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雪瞪大了双眼,气愤的拍打着地板,咬牙吼道:“林渺渺,刚刚在洗手间你明明就有承认的,你说那段视频就是你拍摄的,现在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我拧了拧眉头,一脸无奈,“刚刚你拿刀逼我,我能不承认吗?”
“没有,我没有…”
伍娜气愤的指着莫斯雪呵斥,“你没有,那渺渺的胳膊难道不是你划伤的吗?”
“不是,我是刚刚才拿刀的,之前我根本就没有逼过她,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莫斯雪难过的抹着眼泪。
那种没有人相信,没有人愿意帮助自己,那种孤独和无助让人折磨不已。
躲在一旁的狗仔拍摄的也差不多了,我劝道:“韩飞,你先带她回去吧!”
韩飞抿唇,搀扶着莫斯雪往外走去,莫斯雪一脸的落寞,泪水早就模糊了她的双眼,靠在韩飞的怀里也是哆哆嗦嗦,以往的强势全然不见。
目送着韩飞和莫斯雪离去后,伍娜轻拽了我的胳膊,“渺渺,咱们也走吧,你的胳膊还在流血,去医院处理一下。”
低头朝着胳膊上还在往外溢血的伤口,淡然勾唇,“我没事,只是今天害你白跑一趟了。”
伍娜一脸无奈的看着我,“渺渺啊,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善良,今天完全都是莫斯雪的错,她丫的肯定是个神经病,竟然把刀都拿出来了,这也太可怕了,太疯狂了。”
闻言,我瞥眼看向伍娜,她全神贯注的盯着我的伤口,一脸的愤慨,还不时的帮我吹着伤口。
伍娜,对不起,你错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心思单纯,没有一点心机城府的林渺渺了。
现在的我,充满了心机,步步为营,每走一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为了达到目的,我不折手段,设计莫斯雪被辱,以及今天利用你作为掩护来洗脱我的嫌疑,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我做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渺渺…渺渺…”伍娜推了我一下,我这才回过神来,“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我舔着下唇,嘴角渗过一抹苦涩的味道,一直蔓延到了心里最深处。
“没什么,我们走吧!”
伍娜回了餐桌,拎着我的包跟着我走出了餐厅,突然她停下了脚步,眼睛直勾勾盯着眼前,“怎么了?”顺着伍娜的目光看去,不远处,沈韩琛靠在车头前,手中还叼着一根烟。
沈韩琛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的那些事他又看到了多少?
我皱了皱眉头,顾不得多想,对着伍娜说道:“伍娜,你回去吧,我、和沈韩琛一起回去。”
伍娜朝着沈韩琛看了一眼,随后叮嘱道:“好吧,但是你千万记得处理一下伤口,这个天气很容易发炎的。”
“嗯,我知道了。”扯了扯笑脸,拍着伍娜的胳膊,示意她赶紧走。
等伍娜上了车后,我咬唇硬着头皮走到了沈韩琛的面前,“你怎么来了?”
沈韩琛将手中的半支香烟直接掐灭,“我不来,岂不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果然!
我摆出一副懵懂的模样,歪斜着脑袋装傻问道:“沈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突兀的沈韩琛直接伸手掐住了我的下巴,“林渺渺,你到底要有多少惊喜要给我?”
沈韩琛阴柔着目光盯着我的双眼,“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三年里你除了心机,你还学会了些什么?”
正文 第056章:这个词儿是个禁忌
三年这个词儿对我来说就像是个禁忌,说不得,更听不得。
“沈总,别着急,以后我会让你看到我都学会了些什么?至于惊喜那必定是连连。”我不怕死的盯着沈韩琛的双眼,字正圆腔的说着。
“好!我拭目以待,不过今晚,你确实让我看到了一个很不一样的林渺渺。”他顿了顿,问道:“我很想知道现在站在我眼前的女人还是当初那个认定了一件事情就会卯足了力气不计后果往前冲的女人吗?”
我扯了扯笑脸,“这个,不用等到以后,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那个傻不拉几的女人在三年前就死了,现在站在你眼前的女人是个可怕的蛇蝎女人,沈总,害怕吗?”
沈韩琛提着唇角,俯身吻。住了我的唇瓣,“你可以试试!”
沈韩琛这样的态度,让我无奈的发笑,不过到也不抗拒。
或许摆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新的开始。
人生嘛,不会只在原地踏步,总是要向前看的。
可前方到底是什么样场景,是平坦宽豁的大路,还是布满荆棘的小径,我们不知道,所以才有了期待。
次日,我从家出发直接去了酒店,敲开薇薇安的房门后,她一脸喜悦的看着我。
不用她说,我也大概能猜到她的笑容源自哪儿。
昨晚我特意上了网,经过昨晚莫斯雪这么一闹,莫氏和韩氏两家的股票连连下跌,现在这个缺口单凭他们两家根本堵不住。
“渺,你知道吗?昨晚我几乎把莫氏大部分股票都买了过来,至于韩氏那边还有些困难。”
“没关系,先集中精力对付一家就行。”看着笔迹本上的曲线走势,我勾唇畅然一笑。
来到公司后,先开了个小会,大致的谈了一下彼此的想法。
午休的时候,先送薇薇安回了酒店,我匆忙的赶去了江城的监狱。
其实昨天我就准备来看林盛华的,可因为事情实在太多,走不开,所以只好压到了今天。
但这一次和上次的结果相同,我去的时候,工作人员告诉我探监的次数已经满了。
回到车上,我心上下跳个没停,两次探监次数都被沾满了,这绝对不是巧合。
隐隐地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下午回公司后,薇薇安疑惑的看着我,“渺,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我撑着脑袋看着薇薇安,紧张的问道:“薇薇安,你说监狱里在什么情况下会不让你去见本应该关在牢里的犯人呢?”
薇薇安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思考了一会儿回答说道:“在国外这种不让探视的情况,有两种可能。”
我卖力的点了点脑袋,示意她继续。
“第一种很正常的,就是有人占用了你的探监次数;这第二种就是那名犯人已经不在牢里了。““不在牢里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看着薇薇安,心里越发的焦急起来。
薇薇安撘耸着脑袋解释道:“不在牢里就是那个犯人已经被释放了,又或者他已经死了。”
我的手紧紧的攥成一个拳头,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死、死了?”
“是啊,在美国也有很多这种情况,有些犯人因为生病又或者是其他的外在原因在牢里死去了,为了避开责任,一般狱警就会想出各种借口不让家属和犯人会面,等到过些时候,再找个别的理由宣布犯人已死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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