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的,我脸上浮现笑容:“真的吗?”
“自然。”
高兴之余,我却早已忘记,南毅向来是冷血不进的人,他现在为什么一下子松口,让我去见派克?
若是日后,我反应过来,就会明白,我在南毅心中,不过是蝼蚁般的重量。
身为南毅妻子,他给我的,是让我参加派克的见面会。
与之相比,身为冰辰然手底下的员工,他给我的,是让我代表AL公司去与派克交谈。
人是应该对比的,因为,对比才知道自己在爱人心中是否重要。
只可惜现在的我,被愧疚,与南毅的温柔给迷惑,看不清方向。
南毅亲吻在我额间道:“简初,以后不要离开我。”
我低下头,沉默不语。
该用什么来形容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我只能说,幸福来得太突然。
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以至于南毅对我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会细心揣摩,都会害怕。
可……直到现在,南毅他都没有任何想要发难的意思。
对于南毅说的情话,我真的无力言语,只能再次问心中最想知道的话:“心妍她……她没有事情吧?”
南毅指尖稍稍僵硬:“无事。”
我对心妍着实愧疚,于是我道“我可以去看看心妍吗?”
“不行。”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带你走走
南毅说的极为果决:“不行。”
一时间我没有反应过来,呆愣住了。
南毅咳嗽了一下解释道:“心妍她心情积郁,不想见任何人。”
我应了一声,心里的波澜却一直未平息。
天花板上的光被关上,取而代之的是染上暧昧之色的床头灯。
朦朦胧胧之中,只感受到一双手不停的在我皮肤上游走,不停的游走着。
酥酥麻麻。
我低喃着:“很困了。”
他的手又怎么会因为我所说而不动弹?反而是触碰的更加厉害。
一次又一次,让人无心睡眠。
清晨时分,我睁开眼睛直接对视上了一双黑色深邃的眸子。
很近的距离,使得我更加看清他刀刻如雕的五官,他挺直的鼻尖,还有稍稍干裂的唇。
这是第二个,我醒来看到南毅依旧在床边的清晨。
我只感觉这天的阳光比以往都要来的柔和,温暖一些。
南毅细细的扫视着我,未等我开口,就吻住了我的唇。
他细细的碾在我的周身,温柔如同清晨的阳光洒上了一层软软的棉。
幸福是什么?
我想,这一刻,清晨,大床,他,我,这就已经是幸福。
叮铃铃。
手机设计的闹钟响起,我大脑一紧:“快要到上班时间了!”
南毅明显是不悦的,他轻咬了一下我:“别说话。”
我推了推南毅:“你已经迟到了。”
设置的闹钟是八点,南毅向来提前一小时工作,也就是八点到达南雕大厦。
虽然我这么说了,但南毅依旧没有一点焦急之色。
他甚至都没有起身穿衣服的那种作态。
“你上班要迟到了。”我再次道。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难道,我就不可以给自己放假?”
我顿时语塞,但今天不是周末,他给自己放什么假?
他又附身亲吻在我的面前:“简初,你别动。”
我吞了吞口水,吓得不敢动弹,可接下来才知道,他让我做的不动,就是让我乖乖的被他吃。
他说,男人清晨最容易有欲wang。
可明明昨夜他已经很多次……
一阵缠绵过后,他抱着我起身,我赶紧翻身裹进被子里:“你先去洗,洗完我在过去。”
天知道,他在浴室里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南毅微微一笑,伸手连人带毯的直接把我搂紧浴室,然后,毯子上一片湿漉。
实际上,是我把南毅想的太过。
浴室内,他拿着沐浴露很认真的擦拭着我的皮肤,那雪白的沐浴露,在他掌心里揉成了一小团光晕,又成为泡沫触碰在我皮肤上。
甚至有些成了一小点泡泡,晶莹剔透。
我们已经结婚,早已过了花前月下的时候,但现在南毅对我所做的,却让我情不自禁的脸红。
每个人都有一种初恋情怀,但我并未谈过恋爱,只是把所有的期待与爱恋都给了南毅。
只不过,我蹉跎了五年。
他又用毛巾擦拭着我的背脊,过后,让我转过身去。
我下意识的低头,浴缸里是泡沫翻飞,看不见我的羞红,也看不见南毅眼中的深情。
是的,他是深情的。
他的模样,是我从未见过的深情。
我抬眸时,只见他眸中不带半点欲wang与邪念,他认真的模样,让我以为这一切都是泡沫。
是易碎的泡沫。
这甚至让我开始有些害怕起来,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黎明?
南毅薄唇轻微的溢出两个字:“简初。”
我回应了他一声:“嗯?”
他并未理会我,好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般,只是不停的吐出简初,简初那几个字。
我抿了抿唇,只好不再言语。
短暂的幸福过后,是什么呢?
是无形的猜忌,还有担忧。
昨日,与今日的南毅实在是太过反常。
“简初。”他把我抱起来:“你是不是很疼?”
我皱了皱眉,伤心?我有什么好疼的?
可能是他太过反常的缘故,我仔细看着他的眉眼,只见他眼睛异常空洞。
就好像是没有焦距一样。
可是,他明明是看向我的啊。
“南毅?”我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南毅闭上眸子,片刻眸中浮现的是习惯性的淡漠。
他说:“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心中虽然诧异,但还是很高兴,这是南毅第一次主动说带我出去!
泛着清冷光的黑色车子,一反常态缓而慢的在马路上行走。
我打开车窗,看着马路上的四季常青的绿色叶子,不由得微微感叹。
身处城市,它太过完美,到也显得不真实。
已经十一月初,这些树叶本该是随着季节的变化随之落叶的。
春生,夏芽,秋落,冬至。
这本该是四季常态,但人可以改变树的运行轨迹,由此,它面具完美漂亮。
那么,人呢?
我与南毅本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就算公公让我与他结婚,就算此时此刻我与南毅的婚姻看起来较为和谐。
但……我始终都该是秋天的落叶,都该落下的。
南毅似乎是随性开车,他把车停在一家孤儿院的门口,对我道:“进去看看。”
他说话不带任何语气,但无形中却含着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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