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套茶具而已,我赔给你行不行?”
任长宁撅着嘴,生气地看了徐千晟一眼:“什么叫一套茶具而已?我很喜欢这套茶具的好不好,你送的未必就会合我的心意。”
徐千晟在任长宁身旁坐下,柔声安慰道:“宁宁,乖,我一定会挑一套你喜欢的茶具。”
“罢了。”任长宁叹了一声:“碎都已经碎了,再不开心只能徒增伤悲。等我过些日子去皇城时,自己再买一套就是了。”
“宁宁,你要去皇城?”
“是呀……”正说着,任长宁就突然刹住了闸,瞪了徐千晟一眼:“我什么要告诉你?”
徐千晟:“……”
“宁宁,你不应该对我有秘密的。”
“才不要,你对我还不是有秘密?再说,我们的关系还没这么亲近。”
徐千晟:“……”
“宁宁,我不是想知道你的秘密,只是担心你。皇城表面上看起来繁华和热闹,内里却是暗流涌动、十分凶险。”
“不需要你担心,我在皇城的衣食住行都会有人安排好的。你要担心,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我总觉得有人给你们在大钟镇布置了什么陷阱,就等着你们往里面跳。”说着,任长宁淡淡地看了徐千晟一眼:“我和凌风交情不错,如果你们真的是在找什么东西的话,我或许可以帮上忙,当然前提条件是你们信任我。”
“我替凌风谢谢你。不过这种事情,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参与了。”徐千晟不是不信任任长宁,只是不想让她涉险,黑影卫哪里是她一个弱女子可以应对的。
任长宁:“……”
她这好心又被当做了驴肝肺。
“不参与就不参与,我还乐得自在。不过等到你和凌风汇合了,叮嘱他一定要小心,不要再受伤了。”
看着任长宁对凌风关心的样子,徐千晟心里真是有些酸酸的。
她就知道关心凌风,都不知道关心关心他。
不过徐千晟还有一个更关心的问题:“宁宁,你说有人会照顾你在皇城的衣食住行,那个人是谁,可靠吗?”
“比你可靠。”
徐千晟蓦地一噎,不由在想这个人到底是谁。
第一时间,他就想到了唐君鸿。
唐君鸿本就是皇城人,又和任长宁有生意往来,两人还是朋友,这个要照顾她的人除了他还会有谁?
徐千晟又想起了那套碎了的茶具,任长宁说是朋友送的,还是在皇城买的,那多半就是唐君鸿送的了。
他很介意唐君鸿送任长宁东西,更介意她很喜欢他送的东西。
再想起那日两人在高临县街头那么举止亲密的一幕,徐千晟只觉得心里的酸水直往上冒。
“宁宁,你说的这个人可是唐君鸿?”
“你怎么知道?”任长宁诧异不已:“你认识君鸿?”
一听“君鸿”两字,徐千晟脸色不由一沉:“宁宁,不准你叫他叫得这么亲近!”
“关你何事!”任长宁直接甩了徐千晟一个白眼,君鸿不过是个名字,可比徐千晟叫她“宁宁”好多了。
“不准!不准你和别的男人这么亲近。”徐千晟突然用力地抓住了任长宁的手。
这一次任长宁有了防备,在徐千晟的魔爪伸过来时,就飞快地将一根银针扎入了他的手臂上。
不过一瞬时间,徐千晟的身体就再也无法动弹。
“宁宁,你……”
任长宁嘻嘻一笑:“你放心吧,我只是在针上用了一点麻醉药,只会让你行为安分一点,不会伤害到你的身体。”
说着,任长宁伸手轻轻戳了一下徐千晟,他的身体就顺势倒了下去,哪里还有之前那般张牙舞爪的模样。
不过,任长宁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才反应过来,徐千晟这么一倒下直接倒在了她的床上。
将他放倒很容易,可是要再想将他抬走,那可真是要累死人的。
徐千晟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是以嘴角便勾起了一道邪邪的笑意:“宁宁,原来你这么想我啊。现在我动不了了,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只要最后会对我负责就行。”
任长宁又气又恼,她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犯了这么大的一个错误。
徐千晟正好倒在了她的床中间,想搬动他何尝容易,可她又不甘心自己打地铺。
空间里倒是有床铺,但有这么一个看不透的大活人在身边,她哪里放心进空间睡觉。
房间里有个男人,她更不放心去别的房间睡觉,万一被谁发现了,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负责个鬼!千晟,你给我闭嘴,再敢挑战我的极限,小心我用银针将你扎得不能人道!”
“不能人道是什么意思?”徐千晟看着任长宁那阴嗖嗖的眼神,觉得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任长宁:“……”
和单纯的古代人交流就是有这么一点不方便,好多现代词语他们都不知道意思,可是有的词语解释起来是会有些尴尬的。
不对,徐千晟哪里能和单纯搭得上边,分明就是流氓得不能再流氓了。
任长宁嘿嘿笑道:“不能人道就是不能生孩子。千晟,你要是怕了,嘴巴就放老实一点,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省得你遭遇这种非人的痛苦。”
徐千晟听了,不但不怕,还似笑非笑地望着任长宁道:“宁宁,你不让我和别人生孩子,是不是因为你只允许你给我生孩子?”
说着,还露出了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宁宁,你想和我生孩子就尽管来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正文 第205章 还有贴心的一面
噗——
任长宁真的有一种吐血的冲动。
好吧,她承认她败了,她真的斗不过徐千晟这个无赖。
他这样的级别,就算是在现代,那也绝对是污妖王级别的,自己这么单纯无暇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真不知道他是在哪个山头修炼出来的,年纪轻轻的就达到了这么污的境界。
任长宁放弃了和徐千晟斗嘴,无奈地在他身旁坐了下来,抓住他的手腕为他把脉。
谁料,徐千晟却是露出了一副紧张又期待的神情:“宁宁,你是不是要对我做什么了?”
任长宁嘴角不由一抽,冷冷地道:“我要给你把脉,查出你会突然发狂的原因。你安静一点不要说话,要不然会影响到我的诊断。”
“嗯。”徐千晟应了一声,这才安分了下来。
任长宁仔细地探听着徐千晟的脉象,良久后,一对秀眉不由微微地蹙了起来。
“千晟,你这样的状况有多久了?”
“距离上次发作时,应该只有十来天,我一共就只发作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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