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愣了一下,没有像往常那样,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哄她,而是道:“我忘了,下一次给你补上。”
卫青青顿时不高兴了,“你以前从不这样的,最近是怎么了?对我这么疏远。”
他们两个青梅竹马长大,从小冯渊就把她照顾的妥妥当当,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拒绝她的亲密动作,现在连哄她都懒得哄。
她不依不饶,以前他还能无原则的包容她,可是现在他的温柔都只想给另一个人,便有些不耐,从手臂上拿下她的手,“你别闹了,我真的忘了,对不起,我下次再给你带,行吗?”
卫青青身子一扭抿着唇不说话,显而易见等着他哄,冯渊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她愤恨的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难过,他到底怎么了?以前她和男朋友闹别扭了,他都还哄她宠她,现在她身边没有别的男生,他却反而开始避着她了。
不会是进了新的班级,他遇到喜欢的女生了吧,这怎么可以?他们是青梅竹马,他应该一直宠着她,护着她的,卫青青脸色扭曲,她一定要把那个抢走冯渊的人揪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说啥,昨天充话费不小心把话费充到了一个已经注销了的手机号里,今天去营业店一问,人家说没办法了,我的50块钱呀,气死了……
☆、不准你唱他的歌
下午放学吃过饭后,霍清霜早早的回到了教室,将不常用的书整理出来,竖着码在箱子里,这样要用那一本的时候就可以抽出来。
大功告成,她拍了拍手,想了想,将桌下的箱子移到了她和陆昶之间,嗯,中间这么一个庞然大物,他再想靠过来是不可能的。
二月份的天气,北风依旧呼啸,霍清霜打开窗户,坐在座位上写作业,等到教室里暖烘烘的各种气味散的差不多了,她搓了搓手,将窗户关上。
陆昶打过篮球进来,抛着一瓶矿泉水,走回座位上坐下,不经意间瞄到两人之间的纸箱,舌头顶了顶脸,这小丫头还真是会找事儿。
他将外套随意地扔在桌上,坐在板凳上,双腿分的很开,脚尖轻轻踢了踢箱子,伸手抽走她手中正在写字的笔,语气散漫的开口,“把箱子搬走。”
霍清霜重新从笔筒里拿了一只笔,继续写字,抿抿嘴唇,声音闷闷的,“不要。”
陆昶偏着头轻笑一声,伸手捏她的耳垂,柔嫩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他的心一颤,那种喜欢的感觉被他珍藏在心底,却又从眼睛里溢出来。
他的手指有一些粗粝,磨在她的耳朵上,沙沙的感觉,她不自在地往旁边躲,他却像一根绕在树上的藤蔓一样,又缠了上来。
陆昶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侧脸上,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眸色微闪,声音低得像在与情人呢喃,“你不搬,我帮你搬,让它在走廊里呆着,怎么样?”
她抬起眼睛看他,那双幽深漆黑的眸子,因为生气而显得亮晶晶的,瞳孔里全是他的倒影,就像,就像她眼睛里只看得到他一样,这样的念头让他一愣。
她恨恨的瞪他一眼,拍开他的手,气愤的开口,“陆昶,你好讨厌。”
他无所谓,耸耸肩膀,那双眼睛贪婪地看着她,舍不得离开分毫,说出的话毫不讲理,“我就讨厌,你好好讨厌我,要牢牢的记住我。”
霍清霜被他厚颜无耻的模样气得不轻,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地上的箱子,她沉着一张乌云密布的俏脸,磨蹭了一会儿,还是不情不愿的把箱子搬到了靠墙的地方,这下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就更近了。
十七班老师还是原来的那一批人,晚上第一节晚自习是物理课,虽然才开学第一天,但已经有了一大堆的作业,物理老师让同学们自己完成作业,他则在教室里面转悠,谁想请教问题随时可以找他。
霍清霜目光落在物理课辅上,脑海中想着题,知道了水平距离,空中的加速度,嗯,可以用分解运动,水平方向的匀速直线运动,竖直方向的自由落体……
陆昶趴在桌子上,用手撑着脑袋,面朝里,平静的好像一汪深泉似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嘴角的笑容温柔写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霍清霜列下需要用的公式,不理会身侧存在感强烈的目光,将一道大题算出来,十分钟都过去了,成就感也是满满的。
将书翻到下一页,继续攻克另一类型的题,偏头瞟了某人一眼,“陆昶,你看够了没?作业都不用写的嘛。”
他轻轻一笑,那声音就像鼓楼里的摆钟,低沉淳厚,朝她皱皱鼻子,语气慵懒,“没看够啊,看多久都看不够。”
她是个小偷,盗走了他的心,只有在看到她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胸口某个部位扑通扑通的跳动,他想他是中了她的毒,已经病入膏肓,没有退路,他也不想要所谓的退路,如果只能是她,他也认命。
霍清霜被他说的脸红,心里暗骂,果然是情场老手,她紧紧的抓着手中的笔,小声的嘀嘀咕咕,“流氓、疯子、神经病……”
听到她的话,他不置可否,直接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身边拽,霍清霜被他吓了一跳,连忙看了一眼在后边给学生讲题的物理老师,脸色焦急,“陆昶,你又干什么?”
他不说话,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嘘,别说话,感受到了吗?因为你它才这么激动。”
因为里面放了个箱子的缘故,霍清霜本来就离桌子中间坐的比较近,陆昶又有意接近她,所以两人基本上是挨着坐的。
此刻她的手,在他外套的遮掩下,撑在他胸口上,除非前面的人突然转过来,否则后面是看不到他们动静的。
可她还是害怕,他的心跳如擂鼓,她的又何尝不是,只是一个是因为情之所至,一个却是被吓出来的,她僵硬地坐着,动都不敢动,生害怕被别人发现端倪。
他的左手垂在身后,右手伸进衣服里按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她总有本事让他发疯,即使这样一个小小的接触,她的气息就好像无孔不入似的钻入了他的身体,勾起他最原始的冲动,心理身体一起渴望着她。
那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像是含着毒。药的蜜糖,明知道吃下去的结果,却奋不顾身、甘之如饴。
霍清霜又羞又吓,整个人就像一尊矗立了几百年的雕塑,僵硬的可以,好在,下课的铃声解救了她。
老师收拾好东西走出了教室,同学们也三三两两地活动开,她终于有发挥的余地,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脸色羞窘地盯着他,“陆昶,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是你以前那些女朋友,你再这样,我,我就……”
我了半天,她也想不出来要把他怎样,除了自己生闷气不理他之外,好像还真没有对付他的办法。
打肯定是打不过的,在学校里他是小霸王,却没多少人知道她是谁,拼家世提都不用提,告诉老师的话,陆昶成绩好,他们家对学校的贡献也大,老师帮谁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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