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控制狂(重生)_聂小宝【完结+番外】(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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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来了,就没有回去的道理,乐言带着三分哀求道:“你说我姓乐。”

  垂下眉似要哭,短发女孩心里一软,拿起电话拨内线被长发女拦住:“时总这几天都不高兴,别找晦气。”

  乐言见软的不行要来硬的,她正要硬闯,忽听有人喊她:“乐言?”

  和前世的经历惊人的相似,她再次在这种情况下遇到路云哲,替她解围,带她来到时景林办公室前。

  路云哲依旧还是那个路云哲,没一点改变,咧开嘴笑阳光灿烂夹杂着少年气息。他不知道乐言找时景林有什么事,小师妹还是那么可爱,需要帮助就帮一下就这么简单。

  “有事喊我啊~”像一抹光照耀着身边每一个人。

  看见他乐言总会想起自己的父亲,举头三尺有神灵,她相信父亲在天上看着她,无论何总结果她都不怕。

  乐言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时景林办公室不大,四十多个平方分成两间,外间是办公的地方,里间放了张床可以休息,他除了工作没有别的兴趣爱好。经常加班到深夜后睡在办公室里,十足十的工作狂。

  乐言走进来见没人,听前台和路云哲说的他在办公室里,她往里面走了几步,看到里面还有一个房间,门开着。她走到门口,窗帘拉着里面昏暗,时景林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窗户柜上放着半瓶伏特加,杯子里还有酒的残液,想来是渴过酒睡的。

  乐言走到床头喊了声:“时景林。”

  他双眼微张有些许的迷离,温柔道:“抱抱我。”

  乐言有事求他,自是不敢忤逆,弯下身抱住他的头,偏偏他不老实,脸在她胸前蹭,像条小狗似的往里拱。乐言轻轻推了下:“时景林。”

  他身体僵住,推开乐言坐起,目光落在她脸上,紧盯着她看。房间昏暗,他就像一抹幽灵般坐在床头,不说话听不到吐息声。

  乐言站起说:“我找你有事。”

  时景林下床,拉开窗帘,日光照进房间亮得刺眼。乐言下意识地用手挡住光,缓缓放下手,时景林背对着她看着窗外。

  乐言怕他拒绝,下面的话不敢说出口。

  时景林不开口,就等她开口,她不说他似有些急先开口问:“什么事?”

  昨天时海给他打过电话,今天她来他自是知道是什么事,不说反问,就是等她亲自说出口。

  乐言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没有后退的余地,她闭上眼说:“你去医院检查下看能不能配对的上。”

  时景林转身背对着光,更显得他面色阴沉,他沉声问道:“有你这么求人的吗?”语调平稳没有温度,最后一个‘吗’字微微上扬,竟是带了几分哀怨。

  在他与时海这场父子关系中,他是受害者,乐言不敢直视他,低下头说:“我知道这对你很难,他还那么小,你去试试看,说不好就能救他。”

  时景林道:“我昨天已经去过医院,我可以给他骨髓。”

  他从床头柜里抽出化验报告,递给乐言。一叠纸乐言看不懂,在最后结论处,有时景瑜主治医生的签名。

  乐言激动地拿不住检验报告,A4大小的纸,哗啦啦往下落。她兴奋地抓住时景林的手腕说:“我们去医院,我们去医院。”

  时景林站着不动,问道:“你没有别的话对我说吗?”

  乐言松开手,在脑海里理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时景林是等着她来求他。她颓废地坐在床上,垂下手说:“只要你救景瑜,我跟你上床。”她想他还是喜欢她这具身体的,最坏的打算也就是这样。

  时景林瞳孔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乐言。

  这四年时海好手段,没让他知道她一点点的消息,要不是上次热搜,他还在等机会。时间能磨灭许多东西,例如对心爱东西的占有和欲望,深夜醒来,他总是想:就这样抱抱就好。

  昨晚他一晚上没睡,就等她电话,一直等到天亮。他想:只要她求他说说软话,他就去医院,先从能好好说话开始就行,没想过拿这件事威胁她。

  时景林拔开床头伏特加的瓶塞往杯子里倒酒,手抖得控制不住,酒瓶碰撞玻璃杯‘叮叮’作响。酒洒出些在柜子上,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兴奋,他拿起酒杯闭上眼一饮而尽。

  酒杯落在柜上子的那一刻,他睁开眼,扯掉衬衣上的四颗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迈出一步站在乐言腿边。

  压迫感扑面而来,乐言抬头,一双眼带着水,眉头微皱似有数不尽的哀愁。

  她没想哭就觉得有些愁,偏偏时景林觉得她又要哭了。怕她反悔再跑掉,压在她大腿上,想哄哄她,碰上她下身不受控制的她两腿间摩擦,她穿的是条宽松素色真丝连衣裙,隔着衣料只觉得两腿间火辣辣地疼,泪就这样掉下。

  她真不想哭,上辈子两人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决定了跟他上床,她是一点也不怕,只是腿疼~

  时景林又急又恼的地捧住她的脸,吻她的眼晴,舔掉她落下的泪,轻声说:“别哭啊,别哭……”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还没来得及说,外面传来敲门声:“时总,时总,有个文件要你签。”

  路云哲在外面喊,小师妹进去时间这么长了,怎么还没出来,他有些担心没等时景林回应,自作主张地走进办公室。

  时总不在里面,小师妹也不在,他们去哪了?明明没看见他们出去。在里间房子里?大白天的在里间做什么?路云哲心头一跳,往里间探。

  时景林突然出现在门口,用身体挡住路云哲的视线,冷声问:“谁同意你进来的?”

  时景林开口满嘴酒气,衬衣扣子解开四五颗,露出起伏的胸膛,面色潮红,再看下身傲然挺,立。

  是男人都知道他想干什么,路云哲推开时景林,只见乐言满面泪痕地坐在床上。

  乐言见他进来愣住,疼都忘记了。

  时景林没想到平时很会察言观色的助理,会直接冲进来,正要抓他的肩,路云哲快他一步上前拉起乐言说:“我带你走,有我在他不会对你怎么样,别怕。”真TMD畜生,这么可爱的小师妹怎么下得了手。

  时景林手落了个空,见人也要被带走,手还牵得这么紧,什么关系?什么关系?两人什么关系?怒火中烧一拳落在路云哲脸上。

  路云哲也不示弱,一拳回过去,骂道:“畜生。”

  前世情景再现,乐言急得喊道:“路云哲你别跟他打,你打不过他的,你快走。”

  她不说这话还好,说这话时景林就觉得她护着他,跟他关系匪浅。本就想教训他一下,这会动了杀机,以压倒性的力量把路云哲打翻在地,一拳打在他脸上接着是第二拳。

  赶走一个应士诚,好不容易她答应自己,又来一个路云哲,他受够了,谁阻止他,他杀了谁。

  时景林失了理智,拳头落在路云哲脸上,没有分毫留情。

  这会想拉开时景林就是不可能,怕是越拉他打得越凶。哭、喊、骂、打有用,上辈子路云哲就不会被他打得那么惨,她决定换个方法,她从背后抱住时景林,身体和他紧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料,两具身体相撞,和对方的温度交融在一起,肉,欲的摩擦在他背部软绵般漾开如同春,药般,激起人原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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