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慢着!
呃——
花芊莟脚步微顿,两男人的声音?另一道男人声音分明带着欣喜,会是谁呢?当然其中一道声音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那个有家室男人的——咦,不可能啊,那晚他明明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就算知道自己上过一个女人,也不可能直接认定就是她啊!
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下两秒,她快速挪动脚步,开门跑了出去……
是个挺漂亮的女人,这是室内众人第一反应;是个很有个性的女人,这是众人的第二反应;至于这第三反应,这是位有魅力的女性,堂堂权少只消一眼就追了出去,黎少将秃头男人狠狠揍了一拳并说了句“她也是你配碰”的话后,冲了出去……
女洗手间。
“呕——”想当初自己怀一对双胞胎都没现在这样的感觉,这肚子里的熊孩子可真是会折腾人?
哼,这要怪就怪那个可恶的有家室男人。
“呃——”正用清水洗脸的花芊莟,下意识看向面前的镜面,后面大咧出现的男人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还没等她从呆愣中回神,对方就从后面将她抱了个满怀。
好温暖的一个怀抱,很踏实,很踏实的感觉——呸呸呸,花芊莟你这是在做什么,意识陡然清醒,想着挣脱开身子去,就听得男人道:
“莟!真的是你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没有!没有——真好!”
男人无尽庆幸的话语,磁性嗓音中掺杂的太多复杂的情愫,竟是让花芊莟听怔愣了过去,就连身子在男人胳膊带动下转过,低头吻上她嘴唇,也是在她嘴巴里面突然出现不明柔软物,不过清醒的下秒又陷入了震惊状态。
她的嘴巴可是才吐过东西,自己都嫌脏,更遑论别人,莫名的竟是同情起这个亲吻自己的男人来——呃,不对不对,她这是不是看问题的角度给弄错了?
明明就是自己被人吃豆腐了才对!
感受着男人悱恻的深吻,花芊莟该是明白了这个男人在她心里和别的男人女人不太一样——不怪她把女人也包括在内,因为她记忆里面被男人那啥过,还以为有了心理阴影从此对男人不感兴趣,不过目前看来她这性取向还是很正常的。
这么想着,花芊莟垂下的手渐渐攀上男人精壮的腰肢,再抱紧一点、再靠近一点……
左右大家都是现代人,一夜情啥的也很正常,除了有点对不起这男人的妻子孩子外,谁也不吃亏不是——呵呵,用现在一句流行的话来讲,现在的这些个小三小四小五啥的都这么嚣张么?
“嗯?”
余光扫向厕所门口,一道颀长男人背影,竟是透着落寞离开,这这这——这男人和吻自己的男人,两人该不会是那种关系吧?那那那——那亲吻自己的男人,男女通吃?
男人吃痛,放开花芊莟,理想中的凶恶眼神没有打在她脸上,取而代之的有嗔怪有怜惜有欢喜有……楚楚动人,用在男人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见男人嘴角溢出鲜血,花芊莟知道这是她把对方舌头咬破了那么一小丢丢:“你——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医生?”
“那晚,是你!”
男人说完,直接从脖子上取下那块怀表,摊在手上,肯定的语气让人不容置疑。
可以说从遇上这个男人开始,震惊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花芊莟看着男人宽大手掌里的那块怀表,嘴角抽搐得厉害,敛了敛眸子,轻笑:“怎么可能?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
“花?芊?莟?”
“啊?”花芊莟抬头对上男人的眸子,疑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专门去调查我?”
看着女人温怒的眸子,权旻的好脾气被匿没,钳着女人肩头,逼问道:“我不知道,那你要谁知道——嗯?”
“你这男人还真有意思哈!”不知道为什么,被对方冷嘲热讽这么句,花芊莟心里很不舒服,冷笑,“我不要任何人知道,还有,请先生你放开我!”
“放开?”权旻加重手上的力道,“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你就是做鬼,也是我权旻的鬼!”
肩头吃痛,花芊莟本欲攻击向对方的手顿住,更是不自觉咽了口口水:“你——你就是权旻?权氏集团和昊旻集团的总裁?”
权旻闻言,眉头微蹙——他可不记得自家老婆什么时候过问他工作上的事情,更遑论知道昊旻也是他旗下的产业。
“怎么,装作不认识我?倒是玩得一场好把戏!”
“啊?”花芊莟觉得男人这回话有些牛头不对马嘴,深表听不懂,“你——是不是有两个孩子,叫团团圆圆?你还有位妻子,不过一年前就走了?”
虽然知道这样问很不礼貌,可是花芊莟实在找不出比这更委婉的话来?
“呵呵呵——”
男人笑得那样违心,从眼里喷射在她脸上的怒火更是要将她灼干:“女人,适可而止!”
“什么意思?”不是她花芊莟脑子烧坏了,就是这男人脑袋短路,“权总,你好!我的确是叫花芊莟,不过我今天是以赵家少奶奶的身份来见你的,关于赵氏的事情,我希望能和你好好谈谈?当然,我相信你会很有兴趣和我磋商磋——”
“商”字还没有说完,花芊莟就被男人莫名抱起,在刚进厕所的三个女人诧异目光中,大咧出了厕所。
为了肚子里的宝宝,花芊莟没有过激的反抗,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这个叫权旻的男人有机可乘,把她搞到了房间床上去?
“你要做什么?”
花芊莟刚要从床上起开,就被男人突然压下的身子禁锢住,动弹不得。
“惩罚!”权旻说完,低头就要含上身下女人的红唇。
花芊莟迅速偏过头去,男人微凉的薄唇从她嘴角一路滑到耳垂,倒是染红了一片白皙肌肤。
“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朝也盼来晚也想的滋味,你说的不死不走,呵呵——我居然天真地相信了?花芊莟,你个残忍的女人,捉弄人很好玩是不是?”
“……”
花芊莟望着白色天花板,眨巴眨巴眼睛,被男人紧贴的脸颊传来阵阵湿热,呃——男人这是什么节奏?她完全抓不住节拍呀?
“你哭了?”
“没有!”
“那——”
“哪有这么多废话!”
花芊莟百分百相信这是个傲娇到爆的男人,瘪嘴道:“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的,毕竟男儿有泪不轻弹嘛,你也是思念你的亡妻才会这般,我能体谅,既是如此你现在就不应该在床上压着我,换做我是你老婆看着你和别的女人上床,那也是无法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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