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何芷晞是杀手。
天下第一杀手。
她有着双重人格,在钟离等人的面前,她就是一个游手好闲,无事可做的大小姐,其实她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天下第一杀手黑瑰。
当然这些事情,钟离何余生他们都是不知道的。
何芷晞兴奋的上楼换了一身紧身衣,顺便还带了一个面具,一个像蝴蝶一样的面具,她执行任务的时候,从来都是不露脸的,因为不这样的话,她的身份就容易被别人知道。
她做杀手已经三年了,从来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也从来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见过的人,都已经死掉了。
何芷晞换好了衣服,当然不能从自己的房间,从正门出去,如果就那么明目张胆的走出去,这样的话,会被她的父母知道的,所以她每次出去的时候都是跳窗,对于一个杀手来说,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何芷晞根据那个人发来的地址,前往了那个人的酒店,他一路上都很兴奋,因为在何芷晞看来,她这一次接的任务一定很有趣。
何芷晞通过绳索爬上了五楼的阳台,再三确认了这是那个人的房间之后,才从阳台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何芷晞的动作很小心,推开阳台门的时候,也是尽量的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在客厅里,并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身影,却听见了,洗手间里哗哗的流水声。
她嘴角上扬,她来的还真是时候,在浴室里杀人,她还没有做过呢。
何芷晞轻轻的推开浴室的门,通过浴室的那层透明门,她看到里面那个人的身影,她可以很确定地断定那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身体很棒的男人,所以她的心里更加的兴奋,即便这个男人的身材再好,何芷晞也必须要杀了他,完成她的任务。
所以何芷晞慢慢地,从身后拿出她所准备的刀子,轻轻的,慢慢的在浴室的流水声中,朦胧中,靠近了那个男人,慢慢的靠近他的后背,举起手来中刀子,就想要在他的颈动脉上用力一割。
然而
刚举起来的手,就被一个有力的手掌抓住,用力一转,直接将何芷晞手中的刀子掉落在了地上,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抵在墙上,声音严峻,声音冰凉,“说,是谁派你来的?”
在何芷晞刚打开浴室门的时候,男人就已经发现了她,他不动声色的,就是想看看这个人是过来干什么。
何芷晞她是一个杀手,有职业道德,她从来不去过问雇主的任何信息,就连性别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会告诉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想要杀他的呢?
男人一只手抓过浴巾围住自己的下半身,另一只手放开她的手腕,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说不说?”
何芷晞她没有害怕,轻轻一笑,临危不变,这是一个杀手必须具备的,“想知道谁杀你,可以呀,不过,先打败了我再说。”
说罢,何芷晞抓过男人的手腕,用尽力气的转过,将男人掐着她脖子的手松开,然后,她迅速的扯下男人刚围好的围巾。
男人也没想到她会这样无耻,震惊之下,弯腰去捡浴巾,何芷晞趁着这个时间,从他的身边擦过,男人伸手去拦,刚好触碰到了何芷晞的胸部,然而,何芷晞还是逃出了浴室,又从阳台下去。
男人站在浴室里,柔弱的触感让他大脑有一刻空白,他现在才察觉到,这个杀他的人是个女人。
第23章 这是我的未婚夫(3)
何芷晞已经到达了楼底,她站在楼下,向上面看了一下刚才那个人的房间。
何芷晞大骂,靠!这一次的任务真是醉了,自己不但没杀了他,居然还被揩油了,自己就只是扯下了他的浴巾,至于要摸她的胸吗?
不过还好的是,这个男人并没有看到她长得什么样,就是自己的刀子落在了他那儿,他应该也没那么容易查出她是谁,这个男人还真是蛮厉害的,在浴室里,居然都能知道她的靠近,看来这个男人,还真是如她的雇主所说,并不是好对付的人。
何芷晞心里一笑,她发誓,这个男人,要不杀了,要不收了。
何芷晞再最后看了一眼,楼上男人的方向,嘴角一勾,走开。
浴室的男人又重新将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捡起地上的那一把刀子,仔细打量了起来,这是一把军用匕手,刀柄上刻了一个瑰字。
男人站起来,回想起那个女人的身资,又看了看手里的刀子,嘴角一笑,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他一定要查出来她是谁。
男人走出浴室,“解,进来。”
解推门进来,“少爷,有何吩咐?”
男人将刀子递到他的面前,“帮我查查这个刀子的主人是谁,我要她的详细资料,明白吗?”
“是。”解走了出去,顺便将门带上。
男人坐在沙发上,拿起面前的一杯红酒,嘴角带着微笑,女人,你一定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第二天。
何昊檠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冷韵寒早就已经坐在办公室的桌前,她将椅子转过去,背对着门口,看着窗外,何昊檠推门进来,她也没有转身。
只是淡淡的声音,“有什么事情吗?”
何昊檠双手放在裤子口袋里,手里握着的是昨天甩掉的手表,她没有说话的走到冷韵寒的面前,靠在透明玻璃上。
何昊檠刚想将他手中的手表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撇眼就看见了,冷韵寒手上戴着的手表,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男士手表,因为他也有,这是全球限量版的,只有十块,能得到这块手表的人,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然而又能将这么名贵的手表送给冷韵寒,就说明冷韵寒对这个手表的主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应该就是她的未婚夫吧,何昊檠的心里苦涩,他差一点忘记了她是有未婚夫的人。
何昊檠心里冷笑,这个手表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他确视如珍宝,又回去帮她找了回来,自己还真是自作多情过头儿了。
何昊檠的手紧紧的抓着口袋里的手表,他都已经感觉到手表的铁环紧紧的陷在他的手掌心里,他感觉到了疼痛,但他没有将手松开,反而更加的用力。
冷韵寒抬头看他,依旧是那种冰凉的语气,“找我有什么事情?”
何昊檠本来是给她送手表的,结果看到了她手上带着的男士手表,他的计划就被打乱了,只好说了一句,“我想来问你,需要给你泡杯咖啡吗?”
她是一个临危不变的秘书,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秘书。
冷韵寒将一次转过去,拿起桌上的笔,轻轻的,慢慢的,一下又一下的在桌子上敲着,“我有说过我想要咖啡吗?”
“我知道了。”何昊檠越过冷韵寒的身边,没有再过多的说一句话,只是用余光瞟了她一眼,视线再一次落在她戴着的手表上。
“我的秘书需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也需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给总裁送咖啡,什么时候不该送,你能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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