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占有yu爆棚?”我表示不是很理解这句话的含义,苏绍恺对我有占有yu吗?
“这么说吧,从前你可是他的女人,现在你却跟顾深远在一起了,男人啊,就是这样,就算他不爱你,也绝不容许曾爱自己的女人,爱上了别人……”
我忙打断祝晓棉的话,“我和顾深远,不是……”在谈恋爱。
话还没说完,我只觉得我的手腕一疼,手机已经掉在了浴缸里。
我抬头与苏绍恺对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苏绍恺眸子里炙热怒火让我不禁吓了一跳。
我低头一看自己泡在浴缸里的身体,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胸-口。
“果然是爱的难舍难分啊,三句话都不离顾深远。”苏绍恺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知道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等会儿,我明明锁了门,他是怎么进来了?
苏绍恺忽然压过来的时候,我才想起了反抗。
“苏绍恺,你混蛋!”
苏绍恺穿着浅灰色居家服,他站在浴缸里,双手掐着我的脖子,十分的用力。
第25章 怎么没有提前告诉我
我将自己裹在被子里,浑身在瑟瑟发抖,之前的激烈让我猝不及防,也让我感觉到羞耻。
我的理智在欢愉之中投降,不过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罪恶感。
“你是不是还爱着我?”苏绍恺咬着我的耳垂,事后,他的声音有些喑哑。
我摇头,“不,从你说恨我的那一刻起,我就不爱你。”
苏绍恺起身……他随后扯过一条浴巾围在自己的腰上。
他坐在我的床边,点燃了一只烟,烟熏得我咳嗽了几声。
隔着缭绕的烟雾,我仔细的打量着苏绍恺。
或许男人就是这样,有了枕边人,还会贪恋外面的莺莺燕燕。
总想有一个女人陪自己谈心,有一个女人陪自己做-爱。
或者,他们喜欢的是那种,游走在两个女人之间的刺激感。
“不爱我,恨我也可以。”就如同我恨你一样。
苏绍恺反朝我扑了过来,他用牙齿啃咬着我的锁骨……每一次都特别的用力。
次日一早,我在苏绍恺的房间醒来,他还躺在我的身边。
昨晚是怎么从我的房间到到苏绍恺的房间,我已经不记得了。
他睡的很沉,以至于我从他的房间离开了,他都没有醒。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阳台上的玻璃门锁已经换了新的。
我在浴室里简单了洗个一个澡,这才发现,身体上随处可见,全是苏绍恺留下的印记。
我站在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就笑了。
“许亦如,你想要的坚强也不过如此。”
我在行李箱里翻找衣服,最后穿了一条深色长裙,然后套了一件风衣,踩着高跟鞋出了门。
手机掉进浴缸里坏了,我打算去买一个新的。
到酒店大堂的时候,经理叫住了我,用英语给我道歉,表示门锁坏了对我造成的影响表示抱歉。
我尴尬的笑着挥手,直说没关系。
毕竟,那个门锁是怎么坏的,我想我大概知道原因了。
“亦如?”
说话间,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回过头,恰好看到顾深远站在我的身后。
我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顾总,你住在这里?”
看顾深远这样子,我知道我是明知故问了。
“怎么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是不是故意想要给我一个惊喜?”
我尴尬的笑了笑,“是啊!”
“正好,我现在要去秀场,跟我一起去吗?”
“好啊!”这种情况,我也只得应下。
我其实对时装周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在秀场我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秀场内可谓是众星云集。
若是以前,我肯定是会激动的发狂,可是现在,我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过了很久,朱迪女士才起身要离开,顾深远赶忙迎了上去。
苏迪见顾深远,同他握了握手,“你好,顾先生。”
顾深远向朱迪介绍我,苏迪夸赞了我一通,然后对顾深远说:“之前你跟我说过的你的灵感女神,莫非就是许小姐?”
顾深远微笑着点头。
“朱迪女士。”不远处,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第26章 对他,情感复杂
我和朱迪还有顾深远一起回头,只见苏绍恺穿着西装款款朝我们走来。
朱迪一见苏绍恺,便亲昵的上前同苏绍恺拥抱了一下,“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您亲自邀请,我肯定要来啊!”苏绍恺说这些的时候,故意看了我一眼。
我不敢去看苏绍恺的眼睛,我将脑袋偏向一边,刻意躲避他的目光。
苏绍恺和朱迪两人有说有笑了好一阵,然后朱迪直接挽着苏绍恺的手离开了。
顾深远忙跟上去,朱迪抱歉的说:“顾先生,我们改天再聊。现在我有点儿私人事情要处理一下。”
朱迪的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顾深远自然是不好再继续说什么了。
眼睁睁的看着朱迪跟着苏绍恺走了,我也是惊讶不已。
“他跟朱迪很熟吗?”顾深远看着我。
我连忙摇头,说:“不知道。”
顾深远拧眉,一把拽着我的手,似乎想要从我的身上得出一个什么答案。
“你是不是跟苏绍恺一起来的?”
我赶忙摇头,“不是的!”
兴许是心虚,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顾深远再次警告我,“许亦如,我再说一遍,你不要为了报答我救你一命,而去做任何违背你自己意愿的事情。”
我眨了眨眼睛,表示知晓。
顾深远下午带着我在米兰转了转,然后我重新买了一部手机。
临近傍晚,顾深远终于接到了朱迪助理的电话,顾深远忙赶到朱迪的公司。
我和顾深远在米兰的街头分开,他坐的出租车刚开走,我就看到苏绍恺从街对面的一辆轿车上走下来。
苏绍恺一只手搭在门框上,朝我喊:“许亦如,过来!”
在那一瞬间,我真的有一万个不想搭理他的理由。
但是自欺欺人的我,最终还是打着为了顾深远的幌子,做了一件一己私利的事情。
后来祝晓棉问我,当时跟苏绍恺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以后。
我很清楚的记得,在那个当下的我的心情。
我恨过苏绍恺,特别特别恨。
可是三年时间过去了,苏绍恺对我的坏,及时最恨苏绍恺的那个时候已经过去了。
母亲从来都只是教我善良,我无心去记恨一个人。
甚至从没有想过,让自己的一生都活在仇恨之中。
只是,有时候想到他会想要哭泣,会想如果我没有离婚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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