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秦非与挽着他手臂的孙佳琪仿佛一对璧人,接受着记者们的采访与镜头的洗礼,秦非始终保持着良好的状态,偶尔对镜头报以微笑,但与孙佳琪之间却没有任何目光的交流,但因为之前的综艺和广告等一系列铺垫,早已奠定了“注孤生”基础的秦非,也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被爆出与孙佳琪有任何不和,只是大家都下意识的觉得,秦非无论对哪位姑娘都会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性格。
回到座位后,她拒绝再看身边那个惹是生非的人一眼,认真的看着发布会接近尾声,准备开始电影的放映。
不过她复杂的心情,最终还是因为电影的精彩和秦非戏中出众的表演而渐渐消失。
即便是演技堪忧的孙佳琪,有了这般恢弘的实景拍摄与鬼斧般的后期加工衬托,也显得没有任何的出戏与不协调,整片电影可以说是完全诠释出了她对这部作品的期望。
没有什么,比一位小说家看到自己的“梦境”这样真实的展现在面前更为触动的事情了。
作为2019年的玄幻开年巨制,追光的确投入了不少的心血,而这样震撼的场景真实的展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似乎所有的等待与辛酸,在这一刻都变得那般的渺小。
她专注的看着巨大的荧幕,因为其中人物的欢喜与辛酸而微笑或眼角湿润。
电影临近尾声,丁一臣低声对她说自己有些事情先出去一下,她从屏幕间转过头对他点头示意。
他走远后,秦非靠坐在座椅上,忽然低声对她说:“下面就到我们的场景了。”
经他这么一说,她才似乎刚刚记起自己还参演过这部电影,只是不知效果会如何,又会不会拉低这部电影的整体效果。
她蹙眉有些忐忑的盯着荧屏,直至自己出场的那一幕——
发布会上的多数人似乎都并不知这场戏还有Zora的参演,此刻看着屏幕上的人,又下意识的将目光转向坐在秦非身边的人。
而他们的视线,最终还是被电影的剧情和对仙侠场景近乎完美的诠释吸引,都专注的看着荧屏。
蒋渔当然也不例外,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会在后期的鬼斧神工下也变得和这部电影这般的“搭调”,她还总是害怕自己的演出会不会很突兀,让人出戏呢。
正当她激动又欣喜的看到电影最后的尾声时,秦非却忽然凑过来附耳轻声说:“我很高兴,可以以自己对这个角色的诠释,将这部电影送给你。”
她转过头,愣愣的看着他。
此刻电影结束,四周的灯光也逐一亮起。
却有一个人走到舞台的中间,他的声音通过话筒清晰的传递到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相信很多人都并不知道Zora参演这部电影,而起初拍这部电影的原因,除了想证明自己之外,也是因为她对这部小说不同于其他的热爱。所以,这也是我想留给她的礼物,我希望她会喜欢这部电影,也私人的想将这部电影送给她,并不是以追光传媒丁总的身份,而只是以丁一臣的身份,将它送给我心爱的姑娘。希望她看到我的努力,看到我愿意为她所做的、创造的一切美好。”
现场响起雷动的掌声,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这个刚刚被告白,此刻全场最“幸福”的女孩。
她却有些木讷的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
但丁一臣只是笑笑,似乎脱去了平日在媒体面前的成熟形象,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她比较害羞,现在一定高兴傻了。其他该说的和想说的话,我就听她回去以后单独告诉我好了。”
众人笑得暧昧,也将这一话题成功的略了过去。
蒋渔低下头,却有些莫名的想对他说……丁一臣,你知道么,你的台词刚刚被人抢了先!
她转过头瞪着身边怡然自得,弯着唇角看向台上的秦非。
他却无视她的白眼,将目光转向她并报以坦然的微笑。
“你怎么知道他要说什么的?”她压低声音,颇为咬牙切齿的问。
“我不知道啊。”他笑得十分无辜。
“那你刚刚怎么会说那些话。”
“发自肺腑。”他笑望着她,在她看来却是满脸的幸灾乐祸。
于是她瞪着他不说话,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察觉什么蛛丝马迹。
但察觉她这般古怪的神情,他最终还是破了功,解释道:“我其实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仪式的最后是没有他讲话这一部分的,他去后台一定是临时的决定,而这个临时,也一定不是与电影相关。我思来想去,觉得也只能是因为想扳回些面子。”
他说着,目光若有似无的瞥向他龙飞凤舞签在她裙摆的名字上。
她翻了白眼,又将目光转回台上。
这个人真的是……
不仅抢了人家的独白,就连解释的时候,也不忘黑丁一臣一笔,说他是为了扳回面子才会当众说这些。她从前怎么没发现他如此精打细算,甚至还觉得他干净纯白得一塌糊涂?!当时的她可能是瞎了……还觉得自己是大灰狼不小心扑倒了小白兔,如今看来,谁是大灰狼谁是小白兔还真是未知数。
“我们去洗手间吧。”她思绪飞速运转时,却突然听到他这样说。
What?听说女生之间的友谊都是从小秘密和一起上厕所开始的,但是她怎么不知道他和她什么时候好到了要一起上厕所的地步?她嫌弃的抬眼瞪他,假装没听见他说什么。
他却理了理衣领,似乎很伤脑筋的说:“可是我想吻你,不去也好,我并不介意在这里。”
第二百一十二章 跟我回家
蒋渔颇为惊悚的转头看向他。
她觉得以秦非的说到做到,此刻他也绝对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她无奈又羞恼的瞪着他,而他则惬意的起身,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她挣扎着看着即将散会的会场,最终还是气愤的起身,踩着别扭的高跟鞋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这种感觉还真是说不上来的别扭,明明之前也是暗不见光的恋情,而在分手以后的此刻,却怎么好像……好像偷情一样。
她无语的走出典礼大厅的偏门,顺着幽暗的走廊走向尽头的洗手间。还未到达,便被人掩住口鼻拖进走廊的安全通道。
“是我。”他笑着放开手。
“不是说在洗手间见么?”她没好气的说。
“原来你喜欢在洗手间么?那我们下次可以试试。”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呢。”她甩开他,伸手去拉门欲走。
他却笑着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不再逗她,低头封住她还欲说什么的唇,如拆礼物般的由浅至深,两片柔软交织间,像是要将她的羞恼与理智全部吞入肚腹。
“我明早的飞机走。”他低声耳语。
“恩。”她躲避着他呵在耳畔的气息,略显敷衍的应了声。
似乎对她的态度颇有些不满,他将她耳侧的发理到耳后又再次附耳问:“所以今天去你那里还是去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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