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魏凌不解,下一秒他想到了一个人,“顾成?”
“不知道。”雷婷再次说:“这个老东西结的仇多如牛毛,想弄死他的人数不胜数,鬼知道这次是谁的人看他不爽了。”
雷婷气冲冲的语气勾起了魏凌的兴趣,他倒是真没见过雷婷有这么浮躁的时候。
“怎么?是不是太久不做憋着了?”魏凌不怀好意的说。
他本意只是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刺激雷婷一下,让她恢复以往一看到他就火药味儿十足的样子。
谁知道雷婷竟然说:“是。”
“?!”这回轮到魏凌懵逼了。
他在红灯前停下,转头看向眼神平静的雷婷,“现在跟我走?”
雷婷的回答还是一个字,“好。”
魏凌在雷婷的答案里露出一抹笑容,和他以往不是讽刺就是阴沉的笑完全不同。
这次,魏凌的笑带了点高兴的味道。
雷婷被带去了魏凌家。
刚进大门,两人就急不可耐的抱作一团,情绪一触即发,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激烈。
雷婷已经习惯了魏凌给她的感觉,没有爱,只是发泄。
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轻浮之人,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心中的不快。
即便对方刚和别人在一起,即便她厌恶这个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
结束后,雷婷随便扯了件魏凌的衬衣套上,坐在床边和他一起抽烟。
尼古丁直冲肺部的刺激感驱散了她心底的躁意。
“老头怎么说的?”魏凌问。
雷婷侧脸吸了口烟,等青白色的烟圈吐干净的时候才慢慢开口,“顾越只能是清白的。”
声音沙哑,充满诱惑。
魏凌看着她的眼神深了几分,“老东西!这件事你别管,我来处理。”
他处理?
雷婷转头,眼里饱含警告,“你别乱来,我们的命还攥在顾成手里。”
魏凌笑的讥讽,“我的命从来就不在他手里。”
“你什么意思?”雷婷心生防备。
他们都是顾成一手养大的,顾成让他们现在死,他们绝对不会活过今晚。
这也是她明明已经对顾越不抱希望,却依然留在顾成身边的原因。
顾成看似无权无势的背后,其实树大根深。
魏凌叼着烟,痞里痞气的说:“做了几回而已,你还没权利过问我的事。”
一句讽刺让雷婷立刻回归现实。
她站起来,边往衣柜前走,边脱衣服。
姣好的身材让魏凌还没完全散去的兴趣突然爆发。
他不紧不慢的走到在衣柜前找衣服的雷婷身后,抱住她。
温热的气息和四处点火的手指将魏凌的意思表达的非常清楚。
雷婷转过身,轻松向上一跳被魏凌稳稳接住。
继而就是新一轮的开始。
在雷婷的意识开始飘散的时候,魏凌再次重复之前的话,“顾越的事,你别插手,交给我处理。”
那时候,雷婷的脑子已经断了线,根本不知道魏凌说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嗯了一声,然后就继续浮沉在更猛烈的刺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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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拉开的时候,餍足的魏凌醒了过来。
他看了看身侧依然沉睡的雷婷,起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魏凌的车子停在一栋看起来格外精致的别墅外面。
别墅里,昏黄的灯光看起来瘆人又惊悚。
“他在不在这里?”魏凌问一名穿着紧身制服的女人。
她就是曾经出现在魏凌身侧的那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她帮魏凌无中生有,用非常规手段给安安的微博发了一条足以让顾成动怒的私信,又把心腹送给魏凌当了替罪羊,以此来让顾越妥协,帮雷婷摆脱麻烦。
听说,那个人刚让顾越治好,就被人处理了。
死无全尸。
这个女人亲自下的手。
她有一个很温软的名字,叫畅歌。
畅歌冷着脸,机械的回答,“不在,夫人身体不舒服。”
“呵,夫人?”魏凌讥笑,“那个女人什么时候接受过这个身份?亏他明里暗里都把人当宝。”
“请您注意措辞。”畅歌直截了当的说,完全没给魏凌留脸面。
魏凌气不过,走到畅歌跟前威胁道,“畅歌,我好歹也是你半个主子,你跟我说话客气点。”
畅歌眼皮都没抬一下,平铺直叙的说:“我的主子只有一个,他今晚不住这里。”
“你!”魏凌气的险些要打畅歌,还好他揣在裤兜里的电话及时响了起来。
魏凌没好气的掏出手机,在看到来电号码的瞬间乖了下来。
“喂。”
冷冽的男声穿透听筒传了出来,“你敢动畅歌一下,我就敢废了你,不信试试。”
魏凌身体小幅度抖了下,额头渐渐有汗珠渗出来。
“我没有。”魏凌底气不足的说。
那头的人似乎料定魏凌没这个胆子,于是,调转话题说:“找我什么事?”
魏凌眼睛一亮,“帮我个忙。”
“……”
第步步惊心,终成死敌第150章 别娘们儿似的喊我
第二天早晨,顾越是被保安室的电话吵醒的。
安安前一晚一直假装不担心的逗他开心,夜里还惊醒好几次,伸手摸摸他,确定没事后才又浅浅睡过去。
天快亮的时候,安安终于撑不住陷入了沉睡。
所以,当顾越接到保安室电话的时候,他赶紧捂着电话走去了阳台接听。
“顾医生,您和夫人今天千万不要出门!”保安紧张兮兮的说。
顾越不解,“发生什么事了?”
“小区外面围了很多人,拿着什么‘血债血偿’的牌子说要找您偿命,现在小区已经被堵的水泄不通了。”
顾越蹙眉,那些人怎么会知道他的住处?
“顾医生,您开下电视,新闻频道好像正在直播。”
挂上电话,顾越立刻走到客厅打开了电视。
声音很小,里间的安安应该不会听到。
“据死者家属描述,省人民医院心内科主治医生顾越问诊态度极其恶劣,多次拒绝死者的复诊请求,死者家属为了让死者得到公平治疗,曾私下送顾越巨额红包,但顾越在收受红包后仍然拒绝为死者治疗。
本台记者还从死者孩子口中得知,死者最后一次复诊被拒绝的时候,顾越正在和一名身份不明的女子在诊室里行为不检……”
电视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坐在沙发上握着遥控器的顾越眼神却冷到了极点。
态度差?
拒绝复诊请求?
收红包?
行为不检?
他顾越自打从医开始就没被人这么践踏过。
就在顾越周围的温度快速降至冰点的时候,被他放在一旁的手机急促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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