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门口听得心惊胆战,仿佛夏丽菁和陆夫人的关系从恶劣敌对变成现在的同气连枝的原因就要付出水面了!
我屏息偷听,完全没有注意到,在我身后有个人影悄悄靠近我,并一把拽过我的手腕。
我下意识地惊呼出声,要喊救命。
结果一个大手先我一步,随即捂住我的嘴巴。我的鼻息之间,很快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那是属于陆言的味道!
我抬眸看向来人,果然是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的陆言。他应该是去了我的房间找我,结果看我不在房间里,就出来找我的。
也因为他没有穿衣服,我能清楚地看见他胸口上刚刚拆线不久的伤口。那一刀扎下去,伤口深不深,我已经不记得了。但看这个缝合的口子,就知道扎得伤口很长,大概有六七公分的样子。
我的脑子一热,忽然就想起那天拿刀子刺他的场景。温热的鲜血流到我的手上,黏黏的,又浑浑噩噩的……
陆言趁着我发呆的功夫,松开捂在我嘴巴上的手,然后又一把将我抱起来,把我带离了这个房间。
等我回过神时,才发现陆言并没有把我送回我原先打算睡的客房,而是回到了我们曾经的卧室。
陆言落下门锁,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今晚上就住这。再到处乱跑,不听话,离婚的事情就再推迟一个月。”
我把视线放在他的脸上,不由冷笑着,“陆言,你压根就没打算离婚。何必把离婚这两个字当胡萝卜一眼栓在前面,诱惑我跑?我又不是驴!你既然说我现在还没有离婚,还是这个家的陆少太太,那么我就是这里的主人,不是你的囚犯。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通过今晚上的发现,我突然意识到陆夫人所掩藏的秘密或许就是解开所有事情的关键。
陆言是不是杀害我妈的凶手,我越来越不敢肯定了。
之前,我这么怀疑过。所以不敢去查真相,一心要逃,要离婚。可现在过去了一段时间后,我仔细的回忆思考,又突然觉得或许不是这样的。
或许,我应该勇敢一点,直面真相。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现在这样,陆言是坏人,我和他离婚。万一不是呢?万一,陆言情有可原呢?
我的脑子里不受控制地为陆言开脱罪责。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情的缘故,让我失去了理智,才会陷入这样的思维里,不可自拔。
陆言面对我的反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一语双关地说,“陆少夫人的位置就在这里。你要继续坐,你就坐下。你若是乱跑,这个位置能不能做坐得稳当,就难说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话都说清楚。”我迎着他清寒的眸子,又说,“我刚刚听见了。你和你妈,还有夏丽娟有一个共同的秘密,对不对?因为这个秘密,她们两个人默认了你对陆行的陷害?是不是我如果一意孤行,非要查这个秘密,你就不惜和我离婚?”
陆言眯着眼,赤。裸着上身朝我走近,“没有什么秘密。唯一的秘密,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你妈的死,和我有关。我有一定的责任。
我把银行卡放在照片的后面,故意陷害陆行。让你以为,你把是被陆行收买的。又在你妈出事后,我再次故技重施,把罪责都推给了陆行。这就是全部的真相。你非要查,查出来又能怎么样?还要再捅我一刀,还是把我送警局,为你妈翻案?”
他一步步逼近我,我一步步地后退,整个背部一下子贴到了门板上。
他咄咄逼人的目光,我完全不敢迎视,匆匆低下头,心里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又被他亲手给掐灭了。
我没有反抗,任他捏着我的肩膀,只低语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之前都不认的。”
他如幽潭的眸子一瞬不瞬,只看着我时候,“因为我厌倦了。厌倦了谎话,厌倦了为了留住你,不停地安抚你。这就是真相。你最好消化了它。你要愿意接受它,接受我,我保证以后会加倍补偿给你,给你全世界最好的东西。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再等等。等我消化了,适应了没有你的生活。我会放手,成全你。”
陆言说的如此真,根本不像是玩笑或是谎言。
我又随即抬起头,泪意蒙住双目,哽咽说,“好。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话好说的了。我给你时间去消化。过了这个年,希望我们两个人都能辞旧迎新,开始新的生活。”
我用尽全身力气,说完这些话就闭上了眼睛。
一片黑暗中,我更加清晰敏感地察觉到屋子的气氛变得压抑又阴冷。
那种冷,是从陆言身上发出来的。
他笑得像是魔鬼,充满残忍的病态美感,“辞旧迎新吗?这么快,就想好下一个东家了?”
话落,他忽然将我扯进他滚烫的胸膛,然后用冰冷的唇封住我的唇,舌头霸道而粗鲁的撬开我的嘴巴。
他悉知我每一寸敏感的地方,随即抱起我就把我带回床上。
我被他压在身下,想抵抗,手却在摸到他胸口上刚刚结疤的伤口时僵住了。
我怕太激烈的争执,会扯裂他刚刚愈合的伤口。
只一个犹豫,他就已经解开了我裤子的纽扣,霸道地宣布,“想要我厌倦你,放开你,现在你就多多努力,配合我一点。或许玩多了,也就不过如此。”
正文 第224章 陆先生出轨过
后面,是他不顾我感受地强行闯入。
我顾念着他身上有伤,没有下狠手抗拒他。他却不顾念我们久未行房,我身体的生涩,每一次进攻都充满了疯狂与报复,让我疼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很是难受,眉头紧蹙着,他对我的表现似乎很不满,又捧着我的脸,冷冽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脸上,“你是先厌倦我了,对吗?你迫不及待的离开我,是想以后睡在谁的身边,压在谁的身下?”
他一声声地问我,我闭口不言。
他就更加疯狂地惩罚。
面对如此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我已然不知所措,最后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听,把自己封闭起来。
等他完全释放后,他趴在我身上喘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
他才从我身上离开时,还不忘拿卫生纸给我擦拭清理。而我又累又疼,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也就随他弄去了。
他弄好一切,自己去浴室里洗了个澡。等他从浴室出来后,他没有再和我多说一句话,上床前顺手关灯,只留了一盏床头灯驱散黑暗,就从我的身后将我抱入怀里。
他和从前的每一个晚上一样,把我捧若至宝般呵护在怀里。好像刚刚狂风暴雨地摧残不是他做的,只是我的一个错觉。
我的后背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暖意,反而更加的寒冷。
我的身子不由瑟缩了下。
只一个细小的动作,就让他察觉到,并更用力地搂紧我,让我的头靠睡在他的肩头上。
这个动作让心底猛地涌出一股酸涩,刚刚受的委屈都换做了泪水倾泻而出,心里再无一丝的怨念与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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