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他腾一下被放平在沙发上,脚踝落到一双手中,被左右环箍在劲实的腰上,男人的分量天倒一样压下来,屁股被迫被撅高成一个大敞的姿态,火辣辣地闯入的阴茎一插到底,楔得密密实实:“操!”宁奕的老二被捅得乱颤,疯似的将颈部拧成一个近乎折腾的形状,大骂出口。
“好!听你的!”关泽脩像吃了猛药一样,缩紧两瓣屁股,用极高的频率撞向身下的身体,狠了心地干他,宁奕叫了,那声音高亢又疯狂,两只脚起先还能用力勾着,可渐渐的,他没力了,腿不自觉地打开,陶泥一样滑到沙发下,关泽脩捞了几次,干脆用手推着他的屁股抬得更高,将腿折起扛到肩上,瞧着那处含着自己的大东西的巍巍小口,上了妆一样红润,水亮亮的招惹人。
“宁奕……”关泽脩反复地念他,“你是我的……是我的……”下’体在耸动中撞击出羞耻的水润声,宁奕被操软了,满脸陷于情欲的潮红,身子不正常的抖动,身上湿淋淋的,分不清楚是谁的汗,又是一下又猛又深的挺刺,关泽脩的东西几乎要刺穿了他,小肠里恐怖地痉挛,整个背,整个下腹都隐约有一种崩塌的快感,他倏地抻直脖子,绷紧浑身的肌肉,哆嗦着射了。
高潮来得太突然,四肢如花瓣一样打开,关泽脩抱紧他狠狠动了两把,一点没浪费,全射在他身子里,激得他嘴一张,如离水的鱼一样跳了跳。
他们真的做了,汗津津,两人抱在一起。
屏幕上的电影早就停了不知多久,关泽脩吻他颤抖的眼皮,湿淋淋的睫毛,No Other Love的深情旋律中,宁奕似乎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跟说一句谜语一样,悄悄说,我爱你。
似乎睡了一个世纪,宁奕在和梦境一样缠绵悱恻的手机铃中睁开眼,身边的人似乎比他醒得更早,撑着脑袋温柔看他,在额头给了他一个早安吻,陡然绯红的表情愉悦了男人,露出鲜少快活的笑容。
关泽脩带他去了一个地方,镉绿色的古典招牌——savant西装订制店。
粗犷的裁缝在两个进门的人身上瞭了一圈,惊人的敏锐:“你们俩在一起了?”他颇为得意自己的直觉,让人取来两件成套的西装,“正好,衣料订多了,我给你们一人做了一套。”同样的布料和颜色,只在细节上略微出入,两组纽,一组银扣一组暗金,并排躺在一起,让人联想某种心照不宣的暗示。
“少黏黏糊糊,我不管你们昨晚打了几炮。去穿上试试,腰际线的地方可能还得改改,动作快点。”他挥着大手把他们赶进试衣间。
No other love can warm my heart
Now that I've known the comfort of your arms
No other love oh the sweet contentment
That I find with you everytime everytime
No other lips could want you more
For I was born to glory in your kiss forever yours
I was blessed with love to love you
Till the stars burn out above you
Till the moon has bought a silver shine
No other love let no other love know the wonder of your spell
I was blessed with love to love you
Till the stars burn out above you
Till the moon has bought a silver shine
No other love let no oher love know the wonder of your spell
手机一遍又一遍响起:“你不接电话?”
领带也是成双的,宁奕打了几次都弄不好,关泽脩过来帮他,经过一夜,他们之间起了化学的变化,关泽脩的靠近,让宁奕想到昨晚,那些想想都要命的事,他们真的干了。脸还是红了,宁奕有点想躲。
但男人坚持,花了好长时间,为他系了一个完美的三一结:“现在不接。”他仿佛在做一件极为要紧又慎重的事,他将宁奕带到镜子前面,仔细为他翻下衬衣衣领,抚平西装的边角,拍了拍肩。
“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就要结婚的夫夫。”热热的目光,全给了他。
镜子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一样的衣服,手搭在肩上,并排站在一块。
“别瞎说。”宁奕躲那把撩心的眼神,心律走音一样乱。
“没瞎说,宁奕,看着我。”手指摸着脸蛋,轻轻引他抬头,诚如关泽脩所说,镜中的他们宛若一双新人,“我想吻你,可以么?如果你不愿意,随时可以背过身,但只要你回头……”他停顿,直到等来宁奕盈盈的目光,“我会忍不住亲你。”
又是那种酸甜的感觉,陌生又惶恐:“为什么?”他如神坛前切切盼望誓词的新郎。
唇和唇轻轻碰了碰,不像是回答,倒像一首歌,“For I was born to glory in your kiss.”
第26章 (下)
黛色青山,阳光从薄云和如纱的晨雾中破出淡红,关泽脩向宁奕伸出手:“来,上来。”宁奕借力,迈腿攀上半人多高的斜坡。
上山的小径幽静绵长,一蓬蓬向外伸张的灌木在脚下窸窸拨响,杂乱的叶和雏白的小花大丛大丛掩盖他们来时的路和将去的方向,偶尔会有两只通身翠绿的蚂蚱,跳着从他们的鞋尖上掠过:“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宁奕和他手牵着手,走在无名的山上。
这个问题,宁奕在来的路上就问过他,但关泽脩只是笑:“到了就知道了。”再问多了,就拿那双多情的眼睛痴痴望他,嘴角上挂着情郎一样迷人的微笑,宁奕扭头,藏起红彤彤的腮帮不看他,神神秘秘的,谁知道他要干嘛。
矮木中横来一枝野蔷薇,像个坏脾气的小姐,舍不得他们匆匆经过,硬是扯住宁奕:“我瞧瞧。”不顾宁奕的反对,关泽脩将他手指尖上冒出来的小红血珠含进嘴里,抬头,从发梢间瞧他,只这一眼,宁奕便忘却了要挣扎。
终于走到山顶,金色的光千万缕的照下来,整片山头都亮了,群山巍峨,晴空长明。
宁奕呼吸着山间泥土气的风,大大伸了个腰:“好舒服。”
“你算赶上好时候了,每年这个季节上山,景色是最美的。”往荒山里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又赶着破晓前爬上山,关泽脩侧着脸,看他,默默笑着。
宁奕像晴朗的艳阳一样快活:“你带我上这儿,就是为了看日出?”宁奕等着他说。
“也不全是。”一丛草堆被轻轻拨开,露出里头石头垒的小尖,关泽脩将带上来的点心打开,摆上一瓶看起来很劣质的杂牌小酒,“想带你来见个人。”簌簌的,一条项链从胸口捂着的口袋里被小心地取出来,稳妥地放在整齐码好的石块上,“爸,你久等了,我带他来看你了。”
寂寥的枯叶声,风长长的啸,宁奕张了嘴,脑袋里千百句言语,开口只剩缄默:“没提早和你说,我爸过世之后就葬在这里。”没有一块碑,没有墓志铭,“他现在,应该就躺在这堆石头的下面。”
“应该……?”宁奕在男人身边蹲下。
“啊……死的时候,骨灰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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