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白听闻此言,慢慢将红通通的脸埋进被子里,闷闷道:“我也想你。”
两个人就此沉默了,阮清红着脸傻兮兮的偷笑着,就算一言不发也不觉得尴尬。
这时,谢酒、谢寂、明容和阮言拿着各式烟花出来了,谢酒看着在院子里打电话的阮清,大声喊道:“阿阮,快来放烟花了!”
“来了!”阮清正在这边你侬我侬,听到喊声后回了句,然后对徐一白说:“白白,我先过去了,你记得吃饭啊,热一下就可以了,知道吗?”
“知道。”徐一白乖乖的应道,“我要亲亲。”
“这怎么亲啊……”
“快点。”徐一白催促着,一股势在必得的语气。
阮清捂着脸羞羞答答的对着手机‘啵’了一下,徐一白正想回吻一个,结果就听见了‘嘟嘟’的挂断声,他瞬间沉了脸,想了想,又无奈的笑了。
在原地拍了拍烫呼呼的脸颊,她才小跑着去放烟花了。
五个人在院子里畅快的放烟花,你追我赶好不快乐,等放完烟花都差不多十二点了。几人回到客厅时,长辈已经回屋歇下了,他们窝在客厅里休息了会,也实在坚持不住纷纷回屋睡觉了。
新年第二天开始几人就陪着长辈们串亲走户,阮妈妈特别高兴的把明荣介绍给亲戚们,然后七大姑八大姨就围着明容不住地夸赞。
初七这天终于不用再出门了,几人在屋里睡得天昏地暗,实在是这几日太累了。
正睡得香甜时,阮清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闭着眼在枕头下摸出手机,滑了几次终于接通了。
“白白……”她睡意浓浓的道。
“软软,我到北京了。”
还有些困顿的阮清听到这话,顿时睁开了眼,还以为自己看错名了,拿过手机重新看了眼屏幕——白白。
“你,你刚才说什么?”阮清坐起身来结巴着问。
“我到北京了。”
“你一个人吗?你现在在哪儿?”阮清焦急的问道。
“还有苏左,我刚刚入住一间民宿。”听出她的担心,徐一白连忙回答,“不用担心。”
“那就好,你给我发个定位,我来找你。”阮清一边说着一边掀被下床。
“好,等会儿见。”
挂了电话,阮清快速洗漱完,换好衣服,拿上包就出门了。
路过谢酒房门时,她想起苏左也来北京了,想也知道他大过年的陪徐一白来北京绝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当然,此酒非彼酒。
想了想,她还是敲响了谢酒的房门。
很快,两人就到了民宿。下了车两人就分开了,一个去房间找徐一白,一个去后花园找苏左。
阮清来到302号房,敲了敲门。
徐一白穿着一身浴袍开了门,他身后还跟着看见她就一脸兴奋的沉默。
沉默从缝隙间挤出来,看着她直摆尾巴,阮清弯下腰使劲儿揉揉它的头。
一人一狗玩的正高兴,徐一白冷冷的声音从门后传了出来:“沉默,还不快进来。”
阮清一听就知道他又吃醋了,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她直起身子带着沉默走了进去,刚关上门就被徐一白给摁在门后。
他直接就吻上她的唇,热烈的厮磨。
阮清红着脸看向他紧闭的双眼,眨了眨,又眨了眨,然后也徐徐闭上。
他一口一口轻抿着她的唇瓣,辗转厮磨。间或轻轻啃咬两下,然后再一点点舔舐被咬肿的地方。趁她被吻得有些失神时,伸舌挤进她的小嘴,纠缠着她的小舌吸吮。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才相互依偎着喘气,阮清这时才感觉到不仅红肿的嘴唇疼,下巴也有些刺疼之感。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才看见他下巴处隐隐冒头的胡渣。
“你的胡子扎到我了,我的唇瓣也有些疼,你太粗鲁了!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我不要给你亲了!”阮清嘟起嘴抱怨道。
“那你想给谁亲?恩?”徐一白抵着她的额头,威胁意味十足的问道,尾音还带这点隐隐的欲/望,听的她骨头都酥了一半。
“谁都不给。”阮清垂下眼,粉雕玉琢的小脸满面□□,娇娇软软的说。
“呵。”徐一白心底蓦地软了,双手更是搂紧了怀里的娇躯,一阵偎贴。
“怎么没刮胡子啊?”阮清抱着他的腰,问道。
“我帮你吹头发,你帮我刮胡子,不是吗?”
“恩。”阮清哼一声,一只手摸着他的胡子,“我现在就要给你刮。”
“好。”
话音刚落,徐一白抱着她的腰一把搂起来,阮清双腿立马夹住他的腰。
“指路。”徐一白说。
“哦,左转直走,好,偏左一点……”阮清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转过头指着路。
历经千难万险到了卫生间,徐一白直接把阮清放在琉璃台上。阮清坐稳后,伸手拿过毛巾,用热水打湿后覆在他嘴唇和下巴处。
“好好按着。”阮清拉过他的手按着毛巾,命令道。
然后她伸手从架子上拿过剃须膏和修面刷,先用热水清洗一下。
拿下热毛巾后,她把剃须膏挤在刷子上,捏着刷子在他脸上轻轻打圈。
泡沫越来越多,阮清玩的不亦乐乎,徐一白手撑在琉璃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觉得差不多了,阮清拿过剃须刀小心翼翼的刮起来。刮好后,徐一白就着她的手捧起水清洗干净。
“没胡渣了吧。”徐一白用热毛巾擦干水,抓过她的手摸上自己的下巴。
“恩,我家白白皮肤真好,滑溜溜的。”阮清双手摸上他的脸,欣喜地夸道。
徐一白眯了眯眼,刚要开口就被阮清‘啵’了一口,她满意的看着他的脸:“真俊俏。”
他白皙的俊脸瞬间就艳若桃花。
晚上,阮清、谢酒、苏左和徐一白吃过饭后一起去了民宿主人推荐的情人坡。
情人坡在民宿后面的小山上,站在上面可以将下面一览无余。
情人坡山下左边是夜幕下的万家灯火,蜿蜿蜒蜒宛若一条金龙,来来往往的行人异常渺小,红红火火的大小灯笼为寒冷的冬日添上一抹新春的喜庆。
右边则是一汪幽幽的湖泊,湖面上是一半倒映着缀着点点飘雪的山林,另一半是万家灯火酒楼的倒映,波光粼粼,甚是好看。
苏左从车里拿出两个孔明灯,递了一个给阮清,说:“给,孔明灯,过年最适合祈福许愿了。”
“我没放过。”阮清接过,茫然的看着他。
“不怕,我买了很多,总会有一个成功的。”苏左拿着另一个孔明灯,一边指着车后箱说着一边拽着谢酒去了另一边。
“不许拽我,我自己走。”谢酒拍开他的爪子,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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