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队医院的门口我们看到了许浩的小车,车门上还有大片的血迹,我的心立刻又提了起来。
我拉着傅霆琛赶紧跑进了医院,巫信生拴好马后也追了上来。
在一个病房内我们看到了许浩和乾云忠,许浩正趴在床上龇牙咧嘴的叫着,乾云忠坐在一边胳膊上也缠着绷带。
一看到我们来了乾云忠赶忙站了起来,“大哥!”
傅霆琛拍了拍他,示意我们没事。
我赶紧去看许浩,我问许浩:“伤的怎么样?疼吗?”
“废话,能不疼吗?老子被砍了三刀!我缝针的时候他们还联系了我爸,我爸一会儿就好来了!”许浩哭丧着脸说。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怕你爸?”
“怎么不怕,老爷子来了估计还得补给我几刀。”许浩皱着眉说。
“部队的人报警了没?”傅霆琛问道乾云忠。
“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吧,因为我们说已经报过警了,大哥,我觉得这件事闹的似乎有点大,因为正好今天部队里面来了个老领导,这件事好像引起了他的重视。”乾云忠担心的说道。
“老领导?”傅霆琛思索了一下问道。
“是啊,他亲自来询问过了,我只是告诉他我们是这里的村民,因为不小心得罪了市里的地痞所以遭到了报复,他说这件事一定要严肃处理。”
乾云忠说完后眸光落在了巫信生的身上,久久都没有收回。
巫信生被乾云忠看的有些不自然,于是问道:“师父,我受伤了?”
“没有,我就是觉得……我就是觉得那个老领导看着和你长的挺像……”
“对对对!我就说呢看着那个老领导有点眼熟,原来是和信生长的一模一样啊!只不过他老点而已。”许浩接言道。
巫信生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
“既然弄不清部队的人有没有报警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不要等着和警察撞到了一起。”傅霆琛冷静的说完看向许浩:“你就留在这里等着你家人接你吧。”
许浩虽是一脸不情愿但也没有阻拦我们,想必他心里有数,临出门前许浩还特意对我们说让我们不用担心警察,他会替我们善后的。
我们刚走到楼梯处迎面上来了几个穿军装的人,其中一个年纪大的人走在最前面,我虽然分不清军官的等级但一看他就是一个领导级人物。
来人一见到我们后就停了下来,那个领导的眸光更是灼热的落在了巫信生的身上。
我一看那老领导,还真是如乾云忠和许浩所说,这个领导和巫信生长的简直一模一样。
这时乾云忠走上前去说:“谢谢领导照顾我们,我们得走了,早上还要干活,我们的朋友留在这里了,随后会有人来接他走,一会儿警察就会来的,我朋友会配合他们做笔录。”
老领导点了点头,一双火热的眸子随着他的动作流转着一抹晶莹,直到我们走下楼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的将眸光从巫信生的身上移开。
我没有回头看,但是我能感觉到那个老领导似乎还在注视着我们,或者说注视着巫信生。
等我们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妈和我三弟已经从我二姨家回来了。
一进院子我妈就迎了出来问道:“哎呦,你们这一夜是去哪了?怎么都弄成这个样子?打架了?是和欺负小游那帮人打的吗?”
我和傅霆琛没有理会她,直接回了小屋子,乾云忠则大步走向石头屋子。
巫信生拴好了马对我妈说:“姥,我姥爷一会儿我就给你送回来,我走了。”
转瞬间院子里就安静了下来,我妈估计见没人理她也从院子里消了。
经过一夜惊心动魄的折腾,能不累吗?我们大家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后就休息了。
十月末的天气已经很凉了,我和傅霆琛只盖了一条小被子,由于他体积大,压着被子一个转身就将被子全都给滚到一边去了。
我拉了拉被子说:“看你把被子都拽过去了,我都没的盖了。”
傅霆琛猛地转过了身认真的盯着我看,我吓了一跳。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很忙,因为我二弟马上要结婚了,我陪我妈去了好几趟市里采购东西,家里则有乾云忠负责带人搭架子什么的,准备婚礼用。
今天我又陪着我妈去了一趟市里,但是我心里蒙生了个想法,我不知道许浩怎么样了,上次的事他家老爷子非要报警抓那些人,是许浩强将这件事情压下来的,我想表达一下感激之情。
我再三考虑后给还是没敢给许浩打电话,但是我给龚琳打了电话,因为趁今天有空我想去看看她。
“干嘛呢?我干儿子还乖吗?”电话一接通我就调侃了一句。
“小游啊,你终于买手机了?”龚琳高兴地说道。
“我妈的。”
“呃,我就知道!”
“你怎么样?出院了没?”
“没有,你还没来看我呢我哪敢出院?”
紧接着我就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阵的婴儿哭声。
我心急的说道:“孩子又哭啦?肯定是想我了,等着,我马上去。”
“快来吧,一会儿给你个惊喜!”龚琳神神秘秘地说道。
挂了电话后,我将手机还给我妈,并告诉了她我要去看龚琳,她这次也没多说什么,可能知道龚琳也是我债主的关系吧。
等我一进龚琳的病房我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竟然看到了许浩!
这就是她说要给我的惊喜?
我赶忙问道龚琳,“他怎么会在这?”
许浩撇了撇嘴说:“这话说的,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我不是在这住院吗?正好龚琳没出院,我就没事过来看看我干儿子。”
“怎么就成你干儿子了?这是我干儿子!”我瞪眼说道。
“一个干爹,一个干妈,不冲突,哎呀,我的宝贝真有福气!”龚琳抱着孩子笑着说。
第一卷 第一百零九章 探病
我一看那老领导,还真是如乾云忠和许浩所说,和巫信生长的简直一模一样,尤其现在,两人彼此间相互注视着的神色都相同。
乾云忠这时彬彬有礼地走上前,说:“谢谢部队对我们群众的照顾,我们几人先走了,我们的朋友就先留在这里了,一会儿有人来接他。”
老领导点了点头,一双期许的眸子随着他点头的动做变的更加晶莹。
直到我们移动脚步的时候,老领导都没有将眸光从巫信生的身上移开。
我没有回头看,但是我能感觉到那个老领导似乎还在注视着我们,或者说注视着巫信生。
出了部队,我问巫信生,“信生啊,这个老领导你认识吗?”
巫信生摇了摇头,说:“不认识,但是我觉得好像应该认识,挺亲切的。”
“可能你俩长的比较像吧,你看刚才那领导看你的眼神,就跟看一个失散多年的儿子一样。”乾云忠调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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