莫长歌回家后直接当头就睡,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等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的时候。
肚子咕咕地叫,下楼让乔妈给她弄了些吃的,然后将电话打给了莫洛。
电话接通,她随口问了句:“吃饭了没?”
电话那头只能听到莫洛浅浅的呼吸声,却没有任何回答,莫长歌不由得有些疑惑,“怎么了?”
“没事,可能太累了。”莫洛含糊其辞,然后问道:“有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你,林博文起疑了没?”
“暂时还没有,放心,我还能应对,先这样,挂了。”说完,莫洛那边就挂了电话。
望着被直接挂掉的电话,莫长歌蹙了蹙眉头,直觉告诉她莫洛心里有事。但莫洛不想说,她也没法,只能将疑惑压下。
电话刚挂没多久,陆明绅就打了进来。
“听说你们莫氏今天股东会很精彩,你和莫洛决裂了?”
莫长歌喝了一口汤,“嗯,决裂了,你信吗?”
“……”陆明绅也把不准,顿时消音。
不过是一时兴起准备逗逗这只狐狸,结果看样子还真信了,当即说道:“演戏。”
“演戏?”
“嗯,你懂的。”
没错,这是她和莫洛联手设的一个局。
她们只是在演戏。
一场,决裂的戏。
那天在人民广场下车的时候,莫洛扔过来的那团东西,正是林博文给她的那份病历。莫长歌看了之后便知道,有人想在她病情上面做文章。
回到家后,她和莫洛打了通电话,了解了前因后果。
莫洛从来就不是受人威胁的包子,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妥协,否则只会受制于人,还不如……将计就计。
不过她并不清楚莫长歌将会如何挽回倒是真是,只是听从了莫长歌的建议,无条件地选择相信了她,至于“弃权”的那条建议,被她直接忽视了。
所以那天,她投那一票的时候,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与试探之意。
不得不说,在不清楚莫长歌底牌的时候这样做,真的很危险,一个不慎、满盘皆输。
那,完全是一种赌徒的心理。
然而她赌赢了,并且成功地看清了莫长歌的底牌,大于三分之一的股权,还真是令人吃惊。
试探完后,莫洛也明白过来,莫长歌暗示她不用投自己,除了有让戏份更逼真的因素外,更重要的是她想让林氏父子彻底离开莫氏!
永绝后患,才是上策。
莫洛继续任董事,林氏父子还活在原来的框架里,必然不会提高警惕,一方面方便她们查账,另一方面,三个月后的夺权之争,也会促使林氏父子动作变多,狐狸尾巴暴露的机会也会随之变多。
更何况,如果他们真的相信了莫洛,还能减免了一桩麻烦事,虽然对于病情暴露莫长歌已经准备了应对之法,但是她最讨厌麻烦,既然有捷径,为何不走?
这些年来,林氏如跗骨之蛆,不除掉他们,莫氏置业将永无宁日。
所以两人一拍即合,于是有了股东大会的那一出。
“狐狸,我可是告诉了你一个天大的秘密哦,怎么样,拿个秘密来交换。”莫长歌眯起的眼睛,看起来才真的像只狐狸。
“想问什么?”电话里,陆明绅毫不意外莫长歌会这样说。
“安千黛的孩子,是谁的?”
过了这么多天才想起问成晞和安千黛的事,也是难为她了,不过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
但她既然问起,他也就知道了她的态度,“好的,我去查查,只是,结果真的重要吗?”
结果真的重要吗?孩子是不是成晞的,又有什么区别?
总之,两个人是真的要结婚了。
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莫长歌脸仿佛变得更白了,但是她的声音却极其的稳,“成晞之所以接受那个孩子,不过是因为自己的经历,他在意‘父亲’这个词,无比在意,所以他无法对安千黛的遭遇视而不见,因为安千黛是他的恩人。”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只是安千黛那么骄傲的人,她既然铁了心要和成晞在一起,又怎么可能去怀别人的孩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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