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温泉,泡一泡又何妨。
他将身体全都没入了泉水之中,温度不高恰恰最适合放松,无缝隙的包裹着,这种温热的感觉让他觉得大脑放空。
倚在泉水旁的石块上,温热的触感温柔至极,带着情人之间的呢喃,不由得让他想要放纵自己,幸好这一方温泉还算大。
他舒展开了身体,向前游去,泉水形成了一道涌流顺着他的身体向后流淌,这种美妙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向前游去。
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水在他的搅动下,也越来越急,形成了一道漩涡,他的目光触及于此,忍不住像体验一把刺激。
想到这里,他的身体快于理念,一头扎进了漩涡之中,距离的冲击感,并没有深入其中,反而是反弹了一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突破了一切的防线,顺着漩涡的弧线,慢慢深入其中。
一片混沌之中,他像是被漩涡给深深吸住,动弹不得。
许久之后才探得一线天,像是光明的彼岸,他用尽全身力气,朝一线天游了过去。
不知道沉沉浮浮多久,终于见到狭窄的光,他深深闭住了起,一个挺身就进了洞中。
忽然之间一室之中,光芒肆意,包裹着他的躯体,他像是被温柔的羽毛触摸着,让他沉迷其中,呼吸也逐渐慢了起来。
眼前是一朵赤红色的朱果,将天地之间的精华全都吸收在其中,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度,散发着细腻的芳香。
他的眼中只有朱果,早就忘记了蟠桃的甜蜜,一丝脑子压抑的**,让他有些意识混乱。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颜洵一口含住了朱果,吮吸着,撕咬着,发了狠想要吞没点朱果。
这样的宝物实在是太过于精贵,也太过于娇气,他含住的那一刹那间,似乎在这样强烈的厮磨中体会到了朱果的颤颤巍巍。
他闭上了双眼,用牙齿咬破朱果所有的保护,一时之间只觉得果肉软成了一片,耳边是一声莫名的低喃:“洵哥,轻……轻一点。”
心想着难道这朱果已经成精了?此时的他早就被**给笼罩,哪里管的了朱果的求饶,。
吮吸着来自于朱果不同非凡的甜美感,这种美好的味道,值得让他刻骨铭心的记住,深深勾勒着它的甜美,眼中是滔天的浴火,俨然与□□融为了一体。
终于颜洵的颜色恢复了平常,这才将眼前的一切看得清楚,眼前的许珞虞脸色如玉。
浑身白皙似瓷,他的手伸到她的纤细的腰肢,一把将她搂了起来,顺手将她的后背贴着墙,水色在空气中鲜明的露出了一丝怯意,一把将所有的遮挡全都扯去,**如玉,在热浪中渐渐沾上了胭脂色。
他一把拉过她娇嫩的手,划过他的衬衫透着单薄的热意,向那一团炽热驶去。
一时间冷气儿席卷全身,出自于灵魂深处的羞赧让她忍不住夹住了大腿,遮挡着自己袒露的娇嫩,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感让他有些目不暇接,半哄半诱:“宝贝儿。”
在灵肉的结合点,朱果的汁水喷射而出,他发出一声低吼,眼底承载着她从未看见过的火焰,汗水随着他的脸颊滑落在赤红尖上,这种结合让他不由得一口全都将朱果含在口中。
几乎是一种绝望的爱,让她动弹不得,这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叫嚣让她近乎痴迷。
第129章
浓郁的汗水顺着肌肉的纹理慢慢滑落下来,与蜜汁混为一体, 一张晶莹如玉的小脸上, 桃红满脸, 纤长的睫毛被冲撞的颤颤巍巍。
利刃绞着她的骨血,像是对罪恶的释放,又像是是种病态的忏悔。
攀附着参天大树, 随着狂风暴雨的激荡, 而在空气中颤抖, 嘶吼。
毫无保留的结合,像是置身于广袤浩瀚的海洋中,风卷起浪花, 汹涌激荡奔腾而来。
月色与海天融为了一体,鲛人在海礁上轻吟歌唱, 歌声随着海浪摇摇晃晃,深深浅浅,寸寸扣进岩石的缝隙中, 冲刷着它, 洗涤着它, 包围着它。
缠缠绵绵, 勾勒出一副天上人间的旖旎图, 浪花随着鲛人长长的发, 将天地精华全都散落在鲛人的鱼尾上。
在鱼鳞光泽下晕开了一圈圈起伏的光斑, 在鲛人声声的吟喘下变得魅惑。
海浪一圈一圈扑涌而来, 鲛人的歌声越发嘶哑, ,在海风中寸寸变得稀薄。
风与浪的激荡下,鲛人早就唱得声嘶力竭,软软的倚着礁石,静默的看着海天一线的月色,随着一股淡淡寒冷,逐渐沉入了梦中。
这种全身酸痛的感觉让她累的瘫在了他的怀中,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起,所有的温热传入了她的体内。
这种疯狂的纠缠,将她所有的思绪全都打破,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美好,这种犹如升入天堂的美感,在隐隐约约之间想要吸引她走向阿鼻地狱。
他将她搂的很近,在激烈的爱意中,似乎都能感受她的泪水,他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低喃道:“珞虞…我的宝贝。”
这种低喃带着寸寸的清冷,像是一层薄薄的膜温柔的将她包裹,即便是一捅即破,她也是万分舍得。
不知为何寸寸泪珠滑落,情绪糟糕极了,仿佛是在后悔这样的莽撞,空气中弥漫着悲伤的绝望。
他敏感的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将她搂得更紧,似乎在害怕会突然失去这股温存,顺着夜色的清冷,他紧紧盯着她。
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眼底似寸寸的深情,犹如海浪翻涌着将她包裹了起来。
轻柔的吻着她的泪珠,淡淡的抽泣声只揪着他的心,让他有些坐卧不安。
“珞虞,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他的话很简单,却夹杂着深厚的情感。
诚然她明白在这场游戏中,她不可能全身而退的,这种迷迷糊糊将身体交付于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一股窃喜,并没有那种厌恶感,暗暗的想她也是个食色动物。
她只顾着哭着,娇娇滴滴的,他哄不住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哄。
这种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像是打开了罪恶的门,他问过她的耳垂,含住珠圆玉润的肌肤,厮磨着,淡淡的喘息,让他觉得发颤。
他欺身支起了身子,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深邃的眼眸中止不住的冷色,软得不行,只想止住她的哭泣,他不由分说又堵住了她的唇,将游舌滑了进去,吮吸着,厮磨着。
将榫卯夹好,严丝合缝,再将螺丝帽扣在螺丝上,用扳手一点一点的扣紧,在空气中渐渐有了摩擦的声响。
毕竟是没有经过几次的研磨,扳手用的很不顺畅,他只得倒了些奶白色的机油在螺丝上,为了保护着螺丝,也为了让扳手的运动更加的流畅。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直到离着到底了,只剩下最后一步,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使劲将扳手用力一转,连带着奶白色的机油也在这一刻喷溅而出。
沾染在扳手之上,他轻轻将奶白色的机油擦干,盯着眼前眯着眼气喘吁吁的许珞虞,他的心在这一刻是无比顺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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