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什么时候开始?”南仲谦放下手中的笔,双臂抱在胸前,问了一句。
“随时,今晚就可以。”
正如他所言,这种事情,一次和一百次的效果是一样的,反正到现在为止,她生命中也只有过他一个男人,算不上水性杨花。
“条件。尽管开。”
这些展凝也早就想到了,如果她不把条件开得狠一点儿,南仲谦会怀疑她当情人的目的,而这个目的,她是千万不能让南仲谦知道的。
“一个月五万,给我一套房。我不会去你的别墅住,我不要车,太招摇。另外,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同事知道,包括任何同事!就这样。”展凝利落地说完。
“可以,先付你半年的薪水,房子在公司附近有一套二百平的公寓,随时过户到你的名下,以后,我和你,就在这套房子住。今晚……就开始!”他努力寻找着展凝的眼睛。
忽然间觉得很心痛,很心痛。
完全可以成为男女朋友的,因为上次他顺嘴一说,展凝就顺了他的逻辑……
金钱关系下的肉体关系!
他紧紧地咬了咬牙齿。
展凝低声说了一句“好”就走出了办公室。
她自以为滴水不漏,可是就在她开出这个很狠的条件以后,南仲谦就觉得她是有别的目的的。
这次他没让谭柏山查,而是他自己去查的,并且他很快就查到了答案。
一直以来,时楠都是他的人。
原来,她给他当情人,是来报仇的。
终究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刻。
查清楚这些不过用了一下午的时间。
晚上,他回到了水榭公寓,这是一套他名下的高档公寓,装修过了,从来没住过,位置,他已经发给了展凝。
他去的时候,展凝已经在了,在做饭,好像故意要提高这顿饭的档次,她做了糖醋鱼还有一个海鲜。
南仲谦记得她不爱吃糖醋鱼的,所以可能是特意做给他吃,能够看得出来,她的用心。
不过,她的动作相当生疏,好像从来没有做过。
面色尴尬地从厨房里把饭端到餐桌上,说了句,“我不会做饭,但我努力学着当一个好……情人。”
“情人”两个字说出来,展凝还是有说不出来的羞愧。
南仲谦没说话,坐下来吃饭,说实话,她做的饭——是真难吃,不过为了每个月的五万块钱,努力在做,也不错了。
“以前都给谁做过饭?”南仲谦问了坐在对面的她一句。
今天的展凝,穿了一身粉红色的运动服,头发在后面扎成了一个马尾,怎么看都是一个大学生的模样,这让他心里有了点儿猥亵未成年人的负罪感。
“没做过,一直在孤儿院,后来上学,工作了也没多久……”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展凝明显的情绪不好,不再是以前那样傻傻的没心没肺了。
想到晚上要发生的事情,展凝还是觉得脸红心跳,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上次没有预谋,所以事前便没有那么多的思想忐忑,不像这次……
她垂着头,睫毛敛了一下,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和旁人无关,南仲谦也没逼她。
洗了碗,看了会儿电视,她就准备去洗澡,都没有一个恋爱过程,直接进入同居阶段,这样的跳跃让展凝的心里有些难以接受,南仲谦一直在书房看材料。
似乎昔日撩拨和挑逗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
现在的他,正经得很。
展凝穿了一身粉红色的睡衣上床了,关了灯。
南仲谦洗完澡,走到了房间,刚要开灯,展凝急切地说了句,“不要!”
南仲谦的手又退了下来,黑暗中他笑了一下,这是害羞成什么样?
上床,便听到了展凝的喘息声。
“和他上过床没有?”南仲谦压在展凝的身上,这是他问的第一句话。
展凝摇了摇头,她知道南仲谦这种有钱人都是有洁癖的,对别人玩过的女人没什么兴趣,她庆幸自己并未与乔与时上过床,保持了自己干净的身子。
南仲谦开始吻她,上次是醉了,很狂热。
展凝忽然很好奇,他不醉的时候,和她是怎么做AI的。
吻在她的脸,脖颈上,一路向下……
展凝本能地夹住了双腿,说了句,“不要!”
这句“不要”带着乞求和小女子被冒犯了的急躁,她的双手忽然攀住了他的脖子,好像在寻找安全感,南仲谦渐渐发现,展凝很缺乏安全感,害怕黑,害怕一个人……
南仲谦的身子也压得低了,免得她够不着他,太难受。
南仲谦的手顿住,在展凝的耳边说了一句,这句话让展凝脸红心跳。
展凝无话了,放松身体。
展凝没有尝试过别的男人的技巧,不过她觉得南仲谦的技巧是极好的,一分钟就能够带着展凝上天入地,直达巅峰。
展凝年轻,荷尔蒙又强,自然控制不住自己。
正如南仲谦曾经说过,她的确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人。
黑暗中,展凝的脸越来越红。
痛,很痛!
此生,她只经历过一次。
在南仲谦柔软的大床上,如同水蛇。
展凝终究克制不住,叫了出来。
原本,她以为可以忍的。
就像原本她以为,一次就足够了的,可是她显然低估了南仲谦的战斗力。
展凝惊慌失措,她不打算给他生孩子的。
她的身体已经被南仲谦翻了过来,捉住了她的腰……
展凝能感觉到他迫不及待的欲。望和食髓知味的沉入。
……
做完以后,南仲谦躺在了旁边,手抚展凝。
展凝仓促之下,从旁边拿过来吊带背心穿上。
“不是习惯裸睡吗?嗯?”南仲谦显然感觉到了她得动作,微眯着双眼,悠悠地说了一句。
“两个人不习惯了!”展凝说了一句,要起身,可是发现,双腿一直在颤抖,痛,麻木。
转瞬,整个人又被南仲谦抱在了怀里。
“不许穿!”他说了一句,“以后都不许!”
展凝只是发愣,不过“情人”这个词,实在是一个太不好的词语,说的不好听一点,她就是他的性。奴,拿了他的钱和房,她就要听他的,而她,向来听话,她也说了,要做一个努力的好情人。
于是,她攀住南仲谦的脖子,睡着了,她的胸贴着他的。
第二天,展凝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睁眼一眼,便看到南仲谦站在卧室门口的穿衣镜处刮胡子,他微弯着腰,刮胡子的动作很性感,只穿了一条睡裤,裸着上身,腹肌很明显,轻微的刮胡刀的声音,听起来很悦耳。
展凝的头趴在枕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南仲谦看。
显然,南仲谦也从镜子里看见展凝了。
“男人刮个胡子,有这么好看吗?”南仲谦没回头,对着镜子里的展凝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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