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软软的男朋友,徐一白。”徐一白跟着重复了一遍。
阮清赶紧使眼色给谢酒,她们几个自己就不好给徐一白介绍了,只能让她们自己介绍,方便他记声音。
谢酒接收到眼色,顿时明白了,上道的端着酒杯站起来说:“我是谢酒,阮清最好的朋友。”
剩下几人纷纷站起来自我介绍。
“我是海珠,阮清的室友。”
“我也是室友,我叫孙静。”
“我,我是阮清哥哥的女朋友,明容。”明容有些害羞的道。
“啊,到我了,我是苏左,徐一白的助理。”
徐一白顺着声音一一认人,最后才轻轻说道:“你们好,初次见面,如有不周还请海涵。”
众人笑着说声“很好”然后一起碰杯,包厢里的气氛瞬间融洽起来。
席间,明容认真的看了好几次徐一白,徐一白感官很敏感,感觉到她在看自己,就抬眼看过去,轻声道:“明小姐,怎么了?”
“没什么,我今天是奉旨而来,阮清的哥哥让我好好帮他看看妹夫。”明容笑着回。
徐一白听见“妹夫”二字,暗自欣喜,眉目温柔的浅笑着说:“如何?”
“徐先生面如冠玉,俊美无双,再则谈吐不凡,端的是一表人才,当世俊杰。”
“过奖。”
“容姐姐,你不要再夸他了,哪有这么好。”阮清羞涩的插话道。
谢酒也捣乱道:“就是,阮哥哥和我哥都更好嘛。”
“胡闹。”明容瞪着她说,阮清也跟着瞪她,无声说了句“胡闹”。
谢酒登时不高兴了,转过身不理二人。
气氛有些尴尬,海珠和孙静静静的吃着东西,一声不吭。这时,苏左站起来摆了个很帅的姿势,说道:“明小姐,你看我当得上俊杰吗?”
明容看着他,忍不住笑了:“当得上,当得上。”
她一笑,其余几人跟着也笑了,谢酒悄悄瞥了眼:“勉强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苏左闻言沉下脸,不高兴了。他放下酒杯直接走到谢酒坐位旁,弯下腰直直的看着她,轮廓分明的俊脸凑到她面前,薄唇轻启,低声追问:“好好看着这张脸,你再告诉我答案。”
淡淡的酒味萦绕鼻尖,他明亮的双目期盼的盯着她,眼瞳里全是她的身影,白皙的脸颊也染上酒晕,极其迷人。
谢酒有些魂不守舍,躲闪着避开他的目光,他却为了一个答案紧追不舍,她只好急急道:“俊杰,俊杰,你就是俊杰!”
听到她朱唇吐露出的答案,他像个孩子一样笑了起来,得意道:“那是,不然怎么配美人。”
说完他就摇摇晃晃走回位子,端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其余几人笑看着两人斗嘴,等苏左回了位子,明容才悄悄拉拉谢酒的衣摆,悄声问:“什么情况啊?”
“什么什么情况?”谢酒红着脸疑惑道。
还不好意思了?明容笑着摇摇头:“没什么。”
徒留谢酒一个人疑惑着这段话是什么意思。
吃好喝好后,众人一起出了包厢,这一顿可以算得上是宾主尽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徐一白:居然有嫂子在,亲友会名副其实,不错
阮清:……只是替我哥哥来考察你的
徐一白:我还需要考察?
阮清:你是有多自恋……
徐一白:当世俊杰,你说呢?
阮清:客气话,随便听听就好了
徐一白:我名副其实,当真的是苏左
苏左:(╯‵□′)╯︵┻━┻关我啥事!
☆、生日惊喜
明容洗完澡躺在床上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拿出iPad和阮言视频。
视频里,阮言坐在酒店沙发上,一边扯着领带,一边看着电脑,疲倦的问:“怎么样?”
“恩……当得上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明容笑着回。
那边的阮言脸一下就黑了,低沉着说:“好看没用。”
“言谈举止皆是不凡,清贵无双。”明容接着说。
阮言的脸更黑了,一双眼睛凌厉万分:“我没看见。”
闻言,明容忍不住娇媚的笑了:“孩子气!在我心里你当然比他好啦,他作为妹夫还是很不错的。”
“阿阮的眼光一向不错。”阮言轻扯了下嘴角笑了,看见明容戏谑的目光,立马又恢复一本正经。
“为何这样说?”
“第一次带你见她,她就说这个嫂子她喜欢。”阮言一脸正色的逗她。
明容红了脸,嗔怪的瞪瞪眼。
这边,一对有情人在你侬我侬。另一边,谢寂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敲响了旁边的房门。
房门应声而开,王宜茗一看见门外的人立马就要关上门,却比不上某人的大长腿,一下子就抵开门窜了进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王宜茗无奈的问。
“你在躲我。”谢寂紧紧盯着她,肯定的说。
看王宜茗不回答,他继续追问:“你讨厌我?”
王宜茗坐到沙发上,端起酒杯小酌一口后,微启红唇说:“不。”
“可是我找了你几次,你都不搭理我。你冷冰冰的样子,让我一度觉得,你很讨厌我。”谢寂皱着眉说。
王宜茗扬起美丽的眸子看向他,里面波光盈盈:“我一点都不讨厌你,因为你还没那么重要。”
“那你躲着我?”谢寂阴沉着俊脸看着她媚笑,皱眉问。
“只是不想和你有瓜葛罢了。”王宜茗端着酒杯走近她,抬头笑着对他吐气。
“你是我女人。”谢寂垂眸看她,想不通一个人为什么白天和晚上会完全不一样,现在这个娇媚的她完全和白天严谨的她一点不沾边。
“一夜情而已,怎么我就成了你女人?”
“你青涩的样子,一眼就知道是第一次。”谢寂微弯腰靠近她的红唇,轻声说。
“难道你不是?”王宜茗笑着翘起嘴角。
谢寂眯眯眼,小声说:“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你,猜?”王宜茗单手抚上他的胸,调笑道。
“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说着,谢寂单手搂上她的腰,按进怀里,低头就咬上她的朱唇,一点一点攻城略地。
元旦后第一个周日,可能因为到了新一年,也或许是越来越临近寒假,冬日早上也越来越冷。习惯早起的阮清都赖在被窝里不想起来,躺着躺着她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等她再次睁眼,就看见沉默嘴里叼着一只玫瑰扒在床沿,阮清迷糊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瞪着水蒙蒙的眼睛接过玫瑰。
沉默嘴里一空,就对着她撒娇的“呜咽”一声,然后前爪着地“蹬蹬蹬”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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