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被包养的感觉。”张易简傻笑。
宋怀远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什么包养,我们是受法律保护的关系。”
张易简也不开玩笑了,正经谈论起昨天的事儿,“你工作上有惹到什么人吗?”
宋怀远仔细想想,虽然有些项目是用了点手段,沾染的女人也不少,但是这些交往说白了的都是利益往来,他自认为没有在钱财上亏待过谁,“真要说有谁,吴茜有些难缠,但是她为人纯良,背景也不复杂,应该没什么可能。”
“上次的那个女孩儿?一往情深,想要干掉我,我倒觉得挺有可能。”
宋怀远心下觉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以防万一,还是找人再查查看,他又问,“你这边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挖了谁的墓,被墓主缠上了?”张易简觉得自己整天写报告、上山考察的,这种工作性质不会招惹到什么活人。
“少说不吉利的。”宋怀远又伸手敲她的后脑勺。
“要报警吗?”张易简伸手去揉自己的脑袋。
“我们没有实质性的伤害,顶多录个笔录,不会有什么结果。先找物业谈谈,调监控看看有什么线索。”
走到了女装层,宋怀远说,“去挑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能买多少?”张易简仰头投射出崇拜的目光。
这眼神让宋怀远有点骄傲,扬着嘴角,大气地说,“你随意。”
张易简走进店内,稍稍抬着下巴,迈着小步子,翘着手指对跟在身后的店员说,“麻烦你,这件,这件,那件,还有那边五件。”她差不多转了360度,将店内环视了个遍,“都拿来让我试试。”
宋怀远坐在沙发上,手掩着嘴,笑出了声,“哎,张易简,你怎么不说全部包起来呢。”
“感受一下就好,我又不是人傻钱多。”说完抱着衣服进了试衣间。
张易简一去不复返,宋怀远在试衣间外等了半天不见人,于是嚎了两嗓子,“人呢,出来让我也看看啊。”
张易简拉开试衣间的门,探出头来,“你看什么,你要穿吗?女装大佬?”
宋怀远看她那笑得欠打的样子,磨牙道,“我真成了女装大佬,你就守活寡吧。”
“那不就是现在?”
就会耍嘴皮子。宋怀远跨一步上前,拽着门把,俯身凑近,“你不想守,我可以上了你,嗯?”
“呵呵,自家兄弟,别乱伦。”换成近攻,张易简的气势就弱下来了。
宋怀远一脸坏笑,凑得更近了,“兄弟还能搞基,没什么不能上的。”
“别总是上来上去,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说完缩回脑袋,使劲拉上了门。
张易简试完衣服,挑了三件,其余还给了店员,“宋总,来结账。”
填单的店员抬起头,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
宋怀远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着,搂着张易简的肩,“我老婆,呵呵,就是喜欢开玩笑。”
果然不要想着嘴上占她的便宜,这丫头总会想办法找补回来。
“不买了?”从店内出来,张易简就向着电梯的方向去了。
“又不是人傻钱多,再过一段时间,到年底有打折的。”
宋怀远提着袋子,小声嘟囔,“我也不傻,还不是愿意给你花……”
“你说什么?”张易简没有听清,转头问他。
“我说赶紧回家。”
归置了衣服,整理了书柜,打扫干净空置的卧室,张易简像跑完马拉松一样,热汗直流,累得瘫坐在沙发上。
“阿远,帮我开一下电视。”
宋怀远从浴室走出来,裸着上身,围着浴巾,头发还挂着水珠。他指着自己这副模样可以让张易简血脉喷张,不想却被人唤来开电视,自信心备受打击,闷闷地回了声,“哦。”
宋怀远从置物架上取来遥控,看见上边摆着一枚铜币,好奇地拿起把玩,“这是什么?”
“不清楚。”
“古币吗?”
“应该不是,你喜欢送你好了。”
宋怀远听了倒是挺开心,“你第一次送我东西呢。”
张易简想了想,还真是,顿时觉得挺愧疚。自打认识宋怀远,拿了人家八百万不说,蹭吃蹭喝蹭玩的,住人家的房子,收人家的坠子,花人家的票子,可自己给人的东西还是不知道打哪儿捡来的!
“你什么时候生日啊?”愧疚使她和蔼可亲。
“六月二。”宋怀远还乐呵呵的摆弄着铜片。
还有半年啊,张易简可不想背负半年的罪恶感。
“那圣诞节我送你礼物吧,你要什么?。”最近的节日也只有这个了。
“难道你本来不打算送吗?”宋怀远握着铜币坐到沙发上。
张易简有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感觉,“呵呵,怎么会,送你两份,年终奖,哈哈。”
“那挺不错,我可以自己挑?”
“只要我负担的起。”
宋怀远痴痴一笑,“一年份滚床单行么?”
“你为什么总想上我?”这个问题近来一直萦绕她心头,好像不听到宋怀远有小情人了,难道真的是长久□□无处发泄,导致了精虫上脑?
“我们可以维持稳定的关系,加深彼此的交流。”
“灵魂沟通不好吗?”
“有隔阂。”
“俗话说得好,距离产生美。”张易简打着哈哈,心里却在想,人和人的恋爱观原来可以相差这么多,宋怀远可以接受只有性没有爱的感情,而自己……
☆、地图
年底总结报告、项目进度报告都要整理上交,工作强度陡然增大。
“小张,家里的事儿都处理好了吧。”王处长从一堆文件中探出头来。
“处理完了。”
王处长露出欣慰的笑容,“那就赶紧处理文件吧,来,右边这沓都是你的。”
张易简抱过沉甸甸的材料,叹了口气,真是一个丰收的季节啊。
办公室传来一阵敲门声,传达室的大爷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小张,你的信。”
张易简谢过大爷,接了信,上边没有寄信人的名字也没有地址。她撕开封口,从里面掏出一张纸,摊开一看,是一张铅笔手绘图,看起来更像是地图,只是没有任何地名标记,蜿蜒曲折的只有路线图。她觉得有些眼熟。
“什么东西呀?”王处长看她一直站着发呆,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看着像地图。”张易简将图纸递给王处长看。
王处长仔细端详了一阵儿,一拍脑门,“这个轮廓好像博物馆里的一幅地图。”
张易简也有了印象。博物馆的展厅中有一处陈列了南山挖掘出的三坛文物,展厅里挂着一幅出土位置图,大体就是这个图的轮廓。只是这幅图更为细致,更像是一幅导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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