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许多的风景,乐言还是忍不住感叹这里的美丽。九个学生三女六男,男生住在城堡的东边,女生寝室在西边,两处地方走路得十几分钟,由保镖和王茜分别管束男生和女生。
放好行李,大家在餐厅集合,男生们早早的就来到餐厅,女生除了乐言,王笑笑和方明忆都换了身衣服,王笑笑是白色的连衣裙,方明忆换上了POLO衫加五分裤像是要去打高尔夫。大家入座,时景林坐在最上面的位置,英国管家低声向时景林说了些话,如同时景林像主人似的。
时景林用英语向他交待了些事情,上一世乐言上的三流大学,英语着实一般。她坐在最后面,离时景林最远,就听清时景林所说的几个单词:休息,明天,晚上,安排。
时景林双手搭在桌子上,头微微地扭向管家那个方向,眼皮往下搭了些,让人看不清眼里的思绪。乐言知道他这是在发号施令,如同他是这古堡的主人,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乐言看看同来的孩子们,除去张书博其它人对时景林都有些若有若无的恭维和屈居。就像前世,她和他在一起时,遇到的人多数是这种感觉。
乐言突然觉得他们不是来夏令营的,而是作为‘太子’的陪伴来给他‘取乐’的。
☆、第 10 章
城堡里只有一个医生,在给方明忆检查的时候,乐言向他讨来了碘酒和棉签,自己给张书博处理了嘴角的伤口。蹭破了点皮,照乐言的习惯这点伤跟本不用处理,嘴上的血抹掉就好。张书博是张爷爷托她照顾的,她不能就这么不管张书博嘴上的伤口。
在她认真的处理张书博嘴上伤口的同时,一旁的方明忆又是狠狠地瞪了她好几眼。见面都恨不得吃了对方,还有时景林那个心机深的家伙,这地方没法呆了。处理完张书博的伤口,乐言直接跑去找王茜,简单地说明自己要回国的想法。这事让王茜难办,她本来是公司秘书处的,被领导让她来给孩子带队,心里本就不情愿。出国前,领导特别交待,别把这些孩子当大少爷,大小姐,就当他们是学生,你是老师。
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她是不同意某个人离队回国,就算是给大人打电话也不行。
乐言没想到王茜会这么强势,打电话给母亲或者张爷爷哭诉,她一个成人办不到。再说出门在外,报喜不报忧。说来也是孩子间的打闹是,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忍忍吧,忍忍吧,忍忍吧。
乐言灰溜溜的从王茜房间里出来,就看见在走廊上等她的张书博。
“乐言,乐言,我们去湖边玩,走啦,走啦……”嘴角的伤还没好,没心没肺的像个小傻子。
乐言可真羡慕他的‘傻’,算了,就这么着吧。她欢快的和张书博去湖边玩水去了,至于时景林,嗯,走一步算一步。
自由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晃眼就到了晚上。部分同学因为倒时差,早早地去睡了,饭桌上只有四五个人,时景林和方明忆不在其中,乐言吃得自在又满足。吃完饭王茜给他们交待了明天的路程规划还有一些准备事项,随后是自由活动时间,九点半以前一定要回到自己房间,即时她和保镖大叔要来查房。
乐言累了,晚饭后就和张书博分手来到自己的房间,洗完澡她正要上床睡觉,门外传来敲门声。她一打开门,一盆水迎面而来,倒在乐言头上,她睡意再无。抹去脸上的水渍,只见方明忆拿着脸盆嘲笑地看着她。
熊孩子就该教做人。
乐言抬手一掌扇在方明忆脸上‘啪’的一声,再一次把方明忆打懵了。乐言又是一掌扇在她左脸上,接着又是一掌。
“滚!”
方明忆脸上火辣辣地疼,她捂住脸哇哇大叫:“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乐言觉得好笑,也不知这小姑娘谁教她的,自己第一次敢打她了,她竟敢还来第二次,还觉得自己不会打她。
乐言呵呵笑:“怎么?你还想我第三次打你?”
方明忆愣了下,接着哭声更大,很快引来了管家和王茜。因为男女宿舍是分开的,如同大学时的门禁,方明笙们听得见哭声,进不来。
王茜快速地查看了现场心里有数了,她像教导主任般推了推无框眼镜说:“不管谁先挑事,聚纵闹事都得罚,你们两人把这里打扫干净,罚你们明天把后面那片草坪的草除掉。”
方明忆不服明明自己受了三巴掌:“为什么我要和她一样的罚?你看我的脸。我要打电话给我妈,我要打电话给我妈。”
王茜掏出手机,拨通电话递给方明忆。
方明忆哭哭泣泣接过电话,看是自己父亲的电话号码同,边哭边闹着要回家,说有人欺负她。过了会,她把电话给王茜。
王茜接过电话,应了两声后挂掉,对方明忆说:“明天的草你除三分之二,再有异议除全部。”
显然王茜和方明忆的父亲达成了共识,她见方明忆还要再争论,再次把电话递给她:“你可以再打,后果你自己想。”
方明忆犹豫了会,终是没接过她手上的手机。
这不畏强权的帅气,乐言只差没为她鼓掌,要是她再长得好看点,乐言就把她当偶像了。虽然自己被罚,方明忆便宜也没占到,再说,明天外游有时景林在,她还不高兴去。回到房间她又冲了个澡,快快乐乐地上床睡觉了。
这一睡是一夜无梦到天亮,吃过早饭,大家一起外游,张书博想留下来陪乐言,被王茜制止,规矩不能打破。她必须一个人做完她该做完的事。
乐言安慰了几句张书博,让他回来时给自己带纪念品,张书博这才依依不舍地上了车。等他们走后,在管家的安排下,乐言和方明忆各自领了一台除草机。这玩意乐言以前用过,还是在时景林现在这个家里。那天她闲来无事,看佣人在院子里除草,觉得好玩便去学了。一来二去,她用这个就用得熟了。划分好区域,方明忆还在慢慢地掌控除草机时,乐言已经推着割草机慢悠悠地完成了一小半。
方明忆掌控不好除草机,在草地上划出了一条弯弯曲曲的路线来。看见乐言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心里又急又恨的。越急她是越弄不好,越弄不好她越急,到最后乐言除好了草,她才除去了一小块。
乐言向她摆摆手,嗨,我走了,你慢慢弄。
方明忆气得直跺脚,拿她是没一点办法。昨天晚上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后,她给母亲打了电话倾诉了自己的委屈,没想到她母亲和父亲一样,让她听王茜的话不要闹,安安分分的呆上几天。任凭她怎么说父母不松口,不让她回去。方明忆明白了,这不是什么‘夏令营’是父母故意把他扔在这让王茜管教的。也不知道谁请来的王茜这座大神,父母都要让她三分。
方明忆只得忍泪把活干完,谁知道她再反抗王茜又会有什么样的惩罚。只是看到干完活的乐言,坐在椅子上边喝茶边吃点心,看着烈日下的她。方明忆心理是非常的不平衡,可又有什么办法?只好假装除草机不听她使唤往乐言那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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