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祚……你……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想要回到他的身边,我是不可能接受马源舒的孩子的。”我惊慌的解释道。
“你不需要接受,”冰冷的话语从溢出薄唇,“你只需要快乐的活着。”
“晨祚,你要做什么?那是傅霆琛的孩子啊,你不可以……”我真的害怕了。
“傅霆琛的孩子?傅霆琛现在不配有孩子了。”他长腿一弯,坐到了沙发里。
“不!”我惊恐的站了起来,“你不可以打掉傅霆琛的孩子。”
他忽然眯起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盛小游,你很可笑啊,你难道不恨这个孩子吗?”
“我……我是恨,可是……那必定是傅霆琛的孩子……你打掉他的孩子他会受不了的,而且他……也不会原谅你的。”我紧张到舌头都打了结。
“我为什么要取得他的原谅?你真的以为我和你一样很怕傅霆琛吗?”他笑的越来越邪魅了,让我不由得脚下生寒。
“我不管你怕不怕傅霆琛,总之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做和杀人有什么区别?!”我鼓起勇气大声叫道。
“哎,那要如何好呢?不杀人的话……嗯,我还真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一敛刚才的正经,带着戏谑的看着我。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事已至此,你还能有什么好办法?”
这时,门被敲响了,服务生送来了两杯“一杯倒”。
杜晨祚拿起了一杯,对我摆了摆手,“先来尝尝这杯烈酒。”
我坐了过去,喝了一大口问道他:“什么办法你说啊。”
“嗯,你先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我的办法。”他徐徐的说道。
“你先说下听听。”
“你先答应。”
“我……我答应……”
“陪我去一趟奥地利。”
“可以,你说下你的办法。”我已经失去了耐性,迫不及待的问。
“等回来了在告诉你,”他举起了杯,“来我们先喝了这一杯,看我们会不会真的一杯倒。”
“杜晨祚!你非要这样卖关子吗?!”我生气的说。
他没说话,只是举起了杯,示意我干杯。
我没好气的和他碰了一下杯,然后与他干了下去。
瞬间,天旋地转,耳朵里嗡嗡的作响,残留在脑中的最后一点印象便是杜晨祚扶着脑头不断的摇晃着身体。
第一卷 第三百零一章 跳楼
眼前一黑,我果真一杯倒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杜晨祚还趴在桌子上。
我摇了摇头,推了推身边的杜晨祚,“晨祚,醒醒啦。”
杜晨祚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他看了看我,又扫视了室内一圈,惊诧的说:“真的一杯倒了?”
“是啊,这到底是酒啊,还是药啊?!”我拍着昏沉沉的头说。
“我们倒了多久?”他紧张的问。
“不知道,应该没多久吧,庞夏阳他们还没回来。”
我的话刚说完,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
“进!”
随着杜晨祚的话音落下,服务生端着两杯柠檬水走了进来,笑呵呵的说:“不知道二位品尝了本店的一杯倒没?”
“尝过了,这是什么酒?”杜晨祚沉着声音问。
服务生将柠檬水放到了茶几上,“这是本店调酒师,特制的一种烈酒,为了给那些从来没有晕倒过的客人,一个晕倒的体验过程。”
我苦笑道:“还有这样闲得无聊的人吗?”
服务生笑着说:“这样的客人很多呢,放心吧,这酒对身体没有多大害处的,介意二位喝点柠檬水醒醒酒。”
“我们晕倒多久了?”杜晨祚紧张的问。
“一般晕过去的时间都是十分钟左右。”服务生毕恭毕敬的回答。
杜晨祚紧绷的神情,缓和了下来。
服务生走后,杜晨祚便仔仔细细的检查其自己,先是脱掉外套,然后将钱包车钥匙都拿了出来,最后又将手探进了衬衫里,摸了一会儿才松了一口气说:“没事,应该就是酒。”
“你那里面装了什么宝贝?”我犹疑的问。
“试金石而已。”他说。
这时,庞夏阳他们回来了。
一进门,杜晨祚就问他们:“你们大概玩了多久?”
庞夏阳想了一下,“半个小时?”
庞冬阳说:“没有,最多二十分钟,信生呆不住。”
听了他们的话,杜晨祚才放下了心。
“怎么了晨祚哥?”巫信生紧张的问。
“没什么,我晚上还有点事,咱们现在回去吧。”杜晨祚说完站起了身。
两天后,我接到了杜晨祚的通知,让我带好护照准备出发。
因为我的护照在傅霆琛那里,我又不想见他,所以只能拜托巫信生给他打电话要。
然而,巫信生给我的答案是,傅霆琛在同济医院的天台顶楼等着我,并让我二十分钟后赶到,如果二十分钟内不到,他就离开。
同济医院,看来他是在陪马源舒做产检了,虽然心中难过的要死,但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一路上,我越想越心烦,他……他到底会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半个小时后,我如约而至的到了天台。
然而,并没有看到傅霆琛的影子,心中憋气的狠,才晚了十分钟而已,他竟真的走了。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我接了起来,“干嘛?”
“向你的正前方看。”电话里传来了杜晨祚命令般的声音。
我犹疑的看了过去,对面的楼顶上飘着一束彩色气球。
“怎么啦?”
心里不明白杜晨祚到底搞什么鬼,先是给了我一个只能给他一个人打电话的手机,这会儿又要我看楼顶。
“听好了,一会儿气球升起的时候,你就跳楼。”他淡定的说。
“什么?!”我惊呼了出来。
居然让我跳楼?!这里可是七楼!
“记住了!”说完,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忙音。
“喂喂!”我不甘心的对着电话又叫了两声。
我心惊胆战的向楼下看去,红通通的地砖映入眼底,地域很开阔,很适合跳楼自杀。
我甚至已经看到了自己摔得血肉模糊的尸体……
耳边,风声咧咧,天台上寂静到死气沉沉。
我擦了擦冷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因为刚才杜晨祚的话,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意思。
我在向对面天台看去,刚才那束气球居然消失不见了。
这时,楼下突然浩浩荡荡的开来了一个车队,那车队的阵容好像美国大片一样,前面摩托车开路,后面十多辆豪车跟随。
52书库推荐浏览: 念纸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