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从来没有受过这么激烈的场面,上一次的不算数,大部分的都被她给忘光了。
可是今天,虽然也喝了酒,但神智却是无比的清晰,苏冉他们下的药里面并没有让人昏迷的。
或许在苏冉的心里,就是要让自己能清楚的记得,是被谁侵犯的吧?
“唔……”轻微的走神让身上的男人颇为不满的在唇边咬了一口,她低呼出声。
“现在,你还有反悔的机会。”龙泽焕暗哑的声音,仿佛从心口里发出来的一样。
苏沫望着他深邃的眼眸,那炙热的视线,让她的喉咙发干。
犹豫了片刻后,她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龙泽焕眸光一沉,却忽然起身,冷笑一声,“果然是用情至深啊。”
苏沫诧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忽然之间闹哪样。
不是他说要自己讨好他的吗?上次他不也是心心念念想做这事的吗?
龙泽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她闭上眼睛,一副认命的样子,一股火气就窜了起来。
上次和他做,她打死也不同意。
这一次,她竟然为了保住苏恒远的家产,主动送上门来。
苏恒远对她来说就那么的重要?重要到连身体都可以出卖了?
“你怎么了?”苏沫不解地看着他,刚才不还好好地吗?
“会做饭吗?”龙泽焕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奇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
她既然主动送上门来,滋味又不错,为什么不继续吃?
何必在乎她心里的那点想法,她喜欢谁跟他有什么关系?
“……会。”苏沫点了点头。
“肚子饿了,去做点吃的。”龙泽焕整理了一下衣服,浅淡的说道。
苏沫看着他,却怎么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吃了饭,你就会高兴吗?”苏沫也整理了一下衣服,小心翼翼的询问。
龙泽焕的黑眸顿时冷漠不已,冰寒刺骨的眼神注视着她。
忽的,勾起一抹笑容,玩味的笑道:“不是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吗?你如果能讨好我,说不定我会考虑一下。”
“你刚才明明……”
“我刚才可是没有标明具体的时间。”龙泽焕嗤笑出声,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我们不是有三个月时间吗?慢慢玩。”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让他清楚的了解她,也能看透她。
如果不合适的话,大家一拍两散;合适的话,继续相处也不是问题。
婚姻对他来说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不像其他男人热衷于寻找心中的挚爱。
他没有那么大的闲心,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
不过,有一个女人调解一下气氛,对他来说,也是放松的手段。
苏沫紧紧地咬着下唇,狼狈的起身,苦笑道:“总裁先生的话可真做不得准呢。”
“我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说过,我说过的话就跟放屁一样。”龙泽焕轻佻的笑着。
苏沫皱眉。
“上了那么多次的当,怎么还没有学聪明?商人有不坑人的时候吗?”龙泽焕冷笑一声。
苏沫被他的话语打败,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他这么不要脸还振振有词的。
“你想吃什么?”为了保住大哥的公司,没有什么不可以忍耐的。
“做你最拿手的就行。”龙泽焕淡淡道。
“我最拿手的是煮粥。”苏沫还清楚的记得,他似乎不太喜欢吃米粥。
龙泽焕的脸果然垮了下来,盯着她道:“你是要故意和我作对吗?”
“我知道了。”苏沫无奈,也知道斗不过他,起身离开了卧室。
本以为会一夜放纵,却没想最后关头他竟然忍住了。
只能说,这个男人很难缠。
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真是可笑至极。
方婉茹和苏冉欺负了自己,理应让她们受到教训才是,却没有想到,到最后要承担的是自己。
龙泽焕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自己真的是蠢,心甘情愿的蠢。
大哥千里迢迢从美国回来,和柳如颜订婚,接手苏氏集团。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要是因为自己和苏冉的矛盾牵连到他,是多么的不公平。
方婉茹和苏冉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要是不给她们一点教训,往后肯定会得寸进尺。
苏沫煮了一碗面条,刚刚放在桌子上,就见他从楼上下来。
身上已经换成了家居服,显得很随和,身上也多了几分疲惫。
仔细去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的眼圈四周有一些黑眼圈,似乎没睡够似的。
只是因为他的眼眸比较深邃,所以看起来不是很明显罢了。
“煮了面?”龙泽焕慵懒的问。
“是。”苏沫点头。
龙泽焕坐在对面,苏沫将面推了过去。
温度刚好合适,龙泽焕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味道似乎还不错,至少他没有挑剔的意思。
看着他快速将一碗面吃完,苏沫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龙泽焕用纸巾擦了擦嘴,一边说:“以后每天晚上的饭菜你来做。”
“不……不是吧?”苏沫惊讶的看着他,又是哪根神经没有搭对,竟然要她来做饭。
“每天晚上一顿就行,不能拒绝。”龙泽焕起身道,“我会给你列一份我不想吃的东西,桌子上不要让我看到。”
苏沫震惊不已,忙着说:“我的手还没有康复啊。”
有没有搞错,不仅要让她做饭,还挑三拣四,肯定非常的难伺候。
“医生说了,适当的运动有助于恢复。”龙泽焕瞄了她一眼,转身上了楼。
苏沫僵在原地,看着他消失在二楼,久久不能回神。
将厨房里收拾完毕,她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睡哪啊?
难不成主动上去和他睡在一起?
要不要这么直接?
虽然该做的已经做了,可他们又不是炮1友关系,主动上去不太好吧?
看了一圈四周,发现别墅内的房间很多,光是一楼就有四间。
苏沫挑了一件干净整洁的房间,将床单和被套换了,准备去浴室洗个澡。
刚刚经过客厅,就听到龙泽焕颇为不满的声音:“洗个碗要半个小时?还不上来?”
“我……我在下面睡就行了,你、不用管我。”苏沫说的很是心虚,也有点不好意思。
“随便你。”龙泽焕扔下一句,关上了房门。
洗了澡,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就想起刚才差点擦枪走火的场面。
紧紧地抱着被子,脑子里的思绪一团糟。
龙泽焕现在肯定认为自己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了吧?
只要想做什么,就可以主动奉献出身体的那种女人吧?
心里闷闷的有点难受,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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