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得很开心,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此话落下后,宁茗深甚至不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将面前的门给关上。
被隔在门外的杨清清,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自己长这么大以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从小父亲和哥哥就是把她当成了掌上明珠,家里的佣人更是听从她所有的安排,几乎是所有的挫折都是在宁茗深这里受到的,这让她无法接受。
越是难以驯服的人,就越是能够激起心底里的那种征服欲望,就如同宁茗深与她而言。
这个男人,是她一开始就认定了,也是用尽了手段也要得到的,这是她给自己的目标。
而现在她在此受到了这般侮辱,自然也是不会就这样忍气吞声,她要让宁茗深看看,他这样对待自己,究竟是做了多么错误的决定,她要让宁茗深后悔自己的做法。
离开林有倾的家,她直接驱车回到了杨家,并且直接就去到了杨万城所在的书房。
听见开门声,杨万城抬头皱起了眉头,想要责备这样冒失闯进来的人,到底是怎么做事。
却看到了怒气冲冲的女儿,那些要责备的话到了嘴边,立马在片刻改成了轻声的询问。
“清清,怎么了?是谁又招惹你了?”
想来自己的宝贝女儿,这副模样明显是受到了欺负,他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的胆子。
“还能是谁,就是那阴魂不散的林有倾和宁茗深,他们竟然住到了一起。”
只要想到两个人现在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比起之前林有倾嫁到宁家的时候,还要让杨清清不高兴,这表明了宁茗深是想要跟她待在一起的,宁愿挤在那样小的地方。
而自己想要得到的,却被林有倾这样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这点令杨清清十分不爽快。
在得知又是因为宁茗深,杨万城也是脸色大变:“姓宁的那小子还敢欺负你?”
难道是自己给他施加的压力还不够?让他还有空去谈情说爱?还让自己女儿难过了。
这点是让杨万城无法原谅的,胆敢欺负他宝贝女儿的人,绝对是不肯轻易饶过,至少要让他付出代价,才知道自己招惹了怎样的人。
见到父母这样,杨清清的嘴角露出不经意的笑容,这正是她所期待的反应。
宁茗深就等着,看看在他危难的时候,他的选择是否正确,是否后悔没有选择自己。
……
“妈,帮我把那边的盘子递给我。”
林有倾在厨房里忙碌,她对着后方帮忙的母亲说道,并且伸手迟迟没有等到东西递给自己。
眼看着锅里的菜都快要糊了,后方的人依旧是没有反应,无奈之下她也只好转过头。
不料见到的并不是母亲那张脸,反倒是宁茗深那张俊脸,熟悉了他的存在也没有过于惊讶。
从他的手中夺过盘子,她一边将菜盛出一边不经意的询问道:“想什么呢?”
宁茗深看向她瘦弱的背影,盯着看了许久,到了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咽了下去:“没什么。”
“可以把这个拿出去了。”
将盛着菜的盘子再次放入到了他的手中,她没忘了交代:“别发呆了,等下菜凉了。”
“恩。”
点点头,他知道她是不满自己刚才的发愣,但他也没有任何的反驳。
站在她身后的时候,他确实是在迟疑之中走了神,至少那个时候心思是飞远了。
想来在下午的时候,自己是接到了部队打来的电话,说是那边的形式变得十分的严峻。
甚至他已经是在考虑自己到底要不要归队,他好像是生活的太过安逸忘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要放下这里的一切,回到部队里对他来说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毕竟他舍不得离开。
至少他要的就是现在这样普通的生活,醒来就能够看到林有倾那张脸庞,每天坐在一起共同进餐,就像是普通的夫妇般。
这样的日子虽看起来是没什么抱负,却令无尽的向往,特别对方是林有倾的时候。
他真的很想,时间就在这个时候停止住了,他们就能够这样过完余下的这辈子。
可偏偏这也只能是他的假象,他是少将的这件事是无法改变的,部队还需要他去负责。
这是他肩上的重担,并且是不能够随意卸下,他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更是背后的战士。
林有倾也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发现他在餐桌上明显跟之前不一样了,久久没有动过。
“有什么事吗?”
她低声的向他询问,他的脸上分明就是写了有事情藏在心中。
而为了不让她担心,宁茗深选择了暂时先不告诉她:“没什么。”
“真的吗?”
她眼中的怀疑已经是说明了她不相信,他眼中里藏着的那种感情压根就不是没事。
宁茗深却坚持摇了摇头:“恩,只是我想自己的病情已经比之前好了许多。”
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件事,倒是让林有倾毫无准备:“那你有什么打算吗?”
想来当时他住进来也是借口是病人,后来被拆穿也没有任何表示,她也没将这事放在心。
现在被他提及,才突然想起来,他的病情好了话,也就意味着他是要离开了这个家。
早习惯了他的存在,这让林有倾莫名有些难受,就像是胸口被一团棉花给堵住了般。
“我想过几天,可能我就要离开了。”
☆、234 宁茗深得知孩子还在
米娅也把错误全部怪到了自己的身上,如果她当时不是去买甜品,能够阻拦到她的话。
那么也不会发生到这样的意外,她是明知道林有倾情绪低落的情况,还放任她一人。
更何况她在那样高强度的做事之下,自己明明是担心过她的,竟然还是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算起来,这件事自己是逃脱不了任何责备的。
宁茗深虽然是感到了悲伤,可是现在事情发生了,也没有理由去责怪别人。
毕竟最大的问题应该是出在了自己的身上,是他没能够好好的保护到林有倾让她受伤。
想来这件事跟自己的不辞而别也是逃脱不了责任的,应该是自己的做法让她伤心了吧。
之后是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只有宁茗深着急来回踱步的声音,这样的等待令他慌张。
终于,手术室里的灯总算是灭了下来,率先走出的医生立马询问道:“谁是病人家属?”
“我。”宁茗深走上前,面对着上医生:“病人是我的妻子,请问她现在情况怎样?”
“你们家属实在是太不负责了。”
在找到家属后,医生的第一句话便是责备,虽见惯了这样粗心的夫妇还是忍不住生气。
不知道林有倾的情况,宁茗深也不否认自己有错:“是,是我太过于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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