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刚才真的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的事情,你也用不着把衣服给丢掉吧?”
南毅神色变得幽暗:“它脏了,变得很脏!”
我看着垃圾桶的包装:“根本就不是!”
俩人走在人行道时,清晨还晴空万里的天空,此刻变得黑沉起来,眼看着似乎要下雨一般。
南毅拉着我的手就往旁边的餐厅走去:“我有点饿。”
里面是一家小巧却极为精致的奶茶厅,虽然我并不明白奶茶厅里,有什么吃的可以解饿。
“你把衣服给丢掉了!”我跟着他一路走着,嘴上却还一直在嘀咕。
显然,我现在已经忘记了,刚才南毅发怒的带着我下电梯的模样。
南毅坐在奶茶沙发上,我正想坐在他对面,但他却扯着我的手,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
“你干什么?”我顿时脸红起来。
南毅掐了一下我:“它被冰辰然碰了,就是脏了,你明白吗?”
我咬唇推开他:“你先让我起来。”
他眸中阴沉,却是挑了挑眉:“你就坐在我腿上。”
原谅我再怎么厚脸皮,也达不到在奶茶厅里这么多人面前,坐在他的身上的地步。
我侧了侧身子:“你勒痛我了。”
他才松开我,而我顺势坐在他身侧的沙发上:“我发现你一碰见冰辰然就炸毛。”
“那还不是因为你!”他音调变得变得有些高。
我下意识捂住耳朵,又看看茶桌上的一株养在水里的百合:“我又没做什么。”
说到这,我倒是感觉没由来的一阵委屈。
明明我是他的妻子,我当时甚至都不想顾及冰辰然的面子,想拒绝跳舞的邀请。
可是他倒好,把我推向冰辰然的手中。
南毅极为喜欢掐我的脸颊,这会他又伸手作势掐在我脸上:“还有情绪了?”
我撇躲开道:“没有。”
“还说没有?”
我立马反驳道:“我说没有就没有。”
南毅脸上隐约的浮现几分不悦:“简初,你会跳舞,又为什么撒谎骗我?”
仿佛是个我足够思考回答的时间一般,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又敲敲桌面道:“服务员,来一杯……”
我推耸了一下他:“奶茶店,是你自己过去点餐的。”
“你想吃什么?”他问我道。
“红豆双皮奶。”
他起身,从我身边经过时,故意将腿贴靠在我的身前:“好好想想,欺骗我的后果是什么。”
我顿时无奈,原来,他给我思考的不是怎么回答他,而是怎么想想做错事的后果。
可是,我由始至终都没有欺过他。
南毅个头很高,排队的人群中,我轻易的就看到了他。
只见他微微眯着眸子看向我,视线相互交汇时,南毅从唇中吐出几个字:“上床。”
这使得我不禁在想,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曾经,我以为南毅是个成熟的,冷漠的人。
不,不对,不是曾经。
而是结婚的五年,我一直都觉得他是恶魔,是个冷漠的让我无法靠近的人。
可现在,我只觉得他就好像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他有喜怒哀乐,有一切普通男人该有的情绪。
但,他这些仅仅都在我面前才有。
就好比,在冰辰然的面前,他一直都是谈吐有理,却又不失气场。
咚咚咚。
南毅敲了敲桌面,十分自然的坐在我身侧,又把双皮奶放在我面前的道:“想清楚没有?”
我没接话,勺起红豆直接就吃了起来:“我没有撒谎,所以你让我想清楚什么?”
南毅伸手把我的双皮奶给拿开道:“再说一遍?”
“我没有撒谎。”我固执道,这时,却看到他面前也是一份红豆双皮奶。
没由来的,我心中一阵感动。
是不是,我喜欢吃什么,所以他也喜欢吃什么?
“你……”南毅伸手作势要掐在我身上时,我立马道:“你也喜欢吃红豆的吗?”
他手准确无误的落在我脸上:“我没来吃过奶茶。”
什么是失落?我在想,南毅要是不开口,不说话,说不定我还继续沉浸在对他的感动中。
咀嚼过后,我解释道:“当初在孤儿院时,我是真的不会跳舞,后来一直待在海天别苑,我就和我闺蜜陈小小一起去学了跳舞。”
随即,我认真道:“而且,我就只会维也纳华尔兹这一种舞蹈。”
南毅勺了勺双皮奶道:“你是不是怪我把你推给冰辰然?”
他说话总能轻易的掐中点,总能调动我的情绪。
“你把我丢给冰辰然,不就是想看我,看冰辰然出丑。”
我努力的假装想要轻飘飘的开口,但奈何,说着说着,鼻尖就没由来的酸涩。
南毅伸手摸了摸我的发道:“对不起。”
一时间,我鼻尖酸意更浓。
他真的不是个撒谎的人。
这时,面前出现一勺奶白色的果冻体,南毅将它放在我面前道:“简初,生意场上的事情,你并不明白。”
我咬唇看着他:“你还会利用我,去做些伤害别人的事情吗?”
“不知道。”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他不正经
他说;不知道。
那就是,他极有可能还会利用我。
我推开他递给我的双皮奶,假装不在意的大口大口吃着面前的食物:“我知道了。”
南毅伸手拢了拢我肩膀:“下次不许再骗我,明白么?”
我吃下一口双皮奶道:“我没有骗你。”
他笑了笑:“是,你没有骗我。”
我们从餐厅里出来,外面依旧是阴云密布,黑压压的,看起来随时都会滚落大雨。
餐厅门外,出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南毅牵着我的手那车走去,我扭头四处看了看:“陈小小?”
陈小小现在有着严重的跟踪癖好,现在说不定能够看到她。
南毅捏了捏我的手:“不怕冷?还不上去?”
说到这,我幽怨的看了一眼南毅,还不是因为他把我的衣服丢了才导致我受冷的?
车内开了适当的空调,不显得闷,一切都刚刚好。
车子发动时,我下意识道:“等下。”
我紧贴在窗口,试图透过那层膜,看到陈小小的影子。
然而,半响却是什么都没有。
南毅伸手揽在我脖子上:“在等陈小小?”
我赶紧点头:“她说,她最近成了追车的人,甚至为了追车,辞职了。”
这话,有一半我是说给李华听的。
但李华是个滴水不进的人,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好像没听到一般,一句话都不会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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