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不是男人为什么会坐在轮椅上,也不是男人加身的复古长袍衬托修长的躯干,更不是男人棱角分明模样的英俊帅气——而是,是那紧贴着鼻子眼睛的半遮脸面具?
“上官耀玥?”
不怪花芊莟这么想,她十八岁那年莫名被一男人强暴,后面的五年时间,她遇到戴着诡谲纹饰面具的上官耀玥,后来将这面具赠给她,再后来就莫名其妙不见了——想来该是和脑子里失去的那段记忆有关?
而现在这独一无二的面具就大咧戴在面前这轮椅男人身上?
“女人,嫁到我赵家,还想着别的男人?”
花芊莟冷笑看向男人,倒是可以百分百肯定——他不是上官耀玥!
“你是叫赵闩,没弄错吧?不管你过去的前六位妻子都是怎么死的,我花芊莟很遗憾地告诉你,你这辈子的娶妻路到我这里算是走到了尽头!”
“理由?”男人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听到女人这话,倒也不怒。
花芊莟无所谓耸耸肩,继而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微扬:“除非我主动提出离婚!”
这个世界上,只要她花芊莟不想要的男人……
男人闻言竟是笑出声来:“有个阴阳算命先生给我批过命,说我这一生,能娶到第七位妻子,便得永生;不能,便死无葬身之地!”
“荒唐!”哪怕她有奇遇,花芊莟对这世俗的鬼怪命运之说,依旧嗤之以鼻——呃,不过她好像就是他的第七位妻子?
“女人,你很漂亮!”赵闩兀自来了这么一句,转移开了话题。
花芊莟冷哼,却不否认:“摘下你的面具,许是你长得也不错?”
“你确定?”赵闩修长的手指附在面具上,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很多人在看到我真面目之后,都会死得很惨!”
“是么?”
赵闩给出评价:“你是个特别的女人!所以我对待你,也会是特别的!”
“对待我?”
赵闩点头:“由你来摘下我的面具,我可以考虑今晚对你轻点儿?”
“咳咳——那你还是别摘了!”
“看来喜欢重的?”
这男人还真是胆大,竟是明目张胆调戏起她来,花芊莟冷哼:“那赵少可就要失望,我对少了两条腿的种马可不敢兴趣!”
“女人,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花芊莟自是听出男人掩藏的怒气,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我的话有歧义?”
赵闩冷笑连连:“那今晚你可以看看,我就一条腿,怎么让你爽!”
真是精虫上脑的雄性动物?
“那我去养殖场给你弄头母猪来,让你慢慢爽个够!”花芊莟说完,作势就从男人身侧离开。
只是,突然往轮椅男人怀里扑去的花芊莟是怎么回事儿?
“你对我做了什么?”
被男人圈在怀里的花芊莟,只觉浑身使不上劲儿——英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偏偏栽在了这里?
赵闩倾身,附着在女人耳边:“当然是为了上你?”
花芊莟无奈被丢在大床上,只感觉男人将她压在身下,粗粝的大手直接从腿间伸进去,粗鲁扒下里面的最后一层保护……
冷——很冷——无尽的冷意,似锋利刀片,凌迟着花芊莟全身裸露的一寸寸肌肤。
胳膊下意识伸出手去,开了灯,在药力尽褪的情况下猛地坐起身来,腿间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无自觉皱眉,在看清洁白两腿间还耷拉着一只男人大手时,猛然伸出手去扣住对方手腕,掀开了去!
死混蛋!臭混蛋!烂混蛋!
她堂堂花芊莟这是被男人给睡了?该死的是这男人似乎意犹未尽,伸过来的双手竟是死死缠上她纤细的腰肢,温热的胸膛好巧不巧抵在她裸露的臀部。
“老婆,这样就不冷了!”
轰隆——
这声音并非是那个叫赵闩的面具轮椅男人,很温柔?很有磁性?
只是花芊莟哪里顾得上这些,她尤想起来当时那个赵闩要强行上她来着,不过临门一腿那刻,她躲开了去,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借助床头柜台灯,将他砸昏了过去;以牙签代替银针,她猛扎有效穴道,让自己保持足够的清醒意识和一定体力,驱车离开赵家……竟是不曾想,最后的最后,居然被一个“野”得不能再“野”的野男人给上了!
“你找死!”
花芊莟掐住男人脖子的手突顿,呃——这么关键的杀人时刻,她倒是第一次因为男人的美色患了花痴?
“shit!”
低吼一声,花芊莟极度不耐烦推开男人,只是对方一双坚实的胳膊始终不离她腰身,这个男人,喝醉酒都不忘吃她豆腐的么?
她目光落在男人右手手腕的五道手指印上,附自己的手过去,倒好契合,她怎么不记得自己给人留下过这种不可磨灭的手指印?
“老婆,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走!”就在花芊莟再次用力想要推开男人,对方又说醉酒话了。
花芊莟竟是不曾想,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容颜,眼角竟是蓄积着泪水,还说出这样委曲求全的话语?
莫名地,心里有些隐隐刺痛——她和这个男人什么关系,她这是一天太闲了才会没事儿去为别人的事情感动?
“男人,你老婆要是知道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做这儿事,该是不想做也被气走了!”花芊莟无所谓耸耸肩——真是可笑,从这男人口中说出的老婆二字,那样刺耳?
“不会——不会走,难道你真的舍得丢下我们的一双儿女吗?求求你,回来——回来,好吗?”
嘚——
花芊莟才不管男人感受,扒搭开他一双手,伸脚一蹬,幸得车内空间比较大,将他踹去一边,尽可能离自己远远的!
她花芊莟要不要这么衰,居然碰上个有妻儿的男人,这倒不如让赵家那个瘸腿种马把自己给上了;不过这男人真叫一个凶猛,估计他老婆就是受不了他这方面才跑的吧?
“这位,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就当雇了个‘牛郎’吧!”看了看赤裸的全身,终是摘下那块不离身悬挂在胸前的怀表,苦笑道,“看着这玩意儿挺值钱,就给你吧!”
怀表里里外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是一块历史久远的金铸怀表——因为看这男人挺顺眼的就给了她,没有为什么?
看了眼一侧被撕成小块的旗袍,花芊莟又瞪了眼男人,随后套上一侧男人的衣服裤子,愤愤下了车猛关上门,继而坐上自己来时的那辆车,因为是在郊区,兜兜转转两个多小时,这才回到赵家。
花芊莟刚一下车,就被气势汹汹而来的中年妇人甩了一计耳光,只是脸没打到,妇人右手因为用力过猛,就给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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