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控制狂(重生)_聂小宝【完结+番外】(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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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人撞到了后脑勺,他闷哼声失去了知觉。时景林拿起枪抓住乐言的手拽着她往门外跑,他不走门看到窗户带着乐言翻出窗,外面是独门小院,出了院门找人报警就安全了。

  院门轻掩没有上锁,两人快速地往那边跑。被打晕的白人突然窜出,手提铁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不由分手直接提起铁棍抡向时景林。时景林抬起左手的枪,射向白人的胳膊‘砰’地一声,惊得树上的鸟儿喳喳飞散。怕是这附近的居民也是听见,白人见事情败露,气急败坏地大骂。时景林第一次开枪,愣了下神。这边白人一棍子抡在时景林胳膊上,时景林痛得抓不住□□,抱住胳膊往后退了两步,拔腿要跑,白人扑上去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要活活掐死他。力量太过于悬殊,时景林的反抗没有一点作用。他呼吸困难,双眼外凸,眼前浮现出黑色的幻影,就在这幻影中他看到了一丝光亮,他伸出手向那丝光摸去。

  乐言见时景林被打倒,她捡起地上的铁棍,正要抡上去。这时,院外传来‘呼呼’的警车声,时景林那张脸落在她眼睑里与二十多岁的他重合。

  若是他死了是不是一切都结束了?乐言犹豫了下,不行这是不对的,若不是他自己也逃不出来。

  那道光越来越大,光后面的那张脸清晰可见,由于缺氧的原因,他只觉人的动作缓慢,她抬起棍子迟迟不肯落下,眼中透出几分怨恨还有她的迟疑。

  她这是想让自己死?

  ‘砰!’时景林眼前血红一片,温热的血喷满了他整个头,血腥味充斥着他的鼻腔。白人直直地压下来,血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直到他胸口,浇灭了他心中的那团刚升起的火。

  他大口喘气,意识渐渐恢复清明,他看见了站在他身侧的乐言,短发,粉色的运动背心,身上由于碰撞紫一块青一块,即便是这样她整个人还是白的发亮,刺得时景林眼晴生疼,眼内分泌出‘泪’的物质才稍稍缓解些疼痛。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男主一秒~

  可怜的孩子,你见青山多妩媚,青山见多怨恨

  ☆、第 15 章

  刺目的血红笼罩在整个院落,乐言还没来得急挥下铁棍,赶来的警察一枪击毙了歹徒。乐言在惊恐中被警察带走,警车摇摇晃晃把两人带到警局。陪同的黑人女警官给乐言披上了件衣服,带着时景林把脸上和身上的血渍洗干净,同时给他换上了件干净的衣服。警察问话时景林是一句也不说,乐言是说不明白。

  在外国人眼里乐言是个儿童,时景林未成年,对于孩子他们有太多的宽容。给他们一个单独而又舒适的房间,等他们监护人的到来。

  时景林和乐言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离她有一米来远,他双腿张开,胳膊搭在膝盖上沉思。换上了件白T,露出修长的脖子,脖子一圈勒痕尽现。

  在乐言犹豫的那一刻,她看到了时景林的祈求。乐言心虚地把脖子缩回到衣领下,久久的沉默让人窒息,她欠他了,她欠他一条命,虽然他并未死,在她心里她欠上了那条命。

  乐言起身倒了杯热水递给时景林,他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接过水杯轻轻抿了口。双手捧住水杯像是在取暖,乐言坐回到一米外的沙发上。又是一阵沉默后她先开口问:“王茜什么时候到?”

  时景林没有回话,就像她对着的是空气。

  乐言双手环胸,把整个头埋在了衣服里。

  时景林不想多看她一眼,谁会对想自己死的人会多看一眼?他抬起水杯往嘴里灌水,喝得太猛水呛到了鼻子里,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回荡。

  “咳咳咳咳……”

  时景林看了眼坐在一米外的乐言她一动也不动,莫名的他有些恨。

  恨谁,该怎么恨,为什么恨,他都不知道,就是有些恨,那点恨如种子种在了他心里。他把最后一口水灌进了肚子里,温水变凉,凉得刺骨。时景林打了个激灵,冷的拿不住杯子。

  ‘啪’杯子落地,乐言从梦中惊醒,刚刚她睡着了不过短短几分钟,一梦数年,她迷迷糊糊地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时景林那张脸恍恍惚惚,她抓住衣角恨声说:“时景林你怎么不去死。”

  时景林的心彻底落入冰窖,看着乐言面色潮红倒在沙发上都无动于衷。直到听到声音的警察进来,才领着发高烧的乐言去见医生。

  这次‘夏令营’就在这次‘意外’中彻底结束。警察调查的结果,这次事件也属于‘意外’,乐言他们纯属倒霉遇上了人贩子。像乐言这种未成年的黄种人,在黑市很里很受欢迎。两个人一个当场击毙一个在逃,警察全力追捕中。

  出了警局时景林就由专机直接回国,剩下的几人在王茜的这排下紧随其后回到了国内。事发突然又快速地解决掉,两个当事人并无太大伤害,乐言特别交待王茜和张书博不要告诉自己的母亲。回到家后乐言只告诉沈玉佳出了点事,不得不提前回国,她因为水土不服发热,休息几天就好。

  女儿的早熟让沈玉佳安心,她不会也想不到乐言会在异国遇上人贩子,她也就没多问,几天后见女儿又生龙活虎的了,渐渐的就把提前回来这事给淡忘了。

  乐言休息了几天恢复了元气,她为自己制定了个计划表,1,先学好英语。2,学点什么防身的。3,努力补课,初中分班的时候分个最好的班。

  她把这些和沈玉佳说她是无条件支持,她上班没太多时间给女儿补习,找朋友同学,找到了个不错的补习老师。至于学防身这个她就没什么经验,能想到的也就是跆拳道。乐言想到时景林当时的弱鸡,跆拳道直接PASS掉。张爷爷建议她去学散打,正巧张书博也要去,两个人有个伴,学英语嘛也一起也是一个伴。

  就这样乐言一星期七天,星期一到星期五上午学英语,下午学散打。学英语的老师离乐言家不远,两个孩子每天早上吃完早饭做公交去老师那边,中午回来睡个午觉,下午三点到五点学散打。他们学散打的地方是张爷爷找的,开在郊区四层小楼占地约有三四亩,外面装修简单,大门上挂着个木牌上面写着‘岳氏散手’,走进院子里面有一棵一人环抱的香樟树,树下一张石桌和石凳,石桌上画着方方正正的围棋棋盘。

  再往前面去就是这四层小楼,一楼全木质装修,两百多平方的地方直接弄成了道场,用来练习,可能因为是张爷爷的关系。这里只有乐言和张书博两个学生。

  教他们散手的是个头发和胡子都灰白的老爷爷,他姓刘,什么名字乐言不知道就叫刘师父。

  刘师父长须长眉,皱纹爬满了脸,身体却是健硕,两眼炯炯有神,一点也不似年过古稀。教起乐言和张书博来非常的用心,一招一式都要他们精准无误。每天两个小时下来,乐言和张书博都累得抬不起脚来,过了些日子两人适应了强度。刘师父又增加了些课程,一点也不让他们怠慢。

  半个月后乐言饭量大增,说话中气十足,剪着短发活脱脱一个假小子。张书博又瘦了些,身量看得见的长高了不少,双眼明亮初具俊美少年的模样。然而一开口又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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