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你的温柔_独白的小玛丽【完结】(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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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仲谦对着这条微信,百思不得其解,不是怕怀孕吗,他买了避孕套了,解决了她的后顾之忧,为什么找“例假”这么低级的借口呢?

  他抚着下巴想了很久。

  不过,他还是同意了。

  南仲谦答应了谭柏山去看车的要求,他也想换一辆车,车库里总是这些车,没点儿新鲜感。

  展凝说,离开的这几天,薪水让南仲谦按天扣就是了。

  吴逸飞的房子还没有找到合租的人,倒是有一个有意向的了,是一个车模,听说下个月要住进来,来看过房子了。

  吴逸飞对展凝离开南仲谦的借口也感到奇怪,问明明没来例假,干嘛撒谎,下次的时候不就让南仲谦知道了吗?

  “我就说我例假的假期不准,他怎么知道?”展凝反驳了一句,“以前我吃避孕药呀,主动权在我手里,现在他买了避孕套,可是谁知道他会不会用,我看他够呛能用,如果不用,他身为金主,我也不能怎样……我害怕,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对他……!”

  对他情根深种,还怀有他的孩子,这一幕展凝是无法想象的。

  如果真的如乔与时所说,是南仲谦的父亲导致了自己家破人亡,那他就是她的杀父仇人。

  想起南仲谦的频率,展凝就觉得胆战心惊,腿都麻木了这些天。

  吴逸飞叹了一口气,不过随即说起了新室友的情况,说她周六在国展有一场汽车展览大赛,她是奔驰车的车模,问展凝要不要去。

  展凝反正也没事,就答应了。

  周六两个人一个人吃着一个冰欺凌就进了车展了,别人来看车,她们来看人。

  车展人很多,展凝钻过人群,朝着奔驰车的位置走来,恰好看见对面走过来两个人。

  玉树临风,坦荡荡的君子气质。

  她顿时花容失色,怎么哪都能碰见她?

  她背着包,手里拿着冰欺凌,赶紧躲到了吴逸飞后面,说了句,“怎么哪哪儿都能碰到他?”

  吴逸飞刚说了一句,“谁啊?”

  便看到了车对面的两个人。

  “糟了,我也躲!”

  两个人矮着身子,钻出了人群。

  不过很不幸,动作早就被对面的南仲谦和谭柏山看到。

  两个人是来看车的,没想到碰上这两只偷腥的狐狸。

  钻出人群,展凝拉着吴逸飞的手,飞快地朝着大门口跑去。

  却不想被南仲谦拦住,谭柏山随后也走了过来,对着展凝说了句,“来吧,聊聊!”

  提着吴逸飞的领子就走到了一边。

  展凝看见南仲谦,舔了一口冰欺凌,假意笑了起来,还叫了一声,“南……南叔。”

  如果他敢乱来,就是猥亵未成年少女,反正今天她穿了一身运动服,说未成年绝对有人信。

  呵,帽子倒是先给她戴上了。

  南仲谦一下子揽过了展凝的肩膀,就上了二层。

  这里是办公区,闲人免进的,不知道为什么南仲谦就这么容易的进来的,毫无阻拦。

  不同于一层的熙熙攘攘,二层特别安静,好像根本没人办公。

  南仲谦揽着展凝去了二楼,把她手里的冰激凌扔了,“不是例假了吗,还吃冰欺凌?”

  正文 第70章 再叫一遍我听听

  展凝有口难辩。

  她心里搞不懂的是,今天她都请假了,所以干什么应该都是自由的,为什么碰上南仲谦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在卫生间的门口,非常安静,南仲谦一把把展凝提起来,就按到了墙上,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把她的双腿抱起来,抵到了墙上。

  这么熟稔的动作,展凝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捶打着南仲谦的肩膀,“南仲谦,你混蛋!救命啊……有人……”

  唇就被南仲谦封住了,他在解展凝的腰带。

  虽然在家里尝试过很多地方了,可终究是在外面,而且,展凝没买避孕套药,他没戴套……

  一次中签的可能性也很大。

  南仲谦似乎有一股怒气,要展凝要得她很痛很狠,展凝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他贯穿了一样,下身痛,人在墙上上下起伏。

  半小时之后,展凝衣冠不整,下身一丝不挂,整个人被他贴在墙上。

  南仲谦微微仰头,对着展凝说,“不是来例假了吗?不是叫南叔吗?来,再叫一句我听听……”

  展凝泪汪汪地看着他,早知道当情人要受这般凌辱,打死她也不干的。

  原先她以为他脾气挺好的,抱了侥幸心理,可是没想到他这般……

  一言不合就要和她……,不分场合,不管地方。

  好在外面有一面墙挡着。

  “叫啊,不是叫南叔吗?”南仲谦还抵着她,看着她的眼睛。

  展凝在抽泣,她不敢了,他说过,自己身上的刺儿他会一根一根地拔掉,果然很痛。

  展凝摇了摇头,求饶,再也不敢了,也摇落了一身的眼泪。

  这次是真哭。

  “该叫什么?”南仲谦还没有把她从墙上放下来。

  “老……老公!老公,我想去尿尿。”展凝对着南仲谦说了一句。

  呵,她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以为他不知道?

  估计不让她尿出来,她还会去买避孕药。

  南仲谦把她放下来,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她跑进了洗手间。

  该死,怎么尿不出来呀。

  直到有些白色的液体出了展凝的体内,她才略略放了心。

  出来了,才看到南仲谦还在。

  问她为什么明明没来例假,非要说来了。

  这个答案展凝早就想好了,她说她例假不准,而且,她还加上了一句,“你对你的每一个情人都是这样的吗?”

  不知疲倦地索取,然后想让人家怀孕就怀孕,丝毫不顾及。

  “每一个?”南仲谦皱眉,不知道展凝什么意思。

  走到了楼下,看到了吴逸飞已经在等自己了,她轻声对着南仲谦说了一句,“总……老公,我今天先回家去住行吗?吴逸飞要有新舍友了,我以后可能回去的就少了。”展凝可怜兮兮地乞求他。

  南仲谦点了点头。

  两个人走了以后,谭柏山走了过来,说了句,“你们家展凝在你面前现在是乖宝宝了,行啊,你,调教得不错,对了,你去瑞士给展凝买的那块表送给她了没有?”

  “还没有,想等她生日的时候……”南仲谦忽然想起了什么,公关部的乔灵溪好像也戴了一块欧米茄的手表,上次去给他送文件的时候,他看见了。

  难道……

  吃醋了?

  他的唇角露出一丝轻笑,吃醋么?那就吃得更狠一点儿。

  周一,人事部宣布要举行一个酒会,南氏的股市涨了,在北美的销售情况又好。

  总之,这种大企业聚会的名头多的是,展凝只管参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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