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打开了最深处的一道门,我毫无保留地接纳他、容忍他、给予他,任凭他在我身上驰骋、奔腾。
这一刻,再也不想拒绝,再也不想逃离,再也不想闪躲;放下所有的矜持,撕去所有的伪装,冲破所有的禁忌,只想遵循最原始的本能和他水ru交融,哪怕山崩地裂、哪怕世界消亡。
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顶峰,仿若站在万丈深渊的悬崖边上,背后始终都有一双温暖结实的手臂稳稳地托住我,不让我坠落,却又让我体会到如灭顶一般的kuai感。
意识渐渐变得混沌,声音也变得嘶哑,许君延一次又一次地在我体内shi放着;他的汗水顺着额前的碎发滴落在我的月匈前,他的双眸晕染着爱谷欠交织的光芒,我们贪恋着彼此,像是不知疲倦的兽疯狂地满足着彼此最深处的谷欠望。
在最激情的一刻,我甚至想和他快乐至死。
只不过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在经过了漫长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的剧烈运动之后,我的腿和腰都开始齐齐地向我提出抗议了。
我开始求饶,我双手撑在许君延的胸膛上,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我们运动的太久了,他肯定累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再来;许君延摇头说他不累,然后不等我说话就低头吻住了我的唇,到后来我被他吻得大脑缺氧已经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我不死心,又开始扮可怜,我说我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我胳膊疼腰疼腿疼总之我要求暂停;许君延盯着我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他突然抱起我把我翻了个身,我正恍惚,耳畔传来他低沉而又缓慢的嗓音--这样就不累了。
我……我还能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咽下宽面条泪,再一次在他的鞭挞下痛并快乐着。
纵谷欠是什么滋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许君延终于肯大发慈悲地放过我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是个废人了。
我觉得我的两条腿恐怕接下来的好几天都只能保持同一个弧度了;腰部更是又酸又麻,比泰式按摩的感觉还酸爽;还有某个不可说的部位,竟然隐隐觉得像是火在烧的感觉,我也是醉了。
我躺在床上,惊恐地望着眼前笑的春风得意的男人。
”老婆,起来喝水好不好?”
我摇头。
”老婆,起来吃饭好不好?”
我继续摇头。
”嗯……再来一次……”
我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了起来。
然而吃饭喝水的程序完成以后,我突然察觉某人的眼神再次变得炽热,我心情忐忑地盯着他,”许君延,你又想干嘛?我告诉你,就是铜墙铁壁你也不能这么凿了!”
”老婆,我也不想,可是你现在的样子……”许君延勾唇,眼神幽怨地望着我。
”我现在的样子?”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转身照了照镜子,”我怎么了?”
然而镜子里的画面让我瞬间就面红耳热心跳加速了,无论是肩上还是胸前,肉眼可见之处全是斑斑点点的吻痕,不经意地低头一瞥,领口shen处也是惨不忍睹。
在许君延灼灼的视线下,我下意识地捂住领口,语气不自觉地带了一丝慌乱,”不行,反正就是不行!”
”好吧!”男人脸上浮起一丝带着孩子气的失望的表情,让我小小的心疼了一下。
紧接着,许君延又认真地提出要帮我按摩腰腿,我一听觉得他还算有点良心,于是乖乖地任由他把我继续抱回到了床上。
哪知道按摩了几分钟,他就原形毕露了,借着按摩的理由哄骗我摆出了利于他重新进攻的姿势,然后就是新一轮无休止的征战。
许久之后,我疲倦地靠在许君延的怀里,他拥着我,他的手轻抚着我的头发,我听到他略带沙哑的嗓音,”老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抬起头望着他,昏暗的灯光下,他英俊的五官有些模糊,我温顺地点头,”好!”
他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落下细密缠绵的吻,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丝霸道和严厉,”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我!”
”我答应!”我继续点头。
他不再说话,只是搂紧了我,紧的像是要把我嵌入他的胸膛里一般,闻着他熟悉的味道,贴着他温热的胸膛,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这么被他抱着入睡是什么时候了。
可是我知道,在许君延的怀抱里,我永远都能安然入睡。
月亮升起又落下,当阳光再次照进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清晨了。
我觉得自己像是小死了一回似的,连腿都快伸不直了,可是跟我相反的是,许君延却衣冠楚楚、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我再一次怀疑他是修炼了什么采阴补阳大法,否则为什么每次大战之后,他都是这么精神饱满的样子,简直是让我又郁闷又嫉妒。
望着眼前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男人,我的气不打一处来,”把裙子递给我!”
许君延盯着我,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老婆,你的裙子好像被我撕坏了!”
”你不会就想让我这么出门吧?”我无语地望着他,随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浴袍。
他背对着落地窗,双手环在胸前,一脸坏笑地望着我,”你可以不出门,反正我最近几天不忙!”
”去你的!”我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一丝丝祈求,”乖,去帮我买几件衣服回来!”
”叫声好听的,也许我可以考虑!”他一边说一边俯下\身,他伸出手轻轻地托住我的下巴,黑亮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
”叫你什么?”我明知故问。
”小东西,还装傻!”他拧眉捏住我的脸颊,我不自觉地嘟起了嘴。
”老公!”我凝视着他,再一次叫出了最亲密的称呼。
正文 200 不能说出的秘密
离开酒店之前,我接到了何榛榛的电话,结果是令人欣慰的,她拿到的药没问题,只是剂量大了点,用她的话来说相当于增强型的玮哥,只要适当地纾解了就不会影响健康。
显然,我无形中充当了许君延的药物缓释剂,最终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一关。
可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的心头涌起一股劫后余生般的后怕,如果药是错的、如果许君延真的出了事,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是的,因为失去了小诺诺、因为周云如的存在,我曾经那么坚定地想离开许君延,可是我从来都不想伤害他。
无论何时何地,我只想让他好好的,回想那一晚惊心动魄的一刻,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失去他——因为我爱他,深深地爱着他。
何榛榛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直截了当地问我是不是和许君延睡了,她问的坦荡荡,我心里却是戚戚然,最终我别别扭扭地“嗯”了一声。
然后就听到何榛榛语气夸张地“啧啧”了几声,“我说怎么手机也不接、人也不露面,合着一连三天都跟许君延天雷勾地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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