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不敢轻举妄动,默默地站在原地,不动声色地靳竹相视着。
可是她却不知道,这样的她让靳竹更加的难以自拔。
她穿着朴素却又舒适的睡衣,头发湿漉漉的,脖子上披着一条毛巾,水珠从她脸颊旁的发根上滴落在毛巾里,嫩白光滑的皮肤被水蒸气熏得红彤彤的,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映衬出出水芙蓉的清纯。
靳竹喉结一动,吞了吞口水,强迫自己淡定地移开视线,然而面色中依然透着一丝狼狈。
两人相对站立,谁也没说话,室内的氛围渐渐怪异。
沈芷萱小心翼翼地细声问:“太晚了,你要洗澡了吗?”
靳竹僵着身子,淡声回道:“嗯。”
闻言,沈芷萱点头,错开身子,让出前往浴室直走的路。
当浴室门关起,沈芷萱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为何刚刚如此紧张,有种被恶狼暗中盯上的感觉。
可是靳竹是想和她过柏拉图式的婚姻,估计是她多想了。
应该不是靳竹在暗中垂涎她
沈芷萱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太自恋了,所以她让自己不要多想,重新放松了身心,把头发擦到不再掉水的时候,便坐在床头拿起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直到沈芷萱快把头发吹干了,靳竹才从浴室出来,他今晚在洗澡上花费的时间即使对于女人来说,似乎也有些过长了。
沈芷萱把吹风机关上,侧过头微笑地说道:“洗完澡啦?”
是的,她又开始没话找话聊的环节,希望能使她和靳竹的相处可以更自然。
靳竹坐在另外一边的床头上,低着头擦拭着头发,听到她的问话,手臂不易察觉地一顿,暗哑着声回道:“嗯。”
他身穿着一件灰色的浴袍,腰上的绑带随意地系着,微微露出结实健朗的胸膛。
靳竹什么也没有做,甚至没有看向她,可是这样的靳竹,让她莫名有种喘不过气的压迫感,直觉告诉她,停止再聊下去了,早点离开为妙,不然会发生她想象不了的状况。
可是沈芷萱不能离开,所以她道:“太晚了,那我先睡了。”
不能离开,就早点休息结束话题吧。
靳竹的眼神陡然幽深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嗓音更加暗哑地回道:“嗯”
沈芷萱依然无知无觉,笑盈盈地说:“晚安。”
她不知道危险将近。
道完晚安后,便掀开床上被子,侧躺对着床外的方向,盖上被子,闭眼入睡。
这是一只毫无防备的诱人小白兔。
而他,
是可以合法吃掉的
靳竹的眼神逐渐幽深起来,深得几乎要融进黑暗中。
他看着床另外一边无知无觉躺着的甜美人儿,也掀开被子躺进床上。
他并没有去关灯,而是深深地看着她的背影。
深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欲此时此刻他不再掩藏了,毫无顾忌地尽情释放,眼神变得越来越暗,暗得深沉,暗得魅惑。
靳竹无声无息地慢慢地移动身子,慢慢地、轻轻地、移到她的身旁
与她的距离只有一毫米不到,此时她依然毫无所觉,白皙如陶瓷的肌肤,修长浓密的睫毛,安详美好地沉浸梦香之中
灯光打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把她隆起的身子彻底罩了进来。
“晚安”
安静的空气中,突然响起这句话,带着丝丝凉意,仿若近在耳旁的晚安让沈芷萱陡然觉得不对劲,可是逐渐加深的睡意让她的反应慢了一拍,等反应过来,她立即睁开眼睛转身是已经太迟了
靳竹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就精准地抓住她的手腕,强压着她的双手置于她的头两侧。
整个人俯于她的身上。
“阿、阿竹”沈芷萱呆呆地结巴道,“你你怎么?”
靳竹的瞳仁幽幽深深,浓浓的旋涡翻涌在眼底,里面倒映着她的模样。
似乎因为某件期待已久的事情即将就要发生,他难得好心情的微笑起来,反问道:“我怎么怎么呢?”
他在笑,眼神却没有一丝笑意,只有骇人的幽深
“你、你不是想”
然而她立即就停住了未尽之语,因为她随后就想到,靳竹从来没有说过要和她过柏拉图式的婚姻,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想。
然而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没有发生,等放开了身心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时候却要面临时,沈芷萱不由得心慌起来。
想到即将可能发生的一切,她不由得想挣脱掉被桎梏住的手腕,可是却立即被抓得更紧。
她叹气,一副不想面对地态度问道:“你这是怎么呢?”
不会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吧
靳竹微眯着眼,缓缓地低下头,与她洁白光滑的额头相抵着,眼中的幽深毫不保留地汹涌而出,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履、行、夫、妻、义、务。”
沈芷萱:“”
靳竹的话语让她再也不能逃避现实了,沈芷萱深呼一口气,让自己直面现实,反正前期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现在重新准备起也不是一件难事。
但她想慢慢来,第一次太她怕她受不了。
可是不等她和靳竹详细交谈,培养气氛情调,靳竹见她嘴巴微张,就立即袭向她娇艳的樱唇,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疯狂地扫着、掠夺着、吸吮着。
沈芷萱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只觉脑袋昏昏沉沉。
当她觉得自己要缺氧昏迷过去的时候,靳竹才终于放过她的嘴唇,之后慢慢地、重重地往下
他呼吸所到之处都让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染上犹如红霞一般的绯色,灼热的气息让她身体发软,柔若无骨。
渐渐地,她仿佛走进了毫无尽头的旋涡,天旋地转,重复颠倒,靳竹什么时候放开她的双手,她已经不知道了,依然保持着双手置于头侧的姿势。
无声有息中,身子微微颤栗抖动,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沈芷萱放弃抵抗,随后尽力配合,这让靳竹更加的疯狂和失控,一开始他还能控制自己放慢动作,放轻力道,可是随着对方的配合,这种心甘情愿地互动让慢慢忘记了思考,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一切一切
忘我地疯狂地沉浸在人类最原始的
至此之后,沈芷萱的记忆是模糊的,浑浑噩噩记不清事情的经过。
她隐隐约约记得有一段时间靳竹似乎是放过她了,让她休息了一会儿,可是在这休息的一会儿的期间,他的嘴唇至始至终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肌肤,犹如饿狗终于碰上肉质鲜美的骨头一样,而同时他的手抓着她的手往下,然后教她另外一种解决方式。
再然后,靳竹就再也没有放过她了
漫漫长夜,
颠颠倒倒,起起伏伏。
沈芷萱觉得自己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小鱼,被捕鱼者翻来覆去,深入打量,然后吃了又吃
她顿感体力渐渐不支,可是身上出了更多力气的人却一点累的迹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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