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拽着裤腰直接把内裤一起扒拉下去了。
卫鸿轩眼前突然出现一对雪白的屁股蛋子,“……”
陈念把裤子褪到腿弯处,发现自己没脱鞋。
白色板鞋,鞋带都还系得好好的。
“……脱,脱不掉啊。”陈念抬头看他,委屈巴巴。
卫鸿轩能百分之百的确定陈念是醉了。
而且要是第二天能想起来今天发生什么,他还会想一头撞死,并且拒绝再见到卫鸿轩。
卫鸿轩:“那就先脱鞋。”
“好,”陈念弯腰解鞋带,刚解了一只鞋带,就慢吞吞的站起身,脸憋的通红,“蹲下肚子会难受……”
“那就把裤子提上,我给你解鞋带。”卫鸿轩叹气,都吐了,肚子还这么撑吗。
“提……提不上了,”陈念小声嘟囔,随后突然叹气,生无可恋的倚在后面冰冷的墙上,“哎……我的妈,高考终于结束了……”
“……”
真傻了,裤子都没提,上衣也没穿。
卫鸿轩被这样的陈念弄的又热又燥,还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他受到的冲击可以说是十分大。
“我出去,你自己洗澡。”卫鸿轩说着就要出去。
陈念意识不清,但他不能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占便宜。
“别……别走……”陈念抓住他,“鞋带……”
“……”卫鸿轩认命的蹲下,给陈念把鞋带解开,抬头就看到他那儿玩意正处在半勃起状态。
又想冲动了。
卫鸿轩:“抬脚。”
陈念一手扶住他的肩膀,“哦。”
然后又换另一只脚。
两只鞋都脱掉,穿着袜子踩在地上。
卫鸿轩不想过多评价陈念的某些生理特征,不过很好看是真的,少年人特有的色泽。
袜子也给他脱掉,陈念赤脚踩在地上,迷迷糊糊的被卫鸿轩开了温水推到花洒下洗澡。
“水……水进眼睛里了……”陈念倚在墙上。
第一次遇到喝醉了变成智障的,卫鸿轩现在又是个暴脾气,按着他的头在淋浴下使劲搓了一阵子。
两个人全身都是湿的,卫鸿轩甚至没脱掉他的西装裤。
陈念倒是好,脱的光溜溜,所有的衣服都扔在浴室的地上,湿淋淋的。
这里的衣柜里有卫鸿轩的衣服,陈念从没打开过。
卫鸿轩可以换的干净,但是没有陈念可以换洗的衣服。
给陈念洗完澡,又把人擦干净了抱到床上去。
是的,抱过去的。
智障儿子,陈念。
他今天可以说是丑态百出了,被卫鸿轩按着吹头发的时候就像念念抗拒洗澡一样疯狂,拽也拽不住。
卫鸿轩能感觉到体内不起眼的酒精在作祟,因为他很想用吹风机砸晕非常不听话的陈念。
当然,不能这么做……这太霸道了,太惨无人道了,对于一个智障来说。
头发吹个半干,头皮不是湿的了才算是放了心,放下吹风机卫鸿轩一个人在浴室里待了好久。
再次出来的时候卫生间里有股淡淡的,没有散掉的味道。
后来的陈念很熟悉那个味道。
陈念赤裸着身体埋在被窝里,看卫鸿轩出来了,还裹着一条浴巾,无辜的小眼神盯着他看啊看的。
白色被子裹着里的他,黑头发黑眼珠子,像是玄幻传说里的东方男孩那样纯净。
卫鸿轩的喉结上下滑动,唾液不自觉的分泌,甚至还想要回家。
“陈念,闭上眼睛睡觉。”
再怎么痴呆,卫鸿轩都能接着有反应。
他不想这么禽兽,但事实上,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是告诉他,你喝了点儿酒,没事儿的。
像是无声的蛊惑。
而且,卫鸿轩今天比以前真的冲动多了。
“我不困,”陈念摇头,两只手扒着被子,“真的。”
“陈念,你明天醒了,会后悔的。”
“不困。”
“……”
卫鸿轩换了一套睡衣,拿出一件白色的短袖扔到床上,“你穿上。”
“不要。”陈念摇头。
卫鸿轩给楼下的倩倩打电话,让她转告李天茂,明天早上给陈念送套新的衣服来。
倩倩小声问,“他还好吧……”他吐了吗?
“还好。”卫鸿轩的语气总是这样,倩倩也听不出到底好不好。
“行,我这就告诉他。”
“嗯。”
挂了电话,卫鸿轩长呼一口气,用毛巾擦擦自己还在滴水的头发,“你老老实实的待在被窝里,我去对面厨房做点醒酒汤。”
“我也去。”陈念把被窝一掀开,大大咧咧的向卫鸿轩敞开身体。
卫鸿轩:“……别喝了,不做了。”
他怕自己在厨房忙活的时候,陈念一个想不开下楼去裸奔。
烧了一壶热水,给陈念冷好。
随后卫鸿轩上床。
他睡在陈念的身边。
陈念把被子掀开,“你进来。”
卫鸿轩:“你把短袖穿上。”
“不穿,这样舒服。”
卫鸿轩本来想看会书,又觉得机会难得,索性转身看着他,“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谁?”
“我们对门新来的邻居。”
卫鸿轩点头,“喜欢我吗?”
“……”
“嗯?”
陈念摇摇头,点点头,“我……不知道……”
卫鸿轩:……说好的酒后吐真言呢。
吞吞吐吐就是不喜欢。
陈念没穿衣服,锁骨可好看了,卫鸿轩看的上火,倚在床头上盯着天花板,“陈念,你到底有什么心结?”
能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
“没心结,你进来。”陈念执意作死,一定要撩的卫鸿轩脾气爆炸。
卫鸿轩没办法,只能掀开被窝,挪到陈念身边。
“陈念。”
“恩……”陈念在他旁边玩自己手指头,脑袋晕乎乎的,“想喝水。”
“……”真让人操心,“还有点儿烫,你吹吹再喝。”
陈念不清醒,卫鸿轩帮他吹了还怕被他抢着把水洒了。
陈念接过杯子,小心翼翼的吹,吃完又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像只把耳朵竖在脑壳上的兔子。
把杯子放回桌上,卫鸿轩翻身背对他,“睡吧。”
陈念:“难受。”
“又哪里难受?”
吐完了,应该会好受一些。
陈念再次掀开被子,指指自己的兄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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