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怎么喝那么多酒哦?是不是被朋友灌多了?”我关心问,其实被朋友灌多的几率不是很大,尤其对女孩子而言。我只是想了解背后的故事。
梅子羽停顿了几秒,深呼吸了口气说:“那天我分手了。”接着低下头,努力的抿着嘴巴。
我心头一震,轻轻的“噢”了一声,之后陷入了沉默,我仿佛在分享梅子羽的悲伤。梅子羽用手擦了一下泪水,说要出去给花儿浇水去。
我平静心情,觉得梅子羽是个简单而又敏感的女孩子,快乐来的快,悲伤也来的快。
深吸了几口气,望向窗外的世界,在那片蓝天的幻想里,身上那股神秘的力量在膨胀,我攥了攥拳头,坚定了梅子羽就是我的下一站,是我要把握的幸福。
☆、理想
我躺在炕上幻想了好久,是关于梅子羽的,最后成了梦想,因为我进入了梦乡。再睁开眼睛时,梅子羽鬼使神差的端上来一碗热面条,上面飘着两个荷泡蛋。“帅哥,吃饭了,饿坏了吧?”她乐呵呵的说,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高兴。
我心头顿时热乎乎的,说实话真饿了,我毫不客气说了声“谢谢”,就笑纳了。
梅子羽在一旁笑出了两个酒窝。
我找到了久违的幸福,心里就把她当成了雪儿,玩起了臭伎俩。手刚碰到碗沿,我就“喔”了一身,缩回了手。
梅子羽急切问:“烫着了吗?”
我故意皱着眉头说:“可能我手被冻伤了吧,一碰到热气就疼”
梅子羽迟疑了会儿,一屁股坐在炕沿上说:“那我来喂你吧?!”
我故作推辞说:“那多不好意思啊?”
“吃,伤号同志!”梅子羽夹了一个热气腾腾的荷泡蛋到了我的嘴边,用命令口吻说。
我油嘴滑舌说:“恭敬不如从命,护理小姐。”就上去把荷泡蛋吞到了嘴里,很香,心里更美。“你是刚才老人的亲孙女?”我忽然想到还没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是,我也不是本地人,我是来这里之后才认识爷爷的。”她回答,“我给你讲讲爷爷的故事吧”她兴致勃勃的说。
“洗耳恭听”我回答。
梅子羽一边喂我面条,一边给我讲爷爷的故事。
爷爷以前在农业局工作,老伴走了十年了,就埋在屋子后面,有个女儿,已经定居国外。爷爷舍不得养育自己一生的故乡,更舍不得丢下这个和自己相遇相知相爱一生的老伴,拒绝了跟女儿出国。为了陪伴老伴,他包下了整块地,盖了个小屋,还搭建了两个大棚。来养些花儿,买到城里,也算多了份经济来源,更充实了自己。爷爷不是吝啬的人,把自己的工资和买花的部分收入捐给了附近的村子里的学校。
“一颗平凡而伟大的心灵!”我钦佩的说。
“是啊,我就被爷爷感染了,我想当个老师,过着简单的而有意义的生活。”梅子羽信誓旦旦说,眼神里有所憧憬。
我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子真的可爱起来了,是那么的简单,又是那么的善良。
“你的理想是什么?”梅子羽用筷子捅了一下我的嘴巴。
我的理想是什么?我想起了自己理想是在欲望城市里做财富大亨,还有让雪儿幸福到老。但是雪儿的离去,让我的生活崩溃的七零八碎,所谓的理想化为乌有。
我问梅子羽:“你为什么想做一个老师?”
“很简单,我对复杂环境比较麻木的人,只想简单的活着,而当我和那些孩子们在一起,我觉得世界像一张透明的玻璃,简单而又逼真,把知识传授给他们,我觉得自己很充实很幸福。”梅子羽说。
梅子羽口里说完了,我惊讶了,并深深的被她折服。我忽然觉得理想其实是一个很虚无的东西,它只是一种心态,就是让自己心安理得,让自己快乐幸福的心态。
“你的理想是什么?再不说,我就不喂你了!”梅子羽急切并威胁着问。
我笑了笑,觉得梅子羽已经是自己的知己,就敞开心胸说“我之前理想就是做人人羡慕的财富大亨,还有就是让己的女朋友幸福到老,可是在她离开之后,我彻底的崩溃了,我的理想消失了,没有了人生的动力,我现在很盲目,迷茫。”
“唉,又捅你伤心事了,真抱歉!”梅子羽说。
“呵呵,虽然心曾经疼痛的滴血,但伤口总会慢慢愈合,我想缺陷也是一种完美吧”我坦诚的说。
“但总会留下不为人知的伤疤!”梅子羽体贴说,她的脸上忽然闪现了那美丽的疲惫。
我心灵震撼了,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雪儿是这一生中遇到的最懂我的人,我真的没有心理准备会有第二个人出现。
“不说这些了,人生不是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吗?”梅子羽岔开话题说。
是的,人生有很多美好的东西,爱情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如果得到了其他的东西,也许爱情的缺陷对自己来说是可以原谅的。我觉得这个简单善良的女孩子有着很多超人所料的智慧。“对,所以我又有了新的理想”我自信的说。
“是什么?快说!”梅子羽故装急切问。
“向你学习,做一个老师!”我大声宣布。
梅子羽乐的前附后仰,稍定之后说:“欢迎你,加入我的行列,你被忽悠了。”接着又前俯后仰的笑了起来。
“我很自信的说这是我的选择,内心的选择”我一本正经说。
梅子羽收了笑姿,也一脸严肃说:“你的选择是正确,人就得问心无愧,而且我们学校正好缺个语文老师,你能行吗?”
提到语文,我抑制不住兴奋说:“哈哈,我可是中文系的学士啊!”
“好啊,这事有准就这么定了啊,最少要工作一年啊!待遇是300元,管吃住”梅子羽也兴奋的说。
“没问题”我坚定的承诺,还上去和她击掌为约。
身子在击掌的一刹那,下身紧张了起来,知觉告诉我的膀胱容量已满。我转了下眼睛说: “梅子羽,告诉你一个很严肃的事情。”
“怎么了?你说。”她急切问。
“乐于助人是不是得义不容辞的啊?”我问,继续着我的严肃表情。
“对啊,任劳任怨”她坚决的回答。
“那我就放心了,我现在浑身还是很疼,动不了了,但是我严重尿急,你看怎么办?”我故作哀求问。
“坏蛋,流氓”梅子羽俏骂着,就搁下碗筷,用手敲打我的脊梁。
“别打,会疼的。而且我真的尿急,你想想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没有新陈代谢”我说,仍继续着我的表演。
梅子羽迟疑了一阵,看了看我一脸的痛苦像,有点委屈说:“那我试试看能背着你去吗?”说完就试着把我拉下炕,架到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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