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岑西呢,他还好嘛”,季母满是担扰的问。
“弟弟很好哇”。
“把电话拿给岑西,妈有话跟他说”。
闻言,季安寻把手机离了耳,伸到了他面前,“弟弟,电话”。
岑西接过,“喂……季妈”。
季安寻不知道电话里的季母跟他说什么,只见他的脸色稍稍微沉,然后他说,“嗯……好……再见,季妈”。
挂了电话,岑西把手机还给了她,“弟弟,妈跟你说什么了?”季安寻看他神情,有些担心的问道。
“季妈叫我们小心点,说过年边小偷很多,”。
“啊,哦……”,季安寻信了。
过了不多久,那个老板娘端着托盘来到了他们的位置,把两个热腾腾的面各自端到了他们面前,“好香哦”。
老板娘听了并笑了,“谢谢,怎么没见你们的母亲呢”。
季安寻有些震惊的眨了眨眼巴,“你记得我们?”
“是啊,你们都生的这么好看,想忘记都难吧,虽然我这里的人来来去去,但也是记得你们的,你们每年都会来两次,所以今年我想,你们也差不多来了”,老板娘已经五十几岁了,脸上因为常年的疲劳而多了皱纹,比同样五十几岁的季母相比却老了很多,可是这声音听上去却是异常的亲切。
“我还以为你没记得我们呢,嘿嘿……”。
老板娘笑了笑,然后说,“谢谢你们来我家店里吃面……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好的”,季安寻抿唇浅笑。
季安寻拿起一次性筷子撕了外面的薄膜袋,再使力扳开,夹了一条拉面就哧溜的吃进嘴里,“嗯,真好吃,感觉这个味道好怀念”。
岑西并不觉得,只是比普通的面口感稍好一些罢了。
突然,季安寻的手指往他身后一指,“弟弟,你看后面!”
岑西转过头去,看了看并又转了回来,刚想吃面的时候,瞳眸微怔,却装做若无其中的样子继续吃着,面的上面明显少了几片的牛肉……
季安寻一边吃一边贼贼的笑着。
吃完面,季安寻直接端起碗喝了几大口,这才满足的放下了筷子,季安寻向老板娘付了钱,又客套了几句,两人提着行李包从店面走了出来,刚吃完面脸上布了一层薄汗的她被外面的温度冷的微颤,她把围巾又把脖子绕了一圈。
今天季安寻穿的风格极为休闲,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加绒中长款卫衣裙,下面是穿着一条烟灰的加厚连裤袜,外面搭的深黄色的长款的羽绒服,风格清新休闲,让她看上去也亮丽不失清新。
岑西里面也是一件白色系的高领毛衣,搭着米白色的长款连帽灯芯绒外套,黑色的直筒休闲裤让他的身型显的修长,一双休闲运动鞋让他整体除了儒雅清俊之外,外加了一点青春运动风,两个人站在那里,让路过的行人时不时会回头看,特别是岑西那张俊秀的脸,总会引起几个女生的花痴。
两人走进了汽车站,买了车票,并走向了一辆巴士车,选了靠前的座位坐下,季母跟他们说,坐这种车最好坐前面一些,这样才不会头晕,季安寻依旧是靠窗的里座。
十几分钟后,司机跟售票员根据时间点上了车,车里面也坐满了人,有个乘客想上车,并被售票员拦了下来,“不好意思先生,车已经满了,麻烦你坐下一辆车”。
那个男人说要等半个小时,能不能通融,女售票员依然决然的说着抱歉,男人只好下了车,司机套好了白色的手套,车子启动,驶上了路途。
正文 第70章 做弟弟的新娘
那个男人说要等半个小时,能不能通融,女售票员依然决然的说着抱歉,男人只好下了车,司机套好了白色的手套,车子启动,驶上了路途。
大巴车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着,也渐渐的脱离了这繁华而喧嚣的城市,岑西的父亲岑立阳本出生在城镇,高中毕业后则选择了本市区的一所大学就读,也在那里认识了他的母亲何双萍,何双萍跟秦梅兰(季母)从小就是邻居,自然也就一起长大,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从小学一直到大学都在一起,也在那里秦梅兰遇到了季明翔,对他一见钟情后,从此穷追不舍,最终拿下!,岑立阳跟季明翔之所以也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也是因为何双萍跟秦梅兰的姐妹关系。
因为何双萍是城市里的人,在大学快毕业的时候,约定一毕业就结婚,但是交往这件事被何双萍家里的人知道后持反对,即便如此,两人都没有因为家人的压力而提分手,直到毕业,何双萍带岑立阳去了女方家,保证让她会过的幸福,在短短的两年时间里,他有了一家自己的小公司,这才同意把何双萍嫁给了他。
季明翔实际是被秦梅兰“逼”着去办了结婚证,还是在大学毕业后的当天,她说这样浪漫,后来因为去了季明翔的城市,就这样跟何双萍各自分开了,第二年,怀了孕,生下了季安寻,到了季安寻三岁的时候,接到了何双萍的电话,称生了一个儿子,于是秦梅兰并吵着要去见自己的老姐妹,那时季薇儿也才刚满一岁,在医院里见到何双萍,两个因为激动而哭了好一会,何双萍见他们家的女儿都生的标致,并说要定下娃娃亲,当时还开玩笑的说,“既然你家有两个女儿,等我儿子长大后自己喜欢哪个娶哪个”,秦梅兰爽快的就点头,直说好。
那时季安寻看着才出生不到几天的岑西,眼里并发了光,伸出小手指就轻轻的戳了戳那白嫩的脸蛋,后来又是一直亲着,说这个弟弟好可爱好喜欢,何双萍看了,就跟才只有三岁的季安寻说,长大后就做弟弟的新娘好不好啊,小季安寻问,“新娘是什么?”
“安寻不是说喜欢弟弟嘛,如果做弟弟的新娘,就可以永远跟弟弟在一起玩了哦”,季安寻拼命点头,“好啊,我要永远跟弟弟一起玩”。
何双萍笑的更欢了,“那我以后再也不用操心我儿子的大事了,这都定下了”。
岑立阳也笑着说,“果然女儿的都好骗”,说完对着季明翔一脸抱歉。
虽然因为嫁人各分各地,但是两姐妹还是会时常打电话聊天,聊起以往的事,有一天她们谈起再过一两个月就要搬到他们所在的这座城市,还要住在他们的隔壁,这件事说起已经是六年之后,可是没有想到却传来了岑立阳跟何双萍双双死亡的噩耗,再因为亲戚的薄情,于是两人就商量把岑西接回了家,当做亲生儿子看待,放在心尖上宠着,因为那是自己最要好的姐妹的儿子。
岑立阳跟何双萍死后,骨灰一起埋在了城镇的老家,公司的股份跟市里的房子都卖了,折成钱后替岑西存在了银行,外加那些亲戚一直惦记,也只能这么做。
大多的往事回忆起来都是斑驳的,痛苦且又忧伤,即便是难忘的甜蜜,也因为时间的积累变了灰白,掺杂了一些无力与苍凉,往事,单单这两个字眼就让人徒增伤悲,回忆是每个人控制不住又不得不去做的回想,在寥寥的夜里,在阴天的雨中,在辽阔无际的海边,或是嘈杂的酒吧……只要独自一人,并会回忆伤情,然后折磨着自己,为难着自己,深深的陷入泥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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