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qíng绪激动,周宝珍怕出事,只好先拿话安抚她,没想到这话还挺管用,魏绾一听这话,一时倒犯起难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六百多公里 路上走了十个小时
顺利到达 南京 南京
鸭血粉丝汤 好吃
本来是要去某家饭馆的,
新街口 在地下通道迷路了
算了 走不动了 好饿
误入一家鸭血粉丝汤 点赞
现在 又晚上十一点了
大的小的睡的各种香 只有作者好苦bī
活该 谁让你不存稿!!!!!
☆、口角
从魏绾房里出来,周宝珍见柳氏脸色不好,便转移话题问起了家里父兄。
“父亲这些日子都在忙些什么,我听表哥说陛下有意还让父亲往西北去?”
西北乃重地,西北军不可一日无帅,只是如今诚亲王、齐峁已老,乾宁帝满朝里看下来,倒还只有靖国公周景颐是个合适的人选,只是他定南王世子岳父这重身份让皇帝犹豫再三,一直不能下定决心将西北军jiāo给他。
从开年至今,诚老亲王已经连续几次上书,说自己身体不适,不能再担任西北军主帅一职。折子皇帝一直留中不发,可也不能真将自个的亲叔叔拖死在西北。如此一来,这主帅的人选却是不能再拖了。
其实这中间倒也有人给皇帝提出过别的合适的人选,只是不知为何这些人在这之后都或多或少出了些差错,以至于到最后,还是靖国公最合适。
周景颐私下同柳氏商量,这回这一去,想必没有个三年五载是回不来了,而且他到时候还得参与西北地方事务,老是住在军营里也是不可能的,势必得在西北安家,这样一来柳氏就得跟着去了。
如今周延清也已成家立业,父母不在自该为家里担起一片天了,就连祖父母那里,也可以替父母尽孝了。夫妻两商量着,从周延安开始,几个小的都带走,京里只留周延清周延明两兄弟也就是了。
周宝珍听了父母的打算,满心不舍,可再一想没准她自己过些日子也要跟着表哥回封底去了,这么一想倒也释然了。
“络姐儿也要去吗?”
想一想络姐儿的真实身份,周宝珍怀疑皇后能舍得让络洁儿远赴西北,从而母女几年不得相见?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傻话,络姐儿还小,自然是要跟着我们在一处的。”柳氏有些奇怪的看向女儿,好好的难不成还要将络姐儿留在京城里,让兄嫂照顾不成?这是说破大天来,也没有这个道理。
周宝珍不想让柳氏知道她已知晓络姐儿的身世,免得她徒惹心烦,当下也只笑了笑说了句:“倒是女儿糊涂了。”
你呀你呀,这都嫁人了,倒吃起自己妹妹的醋来了。”柳氏只当络姐儿出生,珍姐儿不再是大房最小的女孩,她心下失落,于是就妒忌起妹妹来,只觉得这个女儿即便是嫁了人也孩子气的很。
这天午饭,周家父子几个都没有回来,桌上的菜式很丰盛,是柳氏按着几人的喜好准备的,别人犹可,萧玥却是没有胃口,不过略动了动筷子,柳氏看在眼里,也没有说话。
饭后吃过茶,周宝珍便想带着两个小姑子回王府,可萧玥提出要去周宝珍出阁前的住处逛一逛,这要求倒也不算过分,况且萧瑜对此提议也颇感兴趣,周宝珍只得答应下来。
姑嫂几个去了周宝珍出嫁前住的明心居,萧玥此刻像是来了jīng神,一出出看的极为仔细,并且时不时点评一番,
话里话外,传达的意思便是靖国公真疼周宝珍这个女儿。
周宝珍心下奇怪,父亲固然疼爱她,可这预备住处,归置屋子的却是她母亲,萧玥怎么只一个劲儿的说父亲疼她。
因说到靖国公,萧玥又顺嘴说起上次在宫中遇险,多亏了靖国公及时赶到,救她于危难之中,却决口不提那天在场的其他人,包括将她抱出火场的小舅舅。
这些话初听没什么,再听却总觉得有些别扭,可一时她又说不上到底哪儿别扭。过后萧玥又几次将话题往靖国公身上扯,希望能从自家二嫂嘴里听到些什么。
周宝珍可没有同小姑子,一起讨论自家父亲的喜好,借着说别的话,都将话题岔过去了。萧玥的表qíng有些失望,很快便失去了说话的兴致,可即便这样她也没有开口说要离开。
只是住处再漂亮再jīng致,到底也有逛完的时候,几个人从明心居出来,往正房来辞柳氏,半路上,萧玥状似询问的朝周宝珍问到:“二嫂,要不咱们再去辞一辞老夫人吧,不然怕是不恭敬。”
这话到也说的在理,周宝珍看了萧玥,含笑同她解释到:“三妹妹有所不知,我祖母每日这个时辰必定是在佛堂礼佛,是不见客的。”
萧玥咬唇,对了周宝珍勉qiáng笑了笑,嘴里轻声说了句:“原来是这样,我竟是不知道的。”
说着就见她眼珠子四处转了转,仿佛是在看些什么,总之就是一副不想走的意思。萧瑜见她这样,当下冷哼一声,对了萧玥没好气的说到:“怎么难道三姐姐还想留在国公府吃晚饭不成?”
萧玥被人说破心事,自然是不能承认的,就见她有些气急败坏的看了萧瑜说到:“萧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谁想留在这儿吃晚饭了,别是你心里看上了谁,舍不得走吧。”
“三妹妹!”这话却是说的不像了,周宝珍当下喝止了她,看向萧瑜难得脸上没了笑容,说到“三妹妹,这话是能乱说的,咱们这样的人家,岂能如那些市井人家一般,胡乱玩笑。”
周宝珍这话说得还算客气,可萧瑜这里却是不gān了,就见她轻蔑的看向萧玥,冷笑了说到:“三姐,你敢不敢将这话在父王面前说一遍?”
本来萧玥因为一时qíng急说错了话,心下就懊恼不已,后背周宝珍义正言辞的一说,就更是觉得下不来台,可她没想到萧瑜是个厉害的,居然直说要去父皇那里告她的状。
萧玥心里清楚,府里除了王妃,就数沈姨娘最得宠,连带的萧瑜这个妹妹也比她在父王那里有脸面,如今萧瑜说出这话来,可不就仗着父王宠爱,来下她的脸,顿时萧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如被人打了一般。
况且今日这事说起来也是她不对,到了父王那里就更讨不了好了,这么想着,萧玥又急又委屈,当下便捏了帕子哭起来,嘴里说到:“当着矮人,不说短话,家里谁不知道父王除了大姐姐,就喜欢四妹妹你,四妹妹又何苦这样得理不饶人。。。。。。”
萧瑜双手抱胸,冷眼看了萧玥,心下厌烦无比,从小到大每每如是,她这位好三姐只要一理亏或是争不过别人,便要使出这招,将江侧妃的做派学了个十成十,亏得她也不想想,她们母女要不是这样,父王没准还能多看她们几眼呢。
这里,她还要开口,不想被周宝珍一把拉住了,周宝珍对她摇了摇头,这才对着萧玥柔声说到:“三妹妹,快别哭了,好赖给嫂子我留几分面子吧。再说四妹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最是心直口快的一个人,你何时见过她真去父皇那里说谁的不是。。。。。。”
萧玥也知道如今在外做客,况且她心里还有那么个想头,自然不愿意让国公府的人看了笑话,如今周宝珍既然给她搭了台阶,她也就借坡下驴。
她拿帕子擦了擦眼泪,这才对了周宝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到:“我又给二嫂添麻烦了。”说着就见她嘟了嘴,委屈的分辨到“只是四妹妹的脾气也太大了些,我是姐姐,即便有一句半句说的不对的,她只管事后提醒我就是了,又何苦搬出父王来压人。。。。。。”
好嘛,说来说去理又回到她那边了,萧瑜看在周宝珍的面子上不和她计较。周宝珍也觉得三姑娘这人颇有意思,为人处世自成一体,有时候简直让人哭笑不得。这样没所谓的qiáng你争来做什么,好好的对妹妹认个错,之后姐妹间仍旧亲亲热热多好。
这么一闹,萧玥也自知在国公府呆不下去了,没的再让人看见什么,反倒更不好了。她心下虽失望,想见的人没有见着,可到底还是跟着周宝珍辞别柳氏回王府去了。
这世上从来就不缺聪明人,大半天下来,萧瑜却是看出点什么来了。没办法姐妹两从小长在一处,斗在一处,可以说对彼此都了解甚深,因此对方一有个风chuī糙动,都很快能看出点苗头来。
这事非同一般,甚至可以说是件骇人听闻的丑事,萧瑜虽不喜欢萧玥,却也没想着用这件事来坏她名声,况且这里头还牵扯到国公府和自家二嫂。
她不傻就算不为了萧玥,这件事也决不能从她嘴里传出去,不然她那好二哥第一个就不会放过她。二哥对二嫂如何,她这些年是看在眼里的。
周宝珍独自坐在车里,细细回忆今日萧玥的言行,发现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且如今再看萧玥的样子,也全不像对她那个哥哥有意的样子,说起来今日萧玥提起最多的,倒是她父亲呢。
等等,父亲?电光火石间,周宝珍眼前出现了萧玥提起自家爹爹时的样子,双目含qíng,羞涩又雀跃,还要极力压抑故作不经意的表qíng。。。。。。
周宝珍觉得难以置信,想着她这是怎么了,居然会想到那样的qíng,肯定是最近老盯着这事,所以看什么都像是可疑了。
回到王府,周宝珍将明云叫来,问她今日萧玥在国公府的qíng形。明云说一先两位姑娘进园子便是随处逛了逛,只是彼此也不说话,后来萧玥发现一处亭子地势颇高,便一直留在了那里,据她观察萧玥一直在往后院的一条大路上看,倒像是在等什么人。
周宝珍点点头,如果萧玥心里的那个人真在国公府,她自然是盼着能见一见的。
作者有话要说:南京 总统府其实颇有些可看之处
中午红杏酒家 吃完后突然疑惑 我来南京为什么要吃川菜
下午夫子庙秦淮河
出发 出发
夜宿扬州城
天气又闷又热 好难受
大煮gān丝 好吃
狮子头有点腻 (可能是因为这道菜上的最晚 大家都差不多吃饱了 )
传说中的豆腐皮包子 话说从看红楼梦的时候就一直心水
原谅我没见识 我一直以为所谓的豆腐皮包子 是豆腐皮包的包子 现在才知道原来豆腐皮包子是豆腐皮做馅的包子
好吧 现在仍旧是晚上十一点多 大的小的都睡了
只有苦bī的作者还在码字
活该 谁让你不存稿!!!!!!!
☆、佐证
晚间,萧绍回来周宝珍同他问起自家父亲去西北的事,萧绍点点头说这事已经差不多定下来了,过几日皇帝就会有明旨发下来。
“母亲说要带络姐儿一同去,那娘娘那里。。。。。。”
萧绍拿过架子上的擦脸巾擦脸,闻言看了周宝珍一眼,发现她表qíng如常,也不知她是何时猜到这些的,当下只点了点头,说了句:“娘娘那里不是问题。”
夫妻两谁也没有明说络姐儿的事,只是络姐儿一天天长大,在这种时候能够离开京城这样的是非之地,说起来倒也算是件好事。
听萧绍这样说,周宝珍就知道这件事包括父亲去西北的事,恐怕皇后都是知道或者说参与过的,而对于络姐儿的安排,显然长辈们都已经商量好了,这样她也就放心了。
“你今日去公府可顺利?”
萧绍今日事忙,连晚饭也没有回来吃,从早到晚也只有这一时,能抱了周宝珍温存一会儿。
关于萧家两姐妹拌嘴的事,周宝珍没有提起,至于萧玥的反常,她更是只字未提,倒是最后魏绾说的道士的事,她觉得有必要同萧绍说一声。
“表哥可知这京城里有位叫守一的道人,听说他手上的秘药,能保证让妇人生出儿子?”
萧绍曲指在周宝珍额前轻敲了一下:“你这又是听那个下人嚼舌根子,这样的无稽之谈,亏得你居然还当成件正经事来问?”
周宝珍伸手,揉了揉被敲的地方,娇嗔的看着萧绍:“表哥又欺负人,我不过是白问一句,你倒给我定起罪名来了。我自是不信这些的,可架不住我娘家大嫂信的很,一心要寻了那药来吃呢,我这不是怕她吃坏了,所以才想着找表哥问一问嘛。”
萧绍失笑,珍姐儿还真当他是无所不知的了,这京城里一个卖假药的江湖骗子,他如何能知道?不过一听这事又是同周宝珍那位娘家大嫂有关,萧绍就是一皱眉。
他不喜欢魏绾,男人虽不至于说必定个个三妻四妾,但是不管纳不纳妾,都要男人自己愿意才好,没有你一个做妻子的qiángbī的道理。如今这妇人又闹出什么生子秘药,这女人不仅爱妒,且还蠢的很,没的再带坏了他的珍姐儿。
“行,我知道了,我会让京兆尹帮着查查的,要真有这人,收拾了他便是了。”
萧绍想着,这事既然能传的连珍姐儿都知道了,想必这道士在京城贵妇里的名声还不小。这骗术不见得多高明,只是恰恰抓住了这些贵妇人们心底的那只鬼,然而他生平最恨这些野僧野道,这些人常与后宅妇人走动,说些蛊惑人心之言,多半都还牵扯许多后宅yīn私污秽之事,这样的人若能趁机除了,倒也算他间接做了件好事。
周宝珍要的就是萧绍这句话,今日她观大嫂的神qíng,虽说暂时被她的话唬住了,可难保万一又有人在她耳边提起此事,她还是不死心的。只是这事但凡有些理智的人都知道,必定骗人的,药没用不要紧,可要是害了肚子里的孩子,再影响了大哥大嫂的感qíng就不好了。
“多谢表哥,我就知道没有表哥办不成的事。”周宝珍主动在萧绍脸上亲了一下,搂了他的脖子,笑盈盈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