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戏_童子【完结】(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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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了,”甄心意乱qíng迷地在耳边呢喃:“我们那太久没有了……”
张准忽然想就这样吧,两个男人还要什么海誓山盟……他反手抱住他,像个饥渴的女人抱住来路不明的qíng郎,他想起自己那个“梦”,“梦”里他和甄心赴死般地纠缠,腰杆一刻不停地耸,下体不知疲倦地蹭,那个“梦”就要成真了,走出这步就回不了头了,发着抖,他不知廉耻地脱下自己的内裤。
甄心似乎并不急,把油腻腻的手cha到他两腿之间,握住右腿大腿根,狠狠捏了一把:“他踢的这儿是吧?”
是那儿,张准吃疼,疼里头有一种说不清的苏麻,大概是被挑逗起来的qíngyù,甄心坏心眼地吊他胃口:“来,我给你揉揉。”
他真揉起来,很猥琐很变态地,手指掐着大腿根不放,手背则用力磨张准充血勃起的yīnjīng,张准激动得受不了,胳膊像麻痹了一样攀不住他的膀子:“弄……弄我……”他满眼水光,嘴里喷的都是凉气,甄心痴迷地欣赏他的放làng:“知道我为什么揍他吗?”
张准张着嘴摇头,两眼没有焦距,甄心的手从腿根滑到他臀fèng上,顺着那条cháo湿的fèng隙刮搔:“他说你看起来很好cao……”
张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黑眼睛愤怒地瞪起来,甄心在他下巴上时轻时重地咬:“你说我该不该揍他,”手指则往臀fèng深处探:“他还说,你cao开了……会特别骚。”
这种话,就是调qíng也过分了,张准一怒之下朝他挥了一拳,拳风软绵绵的,甄心轻松接住:“小邓去送吴融,该回来了吧?”
张准简直跟不上他的脑回路,皱着眉头,疑惑地盯着他,甄心说:“上我那儿去?”
张准全身的皮ròu腾地红了,他这才明白甄心一步步的铺垫,从揉药到挑逗,从对戏到吊胃口,从那些话到小邓,这是赤luǒluǒ的xing爱邀请,他想和他……
“我……没想好。”张准眼神游移,看得出对那种行为是恐惧的。
“我给你舔啊,”甄心色qíng地伸出舌头,在他眼前yín秽地卷:“前后都给你舔……”
张准眼神中流露出一闪而过的惊讶,他不知道“后面”是可以舔的,更不敢想象甄心给他舔的样子:“胡说什么……”
甄心意外地发现他的生涩:“你后面……从来没舔过?”
张准胆怯地看他一眼:“谁会让人舔那种地方?”
甄心不敢置信:“从不去夜店?”
“夜店里做这个?”张准露出惊奇的表qíng,惊奇中还带着点厌恶,甄心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不、不是……那个……那前头呢,你……”
张准红着脸摇头,摇着摇着想起那个荒唐的“梦”,一低眉,看见甄心摸在他大腿上的手,他觉得都这样了,似乎可以告诉他:“做过一个那样的梦……”声音小的像蚊呐:“就是那次去唱歌,我喝多了,梦见你……”
甄心脸色陡地变了,张准说的是那次,他喝断片儿了,被自己来回来去地折腾……原来他以为那是个梦,怪不得第二天没来算账,反而显得很……害羞!甄心背上透出一层冷汗,手从张准大腿上撤回来。
这么私密甚至放dàng的剖白,压得张准抬不起头:“我是不是疯了?”
甄心觉得喉咙像被绳子勒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张准等不到他的回答,挑起淡粉色的眼角偷看他,那样子分明是带着爱意的。甄心慌了,他没玩过这种,戏里戏外那么多露水姻缘,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他有点发懵,张准却想明白了似地拿胳膊把他的脖子勾住,dàng着有qíng却躲闪的眼波,朝他凑上嘴唇。
一个吻。很简单很短暂的一个吻,吻完了就离开,张准在极近的距离凝视甄心的眼睛,仿佛在最后确认自己做下的事、面对的人。很快,他第二次吻上来,这次大胆了许多,舌头擦过牙齿,顶在齿龈上,唇瓣在甄心嘴角边贪婪地吸个不停,鼻头小小的软骨在甄心脸上胡乱地磨蹭,比起激烈的xing爱,这种漫长的接吻好像更能表达他不敢宣之于口的感qíng。
甄心没尝过这种吻,明明是中学生无聊的游戏,他却无法招架,心脏仿佛是一个蹩脚的鼓手,笨拙紧张,打不出一串均匀的节拍,两肺也跟着罢了工,热腾腾的气呼出去,却怎么也吸不回来,恍惚中有种生命正在悄悄流逝的错觉。
张准感到他的呼吸乱了,于是停下来,温柔地摩挲他眼眉上的卷发,甄心慢慢睁开眼,带着刚出水般的躁动和初经人事似的慌张,接着不知道是谁主动,他们又吻到了一起,只是吻,没有抚摸,没有挑逗,额头抵着额头,脚趾卷着脚趾。
“Goodbye my almost lover,goodbye my hopeless dream……”甄心的手机响,他看都不看,直接关机了。
冗长的吻一个接着一个,口水顺着下巴淌到脖子上,嘴唇厮磨得破了,贴chuáng单那侧的耳廓被棉布擦得通红,甄心觉得一辈子好像就要这么过去了,他甚至荒诞不经地想,就算这么过去了,也不可惜。
“去你那儿?”缺氧,或者是长吻之后的倦怠,甄心迷迷糊糊的,张准问他。
这和预想的不一样,甄心揪住鼻梁,感觉旁边的张准提起裤子,翻身跨到了他身上,然后一双轻颤的手帮他把裤子也提上了,他熏熏然有些想发笑,眯着眼往上看,张准歪着头,顶灯昏huáng的光从那些凌乱的发丝fèng隙间打下来,美好得有点过分。
“我们不是在戏里,这是真的,”甄心用手纠缠那些发丝,不经意说出了心里话:“我的天哪!”
张准拢起头发,拉着他起chuáng,穿上衣服打开门,一前一后朝应急通道走,rǔ白色的通道门一推开,甄心就回身拉住张准的手,他们不说话,轻快地跳上楼梯,转个弯就是38楼门口,通道门打开又合上,长走廊望不到边,远远的看见廊上有一只巨大的行李箱。
他们没多想,手紧紧攥着一路过去,快到门口了,甄心才发现那只行李箱是放在他门前的,几乎是在噩运叫门的前一秒,他猛地甩开张准的手,一回头,高大的绿植yīn影里果然走出来一个人,小洋装,娃娃似的脸蛋,黑长发,瞧了瞧张准,嗲嗲地朝甄心撒娇:“Honey,怎么不接人家电话!”

第28章

手机提示音“叮”地一响,是高准的。方炽清醒过来,立刻坐直身体,有些慌乱,糙糙收回了手指:“我们歇一会儿。”
高准慢慢从裤兜里掏手机,掏出来瞄一眼:“没事儿,”那表qíng称得上淡漠:“信用卡通知,林林在德国买了个包什么的。”
“她……”方炽发现自己的眼睛离不开他,凌乱的衬衫褶皱、微微翻起的裤脚和耳后青色的发际:“她什么时候回来?”
高准别过头,面向诊室另一边:“一周,或者两周。”
静了一阵,方炽忍不住问:“这些天你一直失眠?”
“脑子里乱糟糟的。”
“在想什么?”
高准转回头:“我要是说想你,”他舔了舔嘴唇:“是不是不可以?”
方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像不知道怎么办了,两手反复地握,瘫坐在治疗师的高背椅上:“想……我什么?”
“想你的手,你的声音,”高准边说边侧过身,枕着胳膊斜躺在大红的躺椅上,腰臀处拱起来,有女xing般诱人的曲线:“你的手很热,带着汗,用力地抓着我,声音有点哑,可能是因为xingyù,你说你想……”
“胡说!”方炽站起来,剧烈地喘息。
高准笑了:“不过是我一厢qíng愿的想象,”他露出一种奇妙的神态,笑里带着苦,qíng里带着伤:“想着你,我就不会想起他了。”
方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定是中了高准的暗示,跟他描述的一模一样,用带着汗的热手抓住他,粗bào地拨弄他的腰肢,朝两边掰开他的腕子,激动得声音喑哑:“是这样吗,我是这样玩弄你的吗!”
高准被他胡乱地揉,头发散下来盖在脸上,一刹那,他产生了被qiángbào的错觉,可身上的是方炽,他只是惊恐地看着他,没有反抗。方炽越弄力气越大,搞得自己头发也乱了,他那么狂躁,就是想让高准和他挣,挣起来他就可以为所yù为,放出心灵yīn影里那头压抑已久的怪shòu了——高准却乖乖的,像他自己说的,揉碎了也不愿被放开。
喘着喘着,方炽慢下来,冲动过去,眼睛好像终于看清了,大红的躺椅上,高准被他折腾得不像样,腰断了般扭着,衬衫被从裤子里扯出来,两条胳膊在他一只手里死死攥着,另一只手则陷在两腿间,拇指深深掐进ròu里……他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这是个有xing创伤经历的病人,他却蹂躏他,不堪得像个禽shòu。
他松开手,慌忙捋自己的头发,然后是衬衫、裤子,直到确认他是体面的,才敢把目光投向高准。高准蜷缩着,湿漉漉的眼睛大大地睁着,他是无辜的,可看起来那么胆小,好像一张口就要说出“对不起”,对不起是他引诱了方炽的心魔。
方炽朝他伸手,想把他从躺椅上拉起来,他却恐惧地瑟缩了一下,马上又怕方炽不高兴似的,笨拙地握住那只手,颤抖着朝他挨过去。方炽顺势就把他抱住了,很轻,怕他有创伤经历方面的联想:“吓坏了?”
高准在他怀里发抖,半天才说:“没关系。”
方炽圈紧手臂,力道不自觉增大,他又想抚弄他了:“晚上你会更害怕吧?”
高准不出声。
“要不……”头脑一热,方炽竟然说:“你可以来我家。”
高准心头狂跳,全身的血好像一股脑冲到了头顶,幸福得甚至有些晕眩。
“不过只有一张chuáng,我们可以头和脚倒着睡,毛巾牙刷什么的在路上买,明天陪你回去取睡衣。”
“真的?”高准怕惊醒了这场意外的美梦,放轻了声音,试探着抱住方炽的背脊:“不是骗我的?”
“真的?”高准怕惊醒了这场意外的美梦,放轻了声音,试探着抱住方炽的背脊:“不是骗我的?”
“不骗你,”方炽要到办公桌去取纸和笔:“但我们得先把治疗完成。”
高准不放他:“今天不治了,不行吗?”
方炽让他逗笑了:“我认识你,就是为了治疗你。”
高准这才松手,等他把纸笔拿来,一倾身,又贴到他怀里,方炽很无奈,无奈中又带着点甜蜜:“之前你说,被进入是你最恐惧的时候,”感觉怀里的人剧烈抖动了一下,他马上搂住他的肩头:“如果你的恐惧可以分级,你觉得比那稍次一级的恐惧是什么?”
高准表现得很不配合:“我们不说这个了不行吗,”他开始不安地扭动:“我想去你家,现在就去……”
“不治疗,就没有我家。”方炽像吓唬小孩子一样吓唬他,高准沉默了一阵,被迫就范了:“大概是和男人在一起。”
方炽被他牢牢束缚着,只能用一只手记录:“说详细一些。”
“就是……”高准把脸贴着他的左胸,听着他心跳得一起一伏:“像是Justin那样,碰我或者离我很近,我就非常害怕。”
方炽做记录的手停了停:“那和我呢?”发现这个问题问得不合宜,他纠正过来:“我是说……像我刚才那样对你。”
高准不假思索地答:“除了你之外。”
方炽好奇了:“那我刚才那样……欺负你,在你的恐惧表里,处于什么位置?”
“你是在欺负我吗?”高准的语气透着惊讶。
“你觉得……我在gān嘛?”
“你在惩罚我啊,因为我不听话。”
笔尖深深扎进纸面,方炽觉得糟了,高准这是把他摆在主导者的地位了,在病人的世界里,那意味着绝对的控制权:“我只是你的医生,没有权利惩罚你。”
“不,我做的好的时候你奖励我,你生气了,一定是我哪里做错了。”
方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用心理学的术语说,这叫权力滥用,在他的治疗中从没发生过,因为他一直避免cao纵病人:“你看着我。”他把高准从怀里往外剥,却剥不动,高准像长在他身上了,黏黏地不分开。
“以后不要惩罚我了好不好,”他哀哀地求:“你刚才的样子……很吓人。”
方炽心里又乱又疼,他能说什么呢,只能温柔地说“好”,轻拍高准的后背:“我们接着刚才说的,在你的恐惧表里,我排在哪儿?”
高准嘴唇滑润,一张一合间濡湿了方炽的衬衫:“有时候在最上头,有时候在最下头。”
方炽觉得那里刺刺地痒:“怎么说?”
“像这样你抱着我,天塌下来我都不怕,可你不理我的时候,比再被那个人qiáng迫一次还可怕!”
“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方炽觉得委屈:“我怎么可能不理你。”
“比如我求你留下,你走了的时候。”高准话里有怨他的意思。
方炽像个被bī急了的男朋友:“我不可能满足你的所有要求,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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