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点,陆心晴应该已经睡了,我就不敢叫太大声。
我软了态度,“我什么也不相干,你先起来。”
“你不想干。我想了。”说着,陆言就伸手来脱我裤子,嘴里还说个不停,“那种男人,你也看得上?你知道李玲这些年,前前后后给他吃了多少猛药?早就把他身体掏空了。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让人说了个秘方给李玲。吃不吃,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我听到这里,大概明白孙文华那命根子是真毁了。
“为什么?”
正文 第45章 这是福利,不看就亏
他顿了顿,看着我,眼神格外认真,“碰过你的人,就是不死,也必须得废了它!”
我身体一僵,不敢相信他的占有欲会变态至此。
同时,我也是气愤的。气愤他对我和孙文华的过去终究是在意的。
可凭什么?
我和孙文华在一起的时候,是合法夫妻。他有什么立场和资格介意这些。他要介意,要是嫌弃,他可以不碰我啊。
他伤了孙文华,打的又何尝不是我的脸?
我越想越是难过,看着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心里有了气,就更不想配合。
我推搡他,不给他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机会。可我又怕闹出太大声响,会惊动了陆心晴。
百般顾忌的我,终究躲不过陆言的狼爪。裤子最后还是被他扯下。
“把腿打开。”陆言声音已经染上浓烈欲/念。
我一个哆嗦,就让他得逞了。
很快,我就脸色酡红,双腿颤抖,无力咬唇地看着他。
我歪歪地半靠在沙发上,听着沙发在地板上摩擦地咯吱作响,觉得似是要垮了一般。
“陆言……,这不行……”我害怕,声音有些失控。
他索性抱起我,走下沙发,直接在地毯上干了起来。
我不敢乱叫,只浅浅地哼着。
事后,陆言背靠着沙发,闲适地坐在地上,一边抽烟,一边看我手忙脚乱地穿裤子,笑了,“你也太热情了。瞧,地毯都被你弄脏了。明天记得买个新的。”
我被他说得恼羞成怒,瞪了他一眼。
我把裤子穿好后才发现,我上衣都没脱就和他……
我脸一红,为自己越来越没有底线的行为郁结不已,忿忿道,“你再这样没节制,迟早要步孙文华的后尘。”
陆言听到这话,眯了眯眼,“你要没吃够,你直说。别用激将法。我现在就继续。”
“继你个头。”我站起身,瞪他,“你要不够,找江采菱去。别在这里给我乱发/情!”
他也站了起来,一笑,“还说不吃醋?”
我看着他,突然发现自己拿这个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由耸下肩,轻问,“陆言,我们能好好过日子吗?你也别招惹我妹了。虽然我恨江飞鸿,也嫉妒她。但她到底是我的亲人。我已经这样了。我不希望她和我一样可怜。”
“你很可怜?”陆言的脸一下子变了,不复方才的柔情。
我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激怒了他,只听他冷冷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对她就不是真心的?她家世好,人也比你干净。你凭什么觉得,她会和你一样可怜?”
这句话,就像大冬天浇在我身上的一盆冷水,让我浑身都颤抖起来。明明这个男人刚刚还在和我做最亲密的事情,却能在下一秒把我打入地狱。
他说:她家世好,她比我干净。
她比我干净……
比我干净!
我脑海里来来回回都飘荡着这句话,又一个辩驳的字都说不出口。
结婚不过几天,我就已经一会儿天,一会儿地。以后生活,我又会如何水深火热?
我怒了,走到他面前,抬起脚朝他踢去。
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的脚踝。
“啊……”伴随着我的尖叫,我整个人重心不稳往他身上倒下。
两个人倒在柔软的沙发里,暧昧的气息一下子代替了方才的剑拔弩张。
我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听见陆心晴开门的声音。
她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妈妈,你和爸爸在干嘛?客厅里怎么臭臭的?”
我闻着客厅里还没有完全散去的那股子腥味,脸色顿时红成晚霞。
而更让我慌张的是,被沙发挡着的,压在我身下的陆言下/半身还光着呢!
正文 第46章 我若疯子,他则变态
我现下是彻底慌了,陆言还光着下/身。
万一给陆心晴留下什么童年阴影或是疑惑,天天追着问“爸爸为什么不穿裤子”,“妈妈为什么压在爸爸身上”这一类的尴尬问题,我还不羞死?
“你穿上裤子。”我附在他耳边轻声说,起身随即抓了个毯子盖住他,然后走到陆心晴的面前,“你爸爸在外面摔了个跟头,腿脚还疼着呢,要在沙发上躺一会。我刚刚在给他按摩化淤血。”
“那为什么要脱裤子?”陆心晴很傻很天真,手指指了指地上的那条裤子。
我去。
盖住了陆言,没有藏住裤子……
我尴尬地顿失言语,这个时候陆言居然还笑得出,“摔跤了,裤子脏了。真要喊你妈妈帮我拿条新裤子。”
我听了,连忙说到,“对对对,你爸爸摔垃圾堆里了。又脏又臭。你看这屋子都是一股子怪味。来,我们回房间。别在这里呆了。让你爸爸一个臭死。”
我把陆心晴送回房间,哄她睡着后,回到客厅,对着陆言手臂狠捏了一下,才收拾地上的羊绒毯和裤子。结果这才发现毯子上除了那些东西,还有不少的血。
他的伤口……
此时,陆言走回我身后,一副很是可惜的语气,“反正都脏了,真不再搞一次?”
我气他的不正经,却又担心她伤口,只能冷着脸说,“你的手都伤成那样了,你不好好养着。还动粗打人?活该你伤口裂开。”
他不屑说,“对付那软蛋,我一只手就够了。你没看见我揍他的时候,用的都是左手?”
他打人的时候那么的狠,拳打脚踢的。孙文华又叫的那么惨。我吓都吓死了,我连他的手受伤了都忘得一干二净,哪里会注意到这个细节?
我指了指他纱布上已经渗出血的地方,“只用了一只手?”
他笑得贼坏,“这是弄你的时候裂开的。你的功夫比他强多了。”
“……”我气得转身,抱着裤子毯子朝洗衣机走了过去。
陆言不依不饶,追着我问,“我发现地上比床上发挥的空间更大。要不,明天买毛毯的时候,多买一张铺主卧里?”
我不理他。他没了兴致,也就自己回房里了。
我看着洗衣机的滚筒在那转啊转,白色冒沫很快就糊住了玻璃,除了一片白色,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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