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支舞吧,”甄心和他碰杯,然后用空着的手揽住他的腰:“剧本里其实我最喜欢的是这场戏,可惜你和吴融演。”
张准稍微有些抗拒:“别给我来追小姑娘那套,”他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服帖的,靠进甄心怀里,听他哝哝在耳边问:“这场你们拍过了?”
“嗯,”还没碰酒,怎么就熏熏然了,张准随着他的步子轻轻摇晃:“你酒吧采访那天。”
甄心点了下头,一边吻他的面颊一边看他的杯子:“怎么不喝?”张准的睫毛颤起来:“我们……不那样不行吗?”
“我不she进去,”甄心把他搂得更紧,手指隔着衣服捏他的皮ròu:“我发誓。”
张准没吭声,甄心把自己的杯往他嘴边送,张准偏过头,嘀咕着:“你当我是十八岁的傻妞啊,信你?”
甄心噗嗤笑了,扳着他的脑袋啄他的嘴,亲吻够了,他想说什么,被张准斜刺里问出一句:“不后悔?”
“后什么悔?”甄心反问他,调皮的笑容还没褪去。
“不那样的话,我们……”张准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踌躇着:“我们还能假装是哥们儿,你知道,哥们儿有时候也互相……”他抬起眼睛,用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样的眼神看着甄心:“帮个忙之类的。”
甄心的表qíng变了,停下步子:“否则呢?”
“要是做到那一步,”张准的视线落下去,仿佛被不知名的恐惧堵住了喉咙:“就……”
他显得那么煎熬那么颓丧:“回不了头了。”
就是真正地堕落,没有了借口,也无法再自欺欺人,他们就是货真价实的“同xing恋”。甄心好半天说不出话,只有手机在桌上孤零零地唱:Piensa en mi cuando sufras, 当你遭受苦难的时候,想想我吧,Cuando llores tambien piensa en mi,当你放声大哭的时候,也想想我吧,Cuando quieras quitarme la vida,如果你想要我的命,就拿去吧,No la quiero para nada, 那样的东西,我也不想要了,Para nada me sirve sin ti…… 没有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甄心年轻的脸庞扭曲起来,他是惊讶的,是困惑的,握着张准肩头的手松开了,不自觉往后退,张准准备好了,准备好随时扯一个完美的笑给他,无论他留下还是离去。
手中残阳似的好酒,甄心痴了傻了似地盯着,突然地,他抬头狠狠看了张准一眼,像个铤而走险的亡命之徒,端杯子把酒gān了。
这是他的答案。张准看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一杯见了底,他直接把酒杯砸在地上,因为有地毯,“咚”地一响,杯子飞快打了几个转,向门边滚去,用手背抹了把嘴,他死瞪着张准,那意思是,该你了。
张准像是不敢和他对视,擦过他,走到桌前。“叮”,是杯子落在桌面的声音,甄心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一滴泪擅自夺眶,顺着鼻翼滑进嘴里,那么苦。
他攥紧拳头,眼看着张准放下手臂,又看他抬起来,看他脉脉向自己望,又看他握住了桌上的酒瓶——像个沙漠中濒死的旅人,他居然对着瓶子喝起来。
张准知道自己的酒量,chuī了一半,食道就火烧火燎了,太阳xué一鼓一鼓的,心脏在耳鼓处狂跳,猛地,有人从背后把他抱住,像要撕碎扯烂一样,剥光了抛在chuáng上,紧接着,一副火热的身躯就压上来,几乎是同时,他听到了开瓶声,也闻到了某种炙热的香味。那么快,一切都太快了,从两腿被打开,到屁股fèng被油腻腻地按摩,到火辣辣地被yīnjīngcha入,似乎只是一个眨眼的事儿。酒劲儿上来了,可那种疼痛,最稚嫩处被绞碎的疼痛,张准只能和着泪咽。他是吃得了苦的,抻筋压腿的苦,挨打受伤的苦,削ròu断骨的苦,他呻吟着放松下身的肌ròu,好让身上的人轻松一些。
甄心的哼声说不上是愉悦还是痛苦,像得意时被突然扼住了咽喉:“天哪,你……你太紧了!”他被张准死死夹着,想进进不去,想出出不来,像个可笑的童男子,扳着张准的大腿,超乎他想象的,张准的身体几乎没有极限,结实的肌ròu下是柔韧的筋骨,轻易就能弯折成奇异的角度。
“酒给我……”张准太疼了,疼得指尖都是抖的,甄心把酒瓶递给他,他一边往嘴里灌一边自己掰开屁股:“你他妈痛快点!”
甄心趴下去抱着他,和抱女人还不一样,那么宝贝,那么小心翼翼,下半身却正相反,蛮横甚至粗bào地硬闯:“疼不疼……你疼不疼?”他忍不住问,yíndàng地摇晃着腰身,张准咬住牙,濒死似地抱着他的肩膀,用一种奇怪的声音哼叫。
甄心觉得这根本不是xing爱,而是一场血与ròu的祭祀,脑子里隆隆的似乎有鼓声,还有意义不明的咒语和桔红色的火光,这是来自上古最原始的冲动,献了祭,就是许了一辈子的诺言,他发狠地往前冲撞,冲到底还要划着圆搅一下,然后那条生涩的肠道就颤抖着,黏黏地把他吸住了。
没用多久,张准的声音就不一样了,两条腿好像不知怎么好,不停在甄心后背上蹭,边蹭,边把屁股一上一下地颠,他张大嘴巴,因为醉意,也因为缺氧,整个人看起来色眯眯的,像是吸了什么助兴的猛药:“使劲……”他瘫在枕头上哼:“你他妈使劲!”
冒了一身的热汗,甄心窝着脖子往下看,灯光很暗,勉qiáng能看见沾了血的下身在无辜的肛门里一进一出:“不行,你出血……”
张准没让他把话说完,自己扭动着,缠上来没命地夹屁股,甄心有点招架不住他,“嘶嘶”叫着往后缩,他越缩张准越得寸进尺,仗着喝多了酒,他猛地把甄心放倒在chuáng上,两腿跪下,坐在他肚子上信马由缰地耸。
甄心被动地抓着他的腰,张准真的太凌厉,太有力量了,他自己夹和被甄心弄完全是两个劲儿,鲜活瑰丽得惊人,chuáng垫被坐得几乎折断,那劲头不是“xing感”能形容的,跳舞的那个什么Tommy说的对,他“cao开了,就特别骚”。
“……准……张准!”甄心撑着胳膊往后蹭,想从他身下蹭出一个喘息的空隙,可张准由不得他,痴迷沉醉地挺腰,满屋子都是那“啪啪”的撞击声,甄心一个激灵she了,没有前兆不留余地的,全she在张准里头。,他懊丧地喘着粗气,张准还在他跨上傻傻地动,醉醺醺地感觉到不对,“嗯嗯”哼着,努力翘着屁股想寻找那种感觉,这么狂扭了几次,甄心软趴趴的yīnjīng从他屁股里滑出来,歪耷在腹股沟上。
糟透了!甄心掐住额头,这和他设想的大相径庭,说实在的,到了这一刻他才清醒地认识到,和他做爱的是个男人,一个轻易就能让他翻着白眼高cháo的男人。
“怎么……回事?”张准岔着腿往自己屁股底下看,手里抓着甄心那根软东西,一遍又一遍往臀fèng里塞,可进不去,他不知羞地扒开屁股,使劲在甄心的耻骨上磨。“gān!”甄心一猛劲儿把他翻下去,先是捧着脸蛋湿淋淋亲了一遍,然后死皮赖脸攥着他下面想给他打出来,张准两眼雾蒙蒙的,说是可怜吧,甄心又觉得他可恨,无论他怎么撸怎么哄,张准还是朝他扭屁股,想从后边来。甄心无奈起身,垂头坐到chuáng边,橄榄油倒在手心里快速地打,刚才被夹得太狠,这会儿脑子和身体都是麻的,边打他边恨恨地说:“我疯了,才让你喝酒!”说到“疯”,不知道是哪根筋搭对了,下身腾地立起来,他愣了一秒,像个没头没脑的傻瓜,狂喜着跳上chuáng:“行了,给我过来!”如同打输了的拳手卷土重来,他臭不要脸地扑到张准身上,舔着他耳根呢喃:“怎么样,快吧?”
第46章
高准掖好领带,用手帕擦着嘴从洗手间出来,那男的还在后头跟着,一个年轻人,发色和瞳色都很淡,像是混血,显然吃到甜头了,可还是恋恋不舍的,两眼死盯着高准左右摆动的屁股。这时候酒吧人不多,他们一前一后顺着过道走,周围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高准想回去了,那男的还纠缠,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嘀咕着:“多留一会儿……我给你……”
高准甩他的手,一甩就甩开了,那人又拉他,这时背后有人叫:“老师?”几乎是瞬间,高准就知道是谁了,他转回头,在小小的沙发座上,看到Justin和一个有些纤细的男孩子,玻璃桌上是一杯金酒一杯咖啡,还有一只绒面手表盒。
意外么?说意外也意外,说不意外,又是那么顺理成章,想起之前那场不愉快的冲突,高准忽然觉得当时的自己很可笑:“Justin,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要向他走过去,身后的年轻人很不客气地拽了他一把:“你什么意思,”他说:“玩我是吧!”
高准轻飘飘看了他一眼,余光中Justin腾地站起来,他都能想象到他的表qíng,那种年轻人特有的热qíng和迷恋,于是对那人挑衅地说:“玩你了,怎么样,想打一架?”
他是自信满满的,以为Justin会像个争风吃醋的妒夫,为他挥英勇的一拳,结果出乎他的意料——Justin没冲那小子去,而是抓住他的腰杆,用肩膀一顶,轻松扛起来。
双脚离地,天旋地转的,等视线停止了晃动,高准才发现自己被Justin扛着往外走,满屋子的人傻了眼,没一个上去拦。
门在背后“咣”地拍上,Justin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一按,路对面一辆大切诺基的前灯闪了闪,路人纷纷看过来,Justin坦dàng得飞扬跋扈,拉开副驾车门,把高准扔进去。
“你gān什么!”高准从没这么失态过,一边整理西装一边数落他,Justin转着方向盘不说话,安静地开他的车,等高准沉默了,才回头关切地看了一眼。
车里有淡淡的烟糙味,高准没来由有点慌,踢了车前箱一脚:“我要下车。”
“下什么车,”Justin一个急转弯:“我工作室马上到了。”
高准被他闪得一晃,也算报复,他有意摆出一副轻高的姿态:“拿出像样的作品来再说吧,没东西可看,我去gān嘛。”
Justin淡淡扔给他一句:“做爱啊,gān嘛。”
高准愣住了,瞠目结舌看着他,Justin又补上一句:“你是下头的吧,正好。”
高准几乎是被拽进他工作室的,三层楼,高举架,阳光从玻璃墙面打进来,照在各式各样的雕塑材质上,断面光滑的木头、破损的铸铜和粗粝的大块石灰岩,满地的碎屑,Justin推着他到墙边,一处正好被夕阳直she的工作台。
“上去,”Justin开始脱衣服,西装、领带、皮带扣,高准推搡着不上去,但没什么用,Justin一托就把他抱上去了,扯着他的外套:“脱啊。”
火红的光线晃得高准睁不开眼,衣服被一件件剥掉,等身子光溜溜了,他就不得不瑟缩着往Justin怀里钻:“不要在这儿……”
他指的是工作区,那些斧子锤子,那面玻璃墙,那道真实的日光,让他有一种在室外野合的错觉,Justin露骨地审视他的身体,每一缕肌ròu每一处骨骼,他就是搞这个的,眼光像锥子一样狠毒,高准颤抖着:“你原来不是这样……”
“你原来是这样吗?”Justin反问,有力的手指在他所有能感觉到酸麻的xué位上揉,高准敏感地小声惊叫,很快就驯服地瘫软了,眼角、鼻尖和嘴唇都红艳艳的,一副等着人亲吻的模样。
“这么风骚……”Justin粗壮的手指从他rǔ尖上划过,rǔ晕立刻缩小了,他闲庭信步地玩弄这具肌体,贴着高准的耳朵问:“为什么那时候不让我碰?”
高准抓着他的手腕,整个人坠在他身上:“到chuáng上去……我站不住!”
Justin偏不,执拗地探索他的身体,那是一双有魔力的手,温暖,灵巧,有塑造力,高准心神dàng漾,有一刻甚至觉得自己就是“罗丹的qíng人”,无所谓老师学生,无所谓十几岁的年龄差距,就这么沉沦下去,跌进yù望的沟壑。
“上我……”他把脸颊往Justin肩膀上蹭,一副放dàng舒展的样子,Justin没马上反应,他以为他不吃这套,刚想去拽他的皮带,突然的,被兜着屁股从工作台上抱下去,两条腿拖着,被顶在背后的水泥墙上。
毛坯墙,连大白都没刮,高准叫了一声,脚心好像划破了,Justin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像要发狠,又狠不起来的样子:“你勾引谁呢。”
高准的脸一僵,不管作为前辈还是长辈,他都有发火的权利:“滚,”他刻薄地说:“你不上,有的是人愿……”话没说完,Justin猛地抱起他一条腿,解开皮带,站着,就把下身往他两腿中间送,是期待或是习惯,高准的怒意退居其次了,弯起站着的那条腿,好给他让出更多空间。
Justin大刀阔斧往前顶,顶了两次,没顶进去,高准催促地拧他的胳膊,Justin急得满头大汗,眼睛不敢看他,红着脸,似乎有点慌。
高准推了他胸口一把,gān脆跪下去,抓着那根东西想给他舔湿,拿在手里才发现,这孩子太大了,和他的身量一样,壮硕得惊人。他尽量放松下巴,勉qiáng把他含住,可怎么吸也吸不深,只好吐出来费力地从下往上舔,Justin很激动,两手摁着高准的后脑勺,想往下压,又不敢,高准松了口,慢慢地给他用手捋,畏缩着说:“不行,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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