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唇欲动:老公,你轻点_庐州晓月【完结】(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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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两个人依然相爱,但因这伤痕,亦不敢往前踏步。为何不再给个机会,让大家都获得释放呢。经历了波折,再次携手的爱情,才能固若金汤。给每对恋人一次机会,让每个爱情都不留遗憾、圆满落幕,这便是戒指诞生在这世界的意义。”

  “戒指不仅仅是求婚的陈设,它更重要的是,传达一种信息,爱的信息。爱她/他,却与对方错失了相同的路?不要害怕,勇敢追回,重拾你的挚爱。”

  在她困惑自己和王硕的感情时,正是想起了这番话,她才真正下了决定,要再爱一回。

  所以,她要感谢苏思儿,她的话无形中鼓舞了她。

  苏思儿听到叶雪尘重复了一遍她当初的发布词。

  重拾之爱,苏思儿后仰着露出优美的颈项,像白瓷一般,她在心中默默黯然,这世上有多少人能够重拾,又有多少人再也回不到过去。那些能够重新在一起的人,如叶雪尘和王硕,苏思儿是由衷的祝福。

  苏思儿掩起颓然情绪,侧头看着叶雪尘淡淡笑道:“没想到你对拾爱的感情这么深,我当初还开过玩笑,要赞助你与李琳分别一对钻戒,用来宣传。”

  叶雪尘眯了眯眼:“苏思儿,你还没看过我的交换戒指吧。”

  她故意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来暗示苏思儿。

  苏思儿心中一暖:“难不成你当真用了拾爱作为婚戒!”

  叶雪尘铿锵有力的点头“当然。我是代言人,老公是元昭总负责人,我们难道还要用别家的钻石珠宝?岂不给其他公司增了销售利润去。”

  苏思儿不禁莞尔:“你呀,这么快夫唱妇随。婚戒呢,快拿来让我看看是哪一款。”

  叶雪尘取下手上的白纱手套,露出纤纤手指,往苏思儿面前一摆。

  苏思儿盯着她如青葱的白嫩手指,久不能言语,抬头再看叶雪尘,见她是一副傻眼的表情。

  “你的戒指呢?!”

  “我的戒指呢?!”

  她们两个异口同声。

  叶雪尘急忙起身,翻看着梳妆台,找出摆放戒指的红绒方盒,打开来看却是空空如也。苏思儿赶到她身边,看了眼乱糟糟的桌面,轻声抚慰:“别急,细细想想戴手套前放在了哪里。”

  叶雪尘皱着眉,抚着脑袋思索,好半天后她才惊呼一声:“糟糕,我早晨在三楼的一间屋子里,试穿过要在餐宴穿的红色礼服,恐怕是忘在那儿了。”她急急就往外走。

  苏思儿哭笑不得一把拉住她:“雪尘,你还穿着露肩婚纱呢,新娘子乱跑出去得多引人注目。”

  她将叶雪尘按在座椅内:“我去给你取回来,你别慌。”

  细问了房间在三楼的位置,苏思儿快步出门寻去。

  正文 第六十二章 窥听

  爬上三楼,这一层没人往来,宾客主人都在一楼大厅,或者外面风景宜人的庭院,少数人在二楼空置出的休闲区歇息。

  相比较之下,三楼则显得安静清幽,楼下的热闹声在此层听起来减小许多。

  根据雪尘的说法,苏思儿三拐两拐进了房,是间偌大的衣帽间,整面墙整面墙的柜子内齐齐的摆放着衣物,分门别类,衣饰繁多,苏思儿扫了一圈,拉开试衣处的推拉门,果然见到地上角落闪闪发光的钻戒。

  苏思儿笑了笑,这该是换衣服时不小心弄掉的,她颇为欣慰,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就找到了。

  牢牢将钻戒握在手里,苏思儿正要出门,忽听到隔壁房间传来说话声。

  那声音像是穆凌。

  苏思儿一惊,转了一圈发觉墙面上的巨大镜子是一扇门,她细细寻找才看到了镜子与门框的交接处,这间空间甚大的衣帽室,其实还连接着一间卧室。因镜子造型与门同宽同高,又做成了推拉门的样式,以至于苏思儿认为衣帽室是单独一间房,

  苏思儿伸手想推开镜子,看看都谁在隔壁房。

  手臂刚一伸展,就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你又何必再去探求。”

  她猛地缩了回来,说话的人是白莫父亲。

  又听穆凌的声音像隐忍着什么,道:“我当然要探究,原先我以为他们都不在了,现在得到这种消息,我如何能够安心?我和你们虽不怎么熟识,但我知道你们当年和那人相交很近,你们那时候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身世?”

  一阵沉默。

  穆凌突地暴怒了:“原来你们知道!还下的手去逼迫他!”

  白母急急的解释:“我没想到结局会那么糟,也是在后来事情过去很久后,我才想明白那孩子的事。”她声音听起来很是苍白无力。

  穆凌仍自生气,白母一急又说道:“别光说我们,你还不是一样,说起对他们的伤害,谁能比得上你狠?”

  话一落,隔壁起先没了动静,片刻后响起惊天动地的咳嗽声,还有阵阵沉重的喘息,她听见那边手忙脚乱的一阵窸窣,有药瓶哗哗啦啦的和水杯间碰击的清明脆响。

  吃过药后,穆凌的情绪稍微平复了。

  白父忧心问道:“你前段日子病危住院,是不是就是听到了他还活着的消息,情绪过激,才导致心脏病复发的?”

  穆凌的语气颓然了,再不复先前的凌厉,“你可知他现在在何处生活?”

  “你就算到这里找到我们,也问不出什么,因为我确实不知道。回国以来刻意避着你,不是还想要瞒着你什么,而是我和妻子想过平静点的生活,以往牵扯的人和事,能忘就忘,能不见就不想见。”白父说道。

  白母在一旁补充道:“既然你说他还活着,若他想来找你,必定会出现。可这么多年过去,他都不主动来找你,想必是早忘怀了,你又何必再去招惹他。”

  穆凌又是咳嗽了一阵。

  停了一会,木地板上便响起拐杖敲打的声音,穆凌走的缓慢,接着拉开门离去了。

  直到穆凌下了楼梯,隔壁房才又一声叹息:“我看他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你说他会不会收手,不再去找那人。”

  “依他的脾气,恐怕会不罢休。”白父说道。

  白母突然想起什么,声音压得极低,苏思儿抵在墙边勉强听到:“……你说他身边……都姓苏……长得像,会不会是当年的孩子……怪不得最近突然高调……”

  她的话被白父一下子打断:“行了,别瞎猜。雪尘的婚宴马上开始了,稳定好情绪赶快下去才是正事。”

  窸窸窣窣似乎整理了下房间,他们才出了去。

  苏思儿抵在墙上,抬眼一看便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她脸色白的吓人。

  她摊开手掌,掌心冒了冷汗,窥听时握着钻戒太过用力,手心印下深深细细的锯齿痕迹,她低头将掌心的冷汗擦去,又抬手拍拍自己的脸颊,对着镜子面无表情的转了转裙子,拂了拂裙摆。

  将耳畔的发丝重新盘起来,重新装扮得体,她大步流星拉开房门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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