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我侧着身从烨泽的身边走了过去,走过大厅,直接上了楼。
烨泽随后跟着我上了楼,进了房,将门甩上,上前拉住正准备走向浴室的我,冷声问道:“到底怎么了,是因为我昨天彻夜不归?”
我淡然地迎上他的目光,不想说话。
我的冷漠逼急了烨泽,他的大手用力地捏着我的双颊,再次命令道:“你说话,是不是打算一辈子这样对我?”
一辈子?我苦笑着,我说过自己认定了就是一辈子。所以,就算烨泽有外遇,我还是会待在他身边,但是我不想跟他说任何一句话。
他说过我出轨他一辈子不理我,好了,现在这种方法用在他自己身上。
烨泽松手,耸了耸肩,自嘲道:“好呀,非常好,你这种倔脾气现在全方位用在我身上了。”
我不语,转身进了浴室,整个人难受得要死,我哽咽了,上气有点不接下气之后,恶心劲又上来,我立马又趴在马桶上吐着。
烨泽推开门,上前替我拍了拍后背,关心道:“怎么了?”
呕吐的泪水跟我伤心的泪水相参杂着,分不清我现在是因为什么而落泪。
我抽了一张纸,擦拭着嘴巴,将烨泽用力一推,冷声道:“不用管我。”
烨泽一听我终于发声了,虽然对他很不客气,倒也笑了出来,“你肯理我了?”
我走出浴室,不知道自己身上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感觉今天一整天体力不济,头昏脑胀得,而且还恶心想吐。
我捂着头,眼前突然又漆黑一片,整个人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如果不是烨泽扶着,我相信我已经摔了。
待我缓过神,我看着烨泽的手扶着我的手腕,我厌恶地抽回自己的手,“以后别碰我。”
“为什么不碰?”烨泽挑眉,“我的女人,我想怎么碰就怎么碰。”
“你的女人多了去,你还是去碰别的女人好了。”我漠然地回答着,不想跟他待在同一个房间,提步刚要离开,烨泽那修长的手臂一挡。
“说清楚,谁的女人多了?”烨泽质问着。
我眼皮有些无力地强撑着,迎着他的目光看着他,回答道:“你,你的女人多,昨天晚上你在哪里,心中有数。”
“我在酒店,喝醉了。”烨泽坦然地回答着。
“是嘛?”我讥讽着,“那是我误会你了。”
“你阴阳怪气地干什么?”烨泽不解,“有什么事摊开了说。”
“有些事情摊开了就没什么意思了。”我冷冷地看着他,耳边都是昨晚那个女人那娇滴滴的声音。
我很想相信男人跟女人关上门,能像朋友一样的真诚聊天。我逼自己相信,一个优秀的男人喝醉之后,不安好心的女人不会趁机占便宜。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烨泽皱眉。
“易烨泽,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说你,毕竟我们现在只是前夫跟前妻的关系,现在这样不明不白地住在一起,有太多的尴尬。”我淡淡地说着,但是烨泽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我的双臂被他用力一捏。
“明天我们就去复婚。”烨泽霸道地说着。
“可我不想。”我微眯着眼,眼里的冷漠跟无力让烨泽有点迷茫。
“对,少了戒指,也没有花,这些都不是问题。”话落,烨泽拉着我,下了楼,将我推上车,然后开车离开易家。
他带我去挑选戒指,然后又去买了玫瑰花,最后单膝跪地,一本正经地说道:“莫凝,愿意嫁给我吗?”
我看着烨泽的脸,那张俊俏得让女人为之疯狂的脸庞,深邃的五官,一张性感的薄唇,淡淡地扯着笑容。
如果昨晚那通电话不是一个女人接的,我相信我会很高兴地接受一切。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烨泽今天这一出戏唱得有些牵强。
我俯望着烨泽,问道:“你心虚了,对吧?”
第二百零九章 我这辈子只会有两个女儿
烨泽皱着眉头站起了身,冷笑着,将手上的花还有戒指就这样一扔,转身就离开。
我没哭,看着他转身离开时,我明白他的耐心就在刚刚单膝下跪之后全部被我磨光了。生活久了,彼此都没太多的耐心留给对方。
我看着不远处被扔的花,缓缓地走了过,弯腰捡了起来,然后又在视线差的环境下找着那枚被扔的钻戒。
因为钻戒盒子比较小,又被扔进路旁的绿化带中,我找了好久才找到。
我站好身子,回过头被身后的烨泽吓了一跳,我心虚地将钻戒直接接身后一藏,冷眼看着他。
“拒绝了还去捡戒指干嘛?”烨泽沉脸看着我。
“你扔了砸到花花草草的就是你不对。我是在做……”话还没说完,烨泽上前一步,将倔强的我紧紧地抱在怀里。
“昨天发生什么了,告诉我。”烨泽竟然在问我昨天他发生什么了?
我怔怔地立着,久久才回了一句:“昨天你泡妞了。”
“喝醉了怎么泡?”烨泽轻推开我,低头看着一脸委屈的我反问着。
“那就是妞泡你了。”我反应也不慢。
“可能是酒店的服务员。”烨泽解释着,“你要相信你自己的人格魅力。”
“人格魅力?”我皱眉,“你真会形容,人格是什么魅力我不是很懂,我这种小学没毕业的人,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再装?”烨泽眉毛一挑,浅笑着。
“我没装,我说得都是实……”话还没说完,唇被烨泽直接封住,略带惩罚的吻温热地停留许久才缓缓地松开。
我低头,抿了抿唇,说道:“回家吧,等一下妈还以为我们俩远走高飞了,一句话都不说,一起消失。”
“不生气了?”烨泽宠溺的目光锁定我,“你不理我的样子挺凶的。”
我不语,我知道自己心里还是有芥蒂的,我之所以不想闹下去,是因为看在孩子的份上,一个家庭撑起来不容易,如果需要一个人低头,我可以先低的。
我们回去了,我以为就像烨泽解释的,那天只是服务员,或许她进门的时候刚好我打了电话,她好心接了起来,然后我误会了。
但是一个月后,一个女人上门了,娇小玲珑的一个女人,年纪不大,她上门找我的时候,我有点当年连朵上门挑衅的感觉。
果然一开口就是她怀孕的事。
也许是我猜到了,或是我已经经历过这种事,没有当年那种焦躁的心理,我淡淡地看着那个女人,问道:“你是那天晚上接电话的那个女人吧?”
那女子点点头,“对的。”
“服务员?”我又追问。
那女子又点点头,“是的,我仰慕易总许久了,知道自己趁他喝醉的时候做这种事情是非常不光彩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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