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一字一句很有气势,却让郁景琛黑了脸,“难道我在你心里不重要吗?”
景梓儿闻言,挑衅一笑,“郁景琛,难道我在你的心里不及你的赤焰几分吗?”
咄咄逼人谁不会?
郁景琛把她逼到窘境,只为要一个答案,她景梓儿照样可以逼问他。
是我重要,还是赤焰重要?
郁景琛阴着脸,不悦的说道,“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难道你郁景琛的事业叫做事业,我景梓儿的事业,在你眼中就不值一提。”景梓儿冷笑,口气相当不爽,“郁景琛,你尚且不能做到的事情,别来强求我景梓儿,我绝不可能答应。”
这就是她,性格霸道,嚣张狂妄。
两人在一起,就如同的冰火相撞,一人冷漠如霜,一人火爆妖娆。
只是不知道是冰浇灭了火,还是火融化了冰。
“难道我们两人要因为这件事情,永远不生孩子吗?”郁景琛一针见血,墨黑般的眸子,微怒重生。
景梓儿冷眸闪过一抹沉思,“如果我们的问题,一直不能解决,那么,一辈子不生孩子,也是可以的,而且现在丁克家庭那么多,有什么好介意的。”
“小梓,你太自私了!”郁景琛的声音有了几分恼怒,沉声低吼道。
第一卷 正文 第149章 前任和现任的较量
郁景琛实在没有想到景梓儿和他会在生孩子上面有分歧。
虽说他不是很介意有没有孩子,可是景梓儿的态度,令他寒心。
他对她用心至真,用情至深,可是她就像是厕所里一块石头,又硬又臭,难以打动。
自古以来,男人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景梓儿能赚钱,能养家,还要他郁景琛做什么?
当小白脸吗?
郁景琛脸色沉了沉,阴的可以滴出水来。
自私?
景梓儿沉着眸子,一脸的冷然,看着面前的美食,一下没了食欲,冷冷的推开,“郁景琛,你在说我的时候,能不能想一想你自己,你又何尝不自私?你若是不自私,你为何不肯解散了赤焰。”
“赤焰是我一生的心血。”
景梓儿冷笑,“赤焰是你一生的心血,我的组织,我的身份,也是我一生的心血。”
彼此都不肯为对方妥协,景梓儿心中更有一股火焰在燃烧。
难道男人都可以理所当然的认为,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就不该有自己的人生目标,人生追求吗?
每天围绕着丈夫孩子打转,成了黄脸婆,到时候被人嫌弃?
别人做的到,她景梓儿做不到,也不愿意做。
郁景琛一手抓住景梓儿的手,眼里迸射出的骇人的寒意,“景梓儿,我没有说你不准有自己的事业,难道除了反恐组织,你就无处可去了吗?”
景梓儿皱眉,冷漠的将自己的手,从郁景琛的手中抽出来,“反恐组织是我从小到大待得时间最长的地方,相当于我的第二个家,你让我离开反恐组织,不就相当于让我离家出走吗?”
反恐组织在景梓儿的心中有着不可替代的感情。
虽说,组织里面不是一片和谐,甚至她的领导更是令她烦躁。
可那又怎么样?
她在反恐待得时间比在景家的时间还长。
每次心情好,亦或者是不好,她都在里面发泄。
而现在,郁景琛一句爱她,就要让她背井离乡,脱离反恐组织。
真是抱歉,她景梓儿做不到!
“景梓儿,你现在和我结婚了,郁家才是你的第二个家,我是你的丈夫!”郁景琛厉声喝道,最后一句丈夫更是加重了语气,他的眸光越来越阴鸷,脸色黑如锅底。
“丈夫?男人又如何靠得住?还不如靠自己比较实在。”景梓儿冷笑,相对于郁景琛的沉怒,她更多的是冷漠和不屑。
丈夫又如何,结了婚照样离婚的人,大有人在。
她又如何相信郁景琛会爱她一辈子。
与其将希望寄托在男人的身上,还不如收心做自己。
“景梓儿!”
“郁景琛,你尚且不能做到的事情,就不要要求我景梓儿,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们两人道不同,那就不相为谋,分道扬镳比较好!”景梓儿勾唇,平日里微笑的五官,现在多了几分认真和冷漠。
只不过,郁景琛不知道,她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如绞痛,她不愿离开。
可若是注定两人不能在一起走到最后,长痛不如短痛。
她的话音刚落下,郁景琛的眸光就冷的可以冻死人,整个餐厅顿时笼罩着一层的厚厚的冰,郁景琛咬牙切齿,“景梓儿,你有种!”狠狠地拽起她的手胳膊,将她掐的红彤彤,“分道扬镳,你做梦,这辈子除非你死,否则你一辈子都是郁景琛的女人,死了也是葬入郁家祖坟!”
景梓儿心头一惊,“……”
她不知道郁景琛这句话是恼羞成怒,还是真的爱她至深?
郁家祖坟?
良久,沉默在两人中流转。
“我去洗个手。”景梓儿不想和他在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两人都需要冷静冷静。
否则,她不知道,她是否会动心。
就算是动心了,她也宁愿将这份心动掐死在萌芽中。
郁景琛一脸冷然,拳头捏的啪啪响,一身戾气狂飙,标准的谁惹我,谁就死的蛮横。
良久,他的怒意才渐渐地消散,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这家西餐厅,位于闹区,楼下人潮拥挤,人紧挨着人,是S市很著名的步行街,极为热闹,但静觅餐厅,就像是从闹市中隔绝而出,非常的安静,是一种很舒适的宁静,一点都没有楼下喧哗的气氛。
郁景琛在钢琴声的熏陶下,渐渐地平缓了心情……
洗手间。
景梓儿上了一个厕所,洗完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她不知道,爱上郁景琛到底是对还是错。
情不自禁是愁,有缘无分是哀。
人间自古有情痴,此时不关风与月。
听郁景琛刚才的内容,她只能依附于他,做一辈子的寄生虫。
景梓儿冷笑,这就是他所谓的爱?
她虽然没有经历过爱情,可却是知道,如果对方一味的让你妥协,那么这份爱情又有何可珍惜的?
两人之间想要感情长久,就需要彼此都付出真心以诚相待。
可是他们两人呢?
注定不可能的以诚相待的吧?
景梓儿对着镜子凄凉一笑。
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元诗潼一身浅黄色的裙装,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很美,很动人。
景梓儿眼神一眯,自然知道对方是来找她谈话,只是,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情。
转身就想离开。
“等等。”元诗潼柔声的喊道。
景梓儿踩着高跟鞋的脚步顿下,声音平淡,背对着她道,“元小姐,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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