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房间由赵管家负责打扫,仆人一律不准入内,除了主人与赵管家,没有得到允许的人,只能在门口说话,不能接近门内地毯十公分。”
杨管家是个年龄稍大的妇女,看着这女孩伤还没好全就来干活了,心里也疼惜她,仔仔细细的叮嘱着,别让她犯事,找到工作不容易,就在这儿好好生活吧。
“那季小姐呢?”
俞蔷薇听到确实是惊讶了,什么样的人,能让温老师这样的人物亲自动手收拾屋子。
“季小姐自然也是主子,能随意进出这别墅的任何地方。季小姐不在新西兰,但一年会来一到两次,每次大概五天左右,来的时候大管家会通知咱们。
就算不通知有经验的也都能看出来,205开门清扫,送来的时装开始往205放,燕管家开始往205摆放鲜花,就是这位小姐要来的时候。
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位小姐不是刁蛮任性的主儿,好相处的很,就算来了,也不会为难仆人的。
人美心善,是少爷的青梅竹马,少爷将她看的可重了,放在心尖上疼爱的照顾的。
和你说这么多也没什么用,只要你中规中矩,老老实实的,什么事儿都不会出,你安心吧。”
杨管家嘱咐的仔仔细细的,又将重要的事叮咛了一遍才放她走了。
俞蔷薇转身了然的笑了笑,怪不得学校里那么多追温老师的人温老师都看不上,原来是心里有人了。
那温老师喜欢的人,一定很优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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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小可爱们二更完毕~晚安
第二百二十一章 我断粮你也断粮
B市的清晨,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钻了进来,照在床上相拥着还在熟睡中的两人身上。
夏淮南先醒了过来,惺忪地睁开眼睛,看着埋在他脖颈锁骨间微微挪动的人的发顶,亲昵的亲了一口。
季久安从被窝里探出手来搂着他的脖子贴着他锁骨处的肌肤蹭着,像撒娇的小猫一样懒着不肯起。
细嫩的胳膊被宽大的T恤衬得更加纤瘦,夏淮南紧了紧环着她柔韧的细腰的手臂,亲密无间的搂着她:“怎么就养不肥呢?”
季久安枕着他的胳膊窝在他怀里闷声笑:“你把我照猪养呐,养肥了好下口?”
声音沙哑软糯,似嗔似娇,听的身旁人身子都麻了半边,没力坐起来。
“可不是,养肥点好下口,吃的更香甜呀。”夏淮南把她圈在怀里,这小细腰他都不敢使劲儿折腾,心疼着呢。
“去你的吧,晚上也没见你少吃。”季久安抱着他脖子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留下了个粉粉嫩嫩的印子,俏皮又可爱。
比起这样没多久就能消下去的小印痕,夏淮南倒是更喜欢能留上一两天的小草莓,他们给彼此留下的记号。
“这才吃了哪到哪。”在他家宝贝水红色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你这个小猪让我这个饲养员非常操心啊,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愣是才长了两斤肉,这几天还又掉下去了。”
季久安本是趴在他身上,一听他这话,撑着他的胸膛就爬了起来,坐在他的身上:“我掉秤的原因你不清楚?哪有喂着人还收利息的?”
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也禁不住你这样大半夜的做运动消耗啊。
真是食髓知味啊,吃着肉了就不满足于吃青菜了。
夏淮南握住在他胸膛上戳戳戳的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亲:“我的错我的错,以后我一定更加尽心尽力的投喂我的宝贝儿,饮食健康加上运动对身体更好。”
“哼。”季久安将手抽出来,噘着嘴从他身上下去,不跟他说话,光着脚就跑去卫生间洗漱了。
她知道他是心疼她的,要全依着他的体力,她哪能在早上醒过来,还这么行动自如的跑。
她对这事倒是没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去非要规定一星期或者一个月几次,感觉来了就顺其自然,双方都能爽到的事,至于醒来之后搂一搂抱一抱,斗斗嘴撒撒娇,都是情侣间的小情趣嘛。
夏淮南从床上坐起来拎着她的拖鞋追进了卫生间,看着认真刷着牙的宝贝,轻轻的笑开了。
空气里弥漫着清凉温暖的气息,卫生间的窗帘还没有拉开,头顶的灯散着盈白的光,映在洗漱池边与地板上,温馨美好的不像话。
夏淮南在她身边蹲下:“把拖鞋穿上。”
季久安听话的抬脚,夏淮南伸手探了探她脚底的温度,不凉才放心。
洗了手站在他家宝贝儿身后,倾身搂住她的腰,不洗漱却笑眼弯弯的看着镜子里自己搂着她的模样。
“你看,我们两个在一块儿,多合适多般配。”夏淮南的脸贴着阿久的脸,看着镜子里两人的面庞,蓦地生出几分骄傲来。
季久安嘴里含着泡沫嗤笑了一声,却也认可的点点头,随即弯下腰低头开始漱口。
“别耍流氓了。”
这人,真是的。
季久安红了脸,长长的眼睫毛跟着扑闪着,眼角不自知的透着美艳动人的风情。
将牙刷放回充电的座上,伸手去拍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
夏淮南吻着他家宝贝儿的细皮嫩肉的脖颈,从肩窝一直吮吻到耳垂,季久安被他亲的痒痒,偏了偏头,伸手去捏他的耳朵。
“我管不住它。”
他说的理直气壮又可怜巴巴,季久安不为所动,装的,全是装的,自己催眠着自己,揪着他的耳朵让他松手洗漱。
“管不住?要不要去医院让你永远都不用管了?”
“那怎么行。”
夏淮南眼神委屈兮兮的控诉,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洗了漱。
当然两人洗了漱并没有什么用,还是滚到床上去了,洗澡换床单这样的后来的事儿先不提,被亲的七荤八素迷迷糊糊的季久安脑子里没有一条神经末梢不在想白羊的战斗力实在是太强了,真的是三天不下床啊!
偷袭压倒什么的,还有这种操作呢?
好好的大周末又在床上浪费了大半天,季久安躺在床上看他把饭菜端进来,瞥开眼不看他。
“宝贝,吃饭了。”
夏淮南坐在她身边,看着对他有小情绪的宝贝,凑过去安抚她。
“我不吃,我断粮,你也断粮了。”
季久安看见他就觉得腰疼,她的小腰都快折了,她收回她的话,什么不用规定,对他这样的没有自制力的人,不仅得规定,更得严加规定,不然她早晚有一天被他累死在床上。
“不要……”夏淮南刚说了两个字就被她打断,转过头来对着他控诉:“不要什么,我说不要的时候也没见你停下。”
季久安的眼角泛着未消退的红,是方才过程太激烈沁出的生理性的泪水,浅浅淡淡的像是画了眼影一般惑人心神。
“宝贝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夏淮南伸手去遮她的眼睛,他不能看她的眼眸,怕一下子忍不住更惹她生气。
晶晶亮亮的,眼波流转间都有沁润的水在晃荡,原本清亮澄澈的眼眸染着未退的情欲的色泽,带着委屈的情绪,似痴似嗔,欲说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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