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御玺,脸一板试图把包子踹走拿走手机,奈何稍微一动,嘶……他好歹也算是天天锻炼的人,怎么后遗症这么强?
在御玺的眼压下,包子还是老老实实把手机给了御玺,御玺清了下嗓子,心里有点儿请别人来帮忙的意思,但要面子说不出口,最后变成了略带趾高气扬的吩咐:“昨天练狠了,浑身酸,今天的推拿时间就改在早上。”说完自己也觉得太生硬,好像跟着追债似的,本来经过昨天,他都打算把那三个月的约定取消了。御玺想到这里,有些心虚,勉勉强强补了一句:“你有没有时间?”
“有,我十点后有课,现在过来。”体育老师的好处在于,课程基本都在第三节之后。
御玺听夏绛答应地爽快,心虚略微减少了几分,心中也真正决定就算看在夏绛的面子上,放过夏经哲的皮肉之苦了。
“玺哥玺哥,要不我先帮你按按?”包子憋着笑拍马屁。
“滚,别拿你肥爪子碰我。”御玺嫌弃地看包子抓早饭油滋滋的手。
包子哀怨脸:“曾经我也是你的贴身小棉袄,帮你驱散劳累困乏,现在有了夏小姐的纤纤玉手,唉,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
御玺要不是弯腰抬腿嫌酸楚,一定脱脱鞋砸他。“包荣海!你要造反了是不是?信不信我让你哭!”
“不要不要,玺哥我这不是开玩笑活跃气氛嘛。”主子一发火,包子立马就认怂了,点头哈腰地:“我去给坤叔打个电话,跟他说我们晚点儿到公司。”
御玺挪到餐桌前,本想吃早饭,想起夏绛说按摩前后半小时不要吃东西,又悻悻放下。平常跑步加器械,还以为自己吃嘛嘛香身体倍棒,谁知道稍微换个方式就这死德性。
特别是老腰,昨天扭那一下,不是盖的。
半小时左右,门卫那边对讲询问,说有位夏小姐来找。包子屁颠屁颠接了,自作聪明加了一句:“以后夏小姐过来,直接登记就可以,不用再问了。”三个月的私人保健……嘿嘿嘿,大保健。
御玺也听到了,瞪了眼,没反对。
夏绛很快就上来了,马尾辫,双肩包,运动服,打扮一如既往地青春活力——不看那张脸的话。
算上脸……只能说,这身高这气质,比较像那些拍运动服广告的模特,国外的那种。
夏绛不会客套,进门也没说话,御玺架子大要面子,也不会说出“哎呀你来啦欢迎之类”,于是包子觉得自己肩负重任。
“哎呀绛姐你来了!吃早饭了没!辛苦你了麻烦你了!”包子热情洋溢,俨然把自己当成主人,顺带着还指挥主子:“玺哥你快去躺好吧!绛姐要准备什么吗?”
夏绛摇摇头,看向御玺;御玺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夏绛总有些心虚,总觉得自己在欺骗弱智少女压榨人家劳动力。他打量了一下客厅,询问:“沙发?”
夏绛看了眼美式硬沙发,摇了摇头。
包子跳出来寻找存在感,猥琐脸:“进房间啊!玺哥的大床可舒服了!”好想参观一下床上运动嘿嘿嘿。
包子太**,御玺终于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嫌弃他太丢人!幸好夏绛木然脸好像听不懂的样子,不然御玺一定把包子踢出去。
昨天躺夏绛床,御玺本来有些心理障碍,后来夏绛在上面铺了一条新床单;今天躺自己床,御玺发现还是有点心理障碍。
所以,不是跟谁的床有关,而是跟“床”有关?
以前拍偶像剧,也有“床戏”,但好像都没这种感觉嘛。
御玺觉得可能是因为两个人关系比较尴尬的原因,前天才认识,剑拔弩张的,昨天就其乐融融手把手舞剑还上一张床了,心里当然接受不了。
进了御玺房间,夏绛眼睛锁定了床尾凳,然后看了一眼御玺。
御玺秒懂,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觉得这地儿更好——就是对于自己身高来说,略短?
短不要紧,包子苦力搬凳子进来,解决了他大长腿无处安放的问题。正当包子想留下参观的时候,御玺毫不留情把他往外一推,关上了房间门,差点撞到了包子的鼻子。
包子哀怨——玺哥忒不厚道了!按摩有什么不给人看的!一定是有奸情!有私情!
在夏绛目光等待中,御玺慢吞吞躺上床尾凳,现在稍微动一下,浑身经脉肌肉都酸疼,他得慢慢的才能稳住自己狂拽酷炫的潇洒表情,而不会龇牙咧嘴。
不过没有用的,等夏绛上手的时候,他还是被弄的哼哼哈嘿,让在门外偷听的包子产生了无数少儿不宜的不良幻想。
床尾凳比较矮,站着吧不方便,跪着吧使不上力,想要跟昨晚一样单膝跪在凳子上吧,又太窄了。夏绛想了想,干脆换了个姿势,长腿一跨,分开站立,马步微微下蹲。
类似于骑坐在自己身上……没有接触,但御玺身体里忽然就产生了一股暖流,直奔某个地方而去。他脸一红,看了眼夏绛冷然的脸,气恼的想着这女人姿态不知检点还摆一张无辜脸。
真真气人!
第一卷 025 本能冲动
“按摩能缓解,但不根治,还要酸几天。”夏绛想起御玺今天要交差,难得多话讲解:“正式表演前,可以多做热身,降低酸痛感影响。”
说这句话的时候,夏绛将御玺侧翻过来,将他的手夹在胸前,帮他拉筋。手臂处温香软玉,夏绛微微俯身,马尾在他眼前晃悠,御玺忽然觉得浑身火冒冒的——老子不按了行不行?为什么感觉这么奇怪?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羞耻而抗拒。
御玺眼睛一闭,努力幻想帮他按摩的是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秃顶大汉,最不济也换成是圆脸小短手的包子……其实想想夏绛那张脸也可以,冰冷冰冷的,特别容易给人降温。
御玺想到这里,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眯了一眼夏绛,结果夏绛跟火眼金睛的监考老师似的,立马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对望过来,黑白分明,深邃如潭。
御玺心漏了一拍,立马紧紧闭上眼睛,心中暗恨自己心虚个屁。
……脑海里不期然想到昨天问夏绛会不会笑的时候,夏绛如昙花一现般的灿烂笑容。其实这女人长得挺好的,就是弱智,面瘫,唉,可惜。
御玺觉得自己对于残障人士产生些许的生理冲动太不道德了,心中狠狠鄙视了自己一通,顺利把小火苗给浇灭透透。不胡思乱想,纯粹享受夏绛的服务和手法,很爽很舒适。
按完上半身,还有两条腿,但夏绛很明智地绕开了大腿根部和内侧这样的敏感地方——曾经帮田径队的小孩儿做放松,结果小孩儿年轻气盛经不起一点折腾,当场就硬了。一个两个的可能是意外,但三个五个那就是她问题了。她懒得思考,不喜欢废话,但不代表她蠢。
两个人都心无旁骛,整个过程就简单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夏绛直起身,擦了擦额角隐隐的汗珠,看向御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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