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对肉这么执着,怪不得他在黑夜会那么脆弱,怪不得他会那么害怕闪电……
怪不得他会那么不安,怪不得他会那么留恋我……
现在回想起他常用的借口,光不能见我,我不能见光,是因为那个铁箱子吧……
残生,是不是你不把你的过去推给爱,你就会崩溃……
那天晚上,我死死的看着开门进屋的残生。
他就这样站在余晖中,一头有些过长的黑发半遮着他漂亮的眼睛,瘦削的下巴干净而精致,白色的衬衫贴合着他的身体,明明这么高大的人却显得有些瘦,那瘦弱的身体里原来埋藏着着这么多的痛楚和黑暗,他是如何一天一天熬过来的。
在那个岛上的十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明明应该是临风窗下,笑谈青春的年级……
残生,残生……
你让我好心疼,好心疼……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感情是出于同情还是其实我已经爱上了那个呆呆的臭小子,我只知道我希望看到他露出真心的笑,我想让他体味真正的感情,我想他忘记那些他几乎不能回首的过去……
那一刻,我轻声道:“欢迎回家。”
然后,泪流满面……
他就这样看着我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滴,手足无措,最后他舔着我的眼泪说:“云笙,你怎么了?”
我吻上他的唇,说:“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说完这句话,我的身子一把被叶残生扯了出来,他黑色的眼睛看着我,里面闪烁的感情想来是激动。他手上的劲极大,捏在我的肩膀上,他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点头:“是,这句话的有效期对于叶残生,是一辈子。”
我感觉我对面的臭小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他一把把我按倒在沙发上,脚链哗啦一下被我扯的直响,昨夜因为挣扎留下的伤痕涌上熟悉的刺痛。
他像野兽般的直接按住我的双肩把我深深压进沙发中,然后犬齿咬上我的唇,带着最原始的掠夺和爱恋,狂野的丝毫不加收敛。
“唔……”
他强势的撬开我的牙齿,不顾两人间牙齿的碰撞,只顾着不断的深入我的嘴中,已经称不上是吻,只能说这是他表现爱意一个人的方式。
带着伤害,带着掠夺,带着暴虐……
衬衫的扣子从我和他指尖崩落,然后落在地上,残生双手撑在我脑袋的两侧,他微微舔了舔嘴角的鲜血,是我的血,刚刚被他咬破的血。
他说:“云笙,云笙,我要拥有你。”
我微笑,学着他微微舔了舔嘴角边的伤口,一只手摸上他兴奋的眼角,我说:“以后我来爱你。”
“云笙!!”
他大概是从没有体味过这种被人表达真正喜欢的感受,那次他太兴奋了,到处啃咬我的身体,然后不停叫着我的名字,而我也不停的回应他,我在他本就满是伤痕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牙印。
我们两个像两个疯子,相互咬着对方,从沙发上一直滚到地上,从地上被他又按倒在茶几上……
我看着我腿间的鲜血一直从大退根部流到脚踝,然后漫进锁链中。
他捏着我的两条腿将它们架在他的臂弯处,黑发上有汗珠滴落在我的脸上,满是晴欲的脸让我几乎忘记下身撕裂的疼痛,我很喜欢他,不,其实我很爱他。
爱他的对爱情的执念,我害怕被抛弃,而残生确实那个永远不可能抛弃我的人。
脚上的铁链伴随着残生的动作不停的响着,此刻我却不是那么反感……
身上的人大吼一声,最终停下了刚刚不停挺动的身躯,却依旧固执的停留在我的身体中。
我抬眼,看见叶残生湿润的眼睛,他,好像流泪了,可是那一滴水珠就这样固执的在他疯狂的眼眶中徘徊,怎么都没有落下来。
我伸出大拇指轻轻在他的下眼角处轻轻刮划,然后那滴水珠从他的眼中滴落,是完整的,没有破碎的一滴眼泪,直直的落进我的眼中,我不受控制的一眨眼,然后,他的泪水从我的眼眶中滑落……
“臭小子,怎么哭了。”
他放下我已经麻木酸软的大退,轻轻拥住了我说:“因为你为我哭了。”
“这算什么道理?”我抱住他,轻声嗤笑他。
“因为你是第一个为我掉泪的人,云笙。”
我闭眼,里一只眼睛中有水珠滚落:“你还真是好勾搭……”
他轻咬我的耳朵:“叶残生只会被方云笙勾搭到。”
“呆子……”
“云笙,真想把你锁起来。”
我一口咬上他的耳朵,特地抖了抖脚上的链子,嗔怒道:“臭小子,你已经这么做了。”
“那就囚禁!”
“现在难道不是?”
残生孩子气的在我怀中摇头,他说:“我说的是把你捆在床上。”
我脸一红,作势就要踹他,却一把被他接住,然后我感觉埋我身体中的东西有硬了起来。
“不要了!”
我的脸色瞬间刷白,我看向残生,看到他邪魅的吻了吻刚刚被他抓住的脚踝,然后身体再次被他压下……
或许第一眼在那个肮脏的小巷中我就被他那双明明是野兽,却同时带着天真的眼睛吸引,这才把他捡回了家。
或许我是从他身上看到了所谓同种疯狂,同种落寞,然后从他身上得到了我所想要的感情,被强烈的需要,被疯狂的爱着。
时候我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晴欲刚褪去的残生抱着我坐在浴室中帮我洗澡的时候,他心疼的摸着我身上的痕迹说着对不起。
我的身上很惨。
深浅不一的咬痕,还有不同程度的皮内出血,是被残生用力洗出来的,青青紫紫的很丑,但是残生说很漂亮……
下体的撕裂依旧很严重,几乎没好过,我现在几乎走不了路,涂完药躺在床上后,残生解开了我的脚链,心疼的摸着上面的擦伤。
眉头紧缩。
我起身,将他拽上床,抱着他那颗悲伤的脑袋说:“没事,我知道,在你眼中,暴力就等于爱情。”
我轻啄他的嘴角说:“我知道这些是因为你爱我。”
“云笙,你是我的太阳。”
那天我决定做叶残生的阳光,但后来我的继父毁了我对叶残生的誓言,毁了我,同时毁了叶残生。
香港九龙,落地窗前的商樊拿着电话的手关节渐渐泛白。
硬挺的眉毛上扬,却挡不住他的不爽:“什么?!他已经三天没有去学校了?”
电话中的声音回道:“是的,他前几天有传短信说他身体不适,想休息几天。”
“之后呢……”
商樊的手指按在光亮的玻璃上,等着电话那头的人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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