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哪儿了,疼不疼。”祁蓝想把眼睛上的缎带拽下来看于南望有没有被打伤,于南望不让解:“你别动啊,再动我真的会被你打死了。”祁蓝无意间挥臂那一下恰好磕在他脸颊旁,几乎无异于挨了一记耳光,眼前金星直冒。祁蓝听他这么说,倒也不敢乱动,于南望忍着疼,动作迅速地把另一条更长更宽的金缎带系到祁蓝腕上。祁蓝只觉得这人捧着他两只手腕交叠,用缎带密密麻麻地缠起来,忍不住问:“你这是干嘛?”
于南望飞快地给祁蓝双腕捆缚在床头,低头吻他鼻梁:“你常年习武都有肌肉记忆了,我怕万一不小心弄疼了你,你不想打也会自动伸手,我这身子骨可扛不住,你稍微忍一会儿啊。”
祁蓝挣了挣,于南望打绳结的水平那是熟极而流,比队里标配的链铐都结实,严丝合缝地束缚着双腕,虽然毫无痛感,要想挣脱也是不可能。他蹙着眉头道:“男人之间都是这样的?”
“也不全是,但我得为自身安全着想啊。都说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我怕还没教会徒弟先被徒弟一脚踹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于南望摸着下颏盯着祁蓝两条大腿出神,腿型又长又直,肌肉紧致流畅,捆上吧很耽误换姿势,不捆上吧,万一弄疼了产生自然反应或是干到一半儿祁蓝变卦不配合了,给自己一脚,那后果可说不上。风物长宜放眼量,还是捆上保险些。
祁蓝只觉得脚踝上轻轻软软地也缠上来一条缎带,惊讶得抬起半个身子想往下看,可是什么都看不见,他踢了一下又不敢使劲:“你干嘛呢?”
于南望抱着他腿又亲又哄:“没事没事,真没事,你觉得我会害你吗,我这是怕你……”一边说一边赶紧捆:“我这是怕你不留神害了我,你那一拳刚才捣我太阳穴上了,现在还晕呢。万一你看不见踹到我要害怎么办,送我去医院你怎么跟大夫解释啊,追悼会上都没法儿说,于南望,于某年某月某日在床上被爱人一脚踢中要害而死,还不如说我马上风呢,这死法儿也太没脸了吧。”
祁蓝憋得没话说,只觉得四肢都被厚软的缎带束缚了,他常年习武,身体对周遭环境的反应已经不仅仅是对触感敏感,有什么物体接近在三米内,已经被身体所觉察,自然而然做出相应回避或攻击反应,师父教诲“拳似流星,眼似闪电”,是实战必备法门,这会儿不但拳脚被束缚,连眼睛也被蒙上,祁蓝再没经验,也觉得要说男人跟男人之间就得这么搞有些左了。他发声抗议:“于南望,你把这些玩意给我撤下去。”
于南望大功告成一半,激动得心都快跳出胸腔,听祁蓝声音抬高几度,知道他已经有所警觉,当务之急是迅速打消他警惕性,自然是越快带入状态越好。他经验老道,当即俯身向下张口,不多久便把祁蓝弄得缴械投降。
祁蓝蜜色肌肤上的红潮尚未褪尽,被束缚的身躯如古希腊神祗般修长健美,坦荡明亮,挺秀的鼻翼一翕一张,微微张着嘴喘息,身体比刚才放松了许多。
于南望在祁蓝肌肉清晰的腹部抚摩片刻,踌躇着要不要让他再泄一次更安全,想了想还是舍不得,短短二十四小时内已经调弄得情人泄了三回,也担心太伤身体,
祁蓝在连绵细密的快感中迷迷糊糊地道:“你……还要怎么做?”
于南望小声道:“先扩张一下,不然真的会疼,你忍一忍就好。”一边说,一边悄悄拧开一管润滑剂,指尖沾着大量润滑剂按在入口处,轻而易举便滑了进去,指节进入祁蓝体内,灼热紧致的触感瞬间从手上传来,于南望强忍着没惊叹出声,接近成功的喜悦铺天盖地,几乎瞬间将他吞没。
祁蓝只觉得身下微微一胀,有异物侵入身体,不算难受,那截异物在体内逡巡片刻又退了出去,祁蓝心想这感觉也并不是太糟,怎地于南望喊成那个鬼样子。谁知过了几秒钟,于南望将两根手指涂满了润滑剂并拢了探入,祁蓝顿时觉得呼吸为之一窒,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三分。于南望察觉出祁蓝紧张,俯身吻他嘴唇安抚,手下的动作却始终没停,在祁蓝的急速喘息中,又探进第三根手指。
祁蓝“哎哟”一声,劲瘦的腰身一下子绷直了,于南望抚摩着祁蓝小腹,将他反弓起来的腰按平在床上,安慰道:“坚持一下,不然一会儿真插入了你会难受的。你直接插我的那个疼,我可不想让你也受罪。”一边给祁蓝做心理建设,一边将手指向更深处送去,察觉到祁蓝的臀部在下意识躲闪,于南望抓握住祁蓝侧腰向下拉拽,逼得他水平坐在自己手上。祁蓝瞬间觉得一阵阵饱满至极的酸胀伴着轻微的疼痛从下身袭来,虽然还能忍,可也快到极限了。他张口喘息,语速都变得快起来:“还、还没好?”
“我不敢给你用器械扩张,手指来得慢,还得一会儿。”于南望也是强忍着蔓延的情欲,眼前人如野马般美丽不羁,此时此刻却横卧在榻驯顺有加,被他哄骗得连手脚都肯被捆起。蜜色肌肤以金色缎带捆缚尤为美丽,精壮有力的身躯不得不屈从于厚软紧窄的缎带束缚,他有力量,然而并不被准许使用,他有双眼,然而并不被准许视物,在迷惘与紧张中接受自己施予他的一切,这副景象令于南望朝思暮想,代价付出无数,终于得偿所愿,一时间几乎激动得不知深浅,手指在里面搅动旋转,祁蓝顿时痛叫出声,双腿不约而同抬起勾踢,要不是足踝被捆得紧,早把于南望踹到床下去了。
于南望抚着胸口庆幸自己深谋远虑,想上一个武力值超高的情人,他同意不同意都得做些必要的防范准备,就祁队长踢飞沙袋的腿,劈碎砖块的手,不管哪一招捱上都够于南望喝一壶,不在医院里躺十天半个月不算完。
祁蓝咬牙挣扎着道:“你他妈搞什么鬼呢……”
于南望镇定了两秒钟,想要给祁蓝言语解释,可这么个一上一下赤裸相见的现状,说什么都是白说,祁蓝只是性事方面青涩无经验,假以时间定然会看穿于南望的如意算盘,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多快好省趁懵拿下,免得夜长梦多,立刻在自己身下涂了大片润滑剂,俯身趴在祁蓝身上,低声道:“放松些,不疼的。”
事实证明于南望的承诺全特么是假的。
祁蓝只觉得一具火热坚硬的身躯趴伏下来落在自己双腿中间,还挪动着寻找最佳位置,一根形状粗大温度灼人的棒状物弹跳着拍打在自己小腹上,顿时整个人都有几分僵硬,喘着气道:“刚才就够疼了……你你你慢点……”
于南望很温柔地用脸颊摩擦祁蓝的脸,体贴地道:“没关系,我很轻很轻,保证不会弄疼你。”一面安慰一面吻祁蓝的鼻梁唇角,用手挪动那物抵在入口处,再次与祁蓝缠吻。于南望吻得专注又温柔,祁蓝虽然紧张莫名,依然能感到这吻的慰藉。在长吻中,于南望缓缓深入进来,祁蓝坚实的身体不住颤抖,足尖绷紧,手腕勾起,牙齿咬着下唇忍耐异物向体内推进,只是那物件着实粗大,即使于南望推进得相当缓慢温柔,身体还是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时间一秒一秒流逝,仿佛过了一万年那么久,祁蓝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进入时于南望叫得那么惨,这滋味着实难忍,那东西灼热坚硬,进入自己紧窄的身体内部,像烧热的刀子在柔软奶油中生生挖出一条通道,所向披靡,一直到穿透为止。多年武术训练的强度再大也练不到身体内部,肠道柔嫩的腔壁被灼得融化流淌,节节败退,一点点交出所余无几的阵地,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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