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吹风机在哪里啊?”她一边问着一边走出浴室,一眼就看见坐在床边的徐一白。
他也刚刚好抬起头,像是察觉到她在看他,他对她招招手:“软软,过来。”
阮清听话的过去,顺着他的手背对着他坐下。
徐一白从身后拿过吹风机,一手按开开关,一手轻柔的拾起她的秀发。
温热的风萦绕在周围,他略带薄茧的大掌温柔的穿插在其中,阮清有些醉了,沐浴后粉粉的小脸愈加粉嫩,面若桃花。
吹好后,徐一白将吹风搁在柜子上,然后扳过她的身子轻轻摩擦着她的鬓发。
隔了很久,他才徐徐说道:“不要剪,软软。”
“什么?”阮清疑惑的看着他。
“我喜欢你的长发。你觉得麻烦,以后我来吹。”
他喜欢她的长发。
他想起了那晚的梦,她的秀发随着她柔软的身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甚美。
阮清傻愣愣的回答:“好。”
她的眼圈有些红,明明她只是开个玩笑,他却当了真,真是个傻子。
听着她娇娇软软的回“好”,徐一白蓦然回神了,摩擦着她鬓发的手缓缓抚上她娇软的耳朵,用拇指和食指温柔的揉捏她的耳垂。
这是他的小姑娘,他真的,很爱她。
莫名的。
就这么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耳朵被突然袭击,她本能的想躲闪开,但是他深邃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让她就那么僵在了原地。
阮清有些受不了他的视线,垂下眼左右躲闪着。
感觉到头顶上他的呼吸越来越近,她有些紧张的抓紧了被子。
但依然还是缓缓闭上眼,微微抬起头,樱唇也微微撅起,等着他温柔的怜爱。
他柔软的唇轻轻落在她的额头,如一只羽毛。
阮清蓦地睁开眼,羞耻的脸红了,她立刻就想低下头。而他温热的大掌却捧起了她的脑袋,稳稳地。
发现她有些挣扎,他的手稍加力度禁锢住她的脑袋,她安静后他的唇才离开她的额头。
“晚安吻。”他嗓音带笑,很温柔。
“恩。”她闷哼一声。
她知道是晚安吻,可是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吻在了额头呢?
幸好他看不见,不然她的脸真的是丢到姥姥家了。
她哼哼唧唧,他以为她有些困顿了,于是轻拍拍靠里的被子,说:“睡吧。”
“恩,好。”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阮清应了声就熟门熟路的爬到里边,然后掀开被子准备滚进去。掀开的被子带出了一个熟悉的玩偶,她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确认是自己的。
阮清的眼睛咕噜噜转两圈,大概猜到了某种可能。
心底又是羞怯又是甜蜜,她禁不住弯了弯嘴角,抱着玩偶滚进了被子。
徐一白也跟着进了被子,他刚伸手准备抱她,怀里就被塞进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被发现了。
他精致的面庞瞬间就充了血一样,手脚都有些不知所措,抱它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看他再没有刚才的沉稳,手脚慌乱半抱着玩偶,阮清悄悄笑了。
然后她翻个身背对着他,正色状的说:“你今晚就抱着它睡吧。”
徐一白登时不高兴了,丢了玩偶,蹭上前搂她进怀:“慰藉相思而已,你在这里,怎还需要它。”
阮清轻轻挣了挣,抱着她的手一下子收紧了,她只好老实的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闻着他清雅的味道,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听见她绵长的呼吸,他也徐徐入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徐一白:想亲嘴直说就是,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阮清:我看你是巴不得亲嘴吧
徐一白:知我者,软软也
阮清:随便你亲多久,都可以
徐一白大喜,嘟着唇就凑上去……然而,不仅没亲到香香的唇,反而啃了一嘴毛
玩偶:怪我咯?
☆、亲戚突袭
半夜,阮清感觉有些难受,在徐一白怀中翻来覆去想找个舒服点的姿势睡觉。
徐一白在她翻来覆去时就迷迷糊糊醒了,他以为她做噩梦了,就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
然而,她还是难受,到后来甚至在梦中哼哼起来。
徐一白察觉不对,立刻撑起来轻拍着她脸:“软软,醒醒,快醒醒……”
阮清皱着眉缓缓睁眼,看见咫尺之上他的俊脸,顿时泪眼朦胧的搂着他,娇娇抽泣:“呜呜呜~白白~我难受~”
徐一白连忙搂住她,焦急哄道:“乖啊,告诉我,哪儿难受。”
她有些苍白的小脸霎时染上了红晕,羞怯又扭捏:“肚,肚子疼……”
“肚子疼?”徐一白皱着眉重复一次,然后疑惑的问:“你是要上厕所吗?”
不解风情!
阮清气急,一口咬上她的耳朵。
徐一白吃痛,知道自己猜错了,只好哄着她求饶:“软软,我真不知,你说与我听吧。”
她松开他的耳朵,小声说:“女孩子每月一次的月经啦。”
闻言,徐一白白皙的俊脸登时红了,结巴着问:“那,那怎么办?我对这事不甚了解,只是听电视里提及过几次。”
“现在,我需要卫生巾。”
“好,我立刻出去买。”徐一白说着就要起床,阮清拉住他,娇嗔道:“我家里有,在卧室中间衣柜的小抽屉里,你帮我拿一下吧。”
“好。”他急急忙忙起身去了她家。
因为不是很熟悉,加上他有些心慌,到卧室时已经被磕了好几次。
磕的再疼,他也没管,只一心想着他的小姑娘疼得难受,他要赶快回去陪她。
围着衣柜摸索着,终于摸到了抽屉的把手。拉开后就伸手去抓,到手的却是一把一块一块的软绵绵的布料,他轻轻扯了一条,一点一点摸着分辨。
渐渐地,他疑惑的脸染上了一丝又一丝红晕,慌忙将手上的布料扔回抽屉。
刚才那是,是……软软的内裤吧?
蹲在地上缓了缓神,他才重新伸手去摸索,这次往旁边移了点。
果然,还有一个抽屉。
回到卧室,徐一白把卫生巾递给阮清就转身出去了,一刻都不停。
阮清好奇的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一头雾水。
趁阮清去了卫生间,徐一白在网上搜起了缓解月经难受的法子。
红糖水?今天下午软软好像买了红糖……所以她是特意买的?
他一边想着,一边拿着杯子兑了一杯红糖水,端进卧室搁在柜子上。
伸手摸了摸床,没有人。
软软在卫生间里很久了吧,怎么还没出来?
他皱皱眉,走到卫生间敲敲门:“软软?”
阮清捂着肚子坐在马桶上,她就是觉得这样没那么难受,所以不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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