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
“……”肖珞珞服了,却仍是拧眉,“这次是蹭到了,下次胳膊腿断了你就知道痛了。”
靳子骁啧了一些,有些不耐烦,心里起的那点旖旎都被面前的女人不解风情的给赶跑大半,但还是附和了句:“行了知道了。”
“那以后怎么做?”
“打完就走。”靳子骁不想在这话题上再纠结,随口应。
今晚就是打完没走,才让对方钻了空子。
肖珞珞却是气的不行,帮他擦了脸上的伤口,就从他腿上下去,“下次找警察!”
“……行行行找警察。”
“这还差不多。”肖珞珞嘟囔,“衣服脱了,我看看你身上还有什么伤口。”
“珞珞你要看就说,我一定给你看,不用找那么多借口的。”说起这个,靳子骁又来点兴致。
薄唇勾起点邪笑,看肖珞珞耳根倏地红了,靳子骁更是打蛇随棍上,将她给揽到怀里。
他最近才发现,这女人出奇的顺眼美丽。
这样的宝贝在他身边蒙尘两年,还真是浪费啊。
结果在听到肖珞珞低低的一声抽气后,靳子骁顿住了要占便宜的嘴,下意识问:“你还有哪里受伤了?”
“没有了。”肖珞珞没反应过来,摸了一下自己脖子。
脖子被少年拿的小刀刀尖戳了一下,破了点皮。
那时候少年也是紧张所以没注意,好在可以折叠的工具刀不是很锋利,所以留下了一个小小的伤口,血流量也不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干涸了。
靳子骁却是不信,没地方痛会好好的抽气?
他把肖珞珞抱到床上,又不正经,色气满满的朝她耳朵吹起:“来,宝贝脱个衣服。”
肖珞珞被喊宝贝心神一阵恍惚,等反应过来,对方那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下摆。
她条件反射的拉开他的手,等对方那凤眸带点不解的扫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不自在的松开了阻止他的手,“你要干嘛啊。”
“看看你身上还有什么伤口啊。”靳子骁将肖珞珞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肖珞珞:“……”
“我脚疼。”她只得老实说,“过几天要去青云市走台,这几天得紧急训练,嗷……!”
说话间,双腿已经被抱了起来。
肖珞珞穿的是粉色的短袖和同色小热裤,修长的白腿这会儿被靳子骁一手抬起。
她腿型漂亮,毛发又稀少,一双腿就和玉雕似得漂亮。
靳子骁在她小腿肚子上摸了摸,就看到了脚趾和脚背那一道地方红痕明显,大脚趾筋络处还有点破皮。
可能是因为洗过澡的原因,脚背看上去分外白皙,几近透明。而那点伤口鲜红,相比之下,好像是表皮磨破了好几层的样子。
靳子骁没说话,将她腿掰开了些,看到脚后跟。
两个脚后跟的情况比前面的要严重的多,水泡被磨破,在浴室里可能处理过了,但这会儿又觅出一些血水来。
在白白嫩嫩的一双莲足上出现这个伤,违和感让靳子骁轻拧起了英眉。
“我给你擦药。”
肖珞珞心里悸动,原本是打算等靳子骁睡了自己再处理的,这会儿也只能咬唇,有些害羞和暗自喜悦的点点头。
卧室里的灯光不全是白炽灯,而是掺杂些橙黄色的床头灯和壁灯,这让肖珞珞觉得靳子骁那棱角分明的脸柔和起来。
哪怕他额头这会儿因为擦了有颜色的碘酒,像是丑陋的胎记一样,也丝毫不影响他原有的俊美。
随之肖珞珞不可避免的想起,如果不是今晚自己拖后腿……
如果她在看到少年起身的时候,多想一想他可能不是要逃走,而是对其他事有企图。
只要她稍微长一点点的心眼,靳子骁就不会遭受那群混混的凌辱,更不会受这些皮肉之苦。
而那个少年也……
嘶。肖珞珞脸一皱,伤口的疼痛让她没法继续想东想西。
“在家休息两天。”靳子骁给她擦另一只脚。
肖珞珞听了却忙解释:“我过两天就要去青云市啊,不能休息的。”
“什么破工作,你这算工伤知不知道!”
“……”
“不准去。”靳子骁没好气的重复了一句。
他其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总之在看到这脚上有那么碍眼的伤口的时候,心里就窝着一股莫名的火气没地发泄。
然后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于是又开口打断了想要说话的肖珞珞:“要不你辞职,在靳氏做文职也好,省得受这苦。”
肖珞珞听了,原本想要解释却闭上了嘴,心里却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哪里能在靳氏工作。
现在靳子骁是对她好,那以后呢?
生命里两个重心,事业和爱情,她可不想在自己未来在失去爱情的那一天,同时把工作也丢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靳子骁说。
肖珞珞却是抬手握住他,等他看过来了,才认真的说:“你不是要试着喜欢我吗?喜欢我,就要支持我做的决定。”
“你……”
“我有经验。”肖珞珞着重强调,而这四个字瞬间压得靳子骁这个从来没真的喜欢过谁的人没话可讲。
“算了,随便你。”靳子骁不悦了,扔了棉签,盖上药水,去洗手间洗了个手。
回来后直接上床关灯睡觉。
而还坐在被子上的肖珞珞见他这样,心里有点难受,好像靳子骁对她那么好,甚至为了她可以屈服于弱者,都是她做梦的场景,过眼云烟而已。
可是,她得让靳子骁尊重她的决定。
这才是第一步。
两人在一起也许对于他来说,可能只是个临时起意的游戏,但对于她来说却是让自己梦想成真的唯一机会。
不能让靳子骁随随便便的,就左右对于她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所以这上面,她不能退让的。
正文 第四十九章:我让你挟持我?
默不作声的借着壁灯的亮光钻进被子里,肖珞珞将腿悬挂在床沿,让脚踝上的药水早点干了,心里却是乱七八糟的没有个宁静。
然后她得出了一个可悲的结论:在靳子骁面前,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要惯性的迁就。
如果、如果靳子骁真的很不喜欢她在呈朝,那就……
可一旦这样做,那就表示之间还是这样不是平等的的关系。
单方面的退让,她哪里还有为这段婚姻努力的必要?
在她想来想去没有个结果的时候,脖子传来突突的抽痛。
那个疼痛很轻,好像只是大脑在提醒她,晚上的事不是做梦,不是过眼云烟,而是真实的发生在现实社会里。
她从来没有看到过靳子骁为了谁而放低姿态,那今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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